话说这白云复支支吾吾,最终言出幽禁了如意姑娘,这朱淑雯顿时火冒三丈,挥手示意这身后的皇城禁军,将众皇陵护卫头领捆绑了起来。
“简直就是放肆,本公主委派的督战特使,你们居然将其软禁了起来,你们眼睛里可曾王法,还当我是当朝的长公主吗?”朱淑雯怒火冲天,指着这皇陵护卫破口大骂言道。
“放开他们!好汉做事好汉当!这如意姑娘是我叫人软禁起来的,有什么罪责冲我来,不要为难这些为你们老朱家,连性命都不要的忠臣!”松柏推开这皇城禁军,行到朱淑雯面前言道。
“是你?怎么可能呢?赶紧给他们松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赶紧给我说说,放心吧!本公主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是也不会放过任何的坏人。”朱淑雯挥手示意手下,将皇陵护卫众将领松绑了起来。
“那个如意姑娘,自从失踪回来之后,感觉变了个人似的,这大老爷们打仗流血流汗,她却在旁边瞎指挥,拿这几千性命开玩笑,在下为了这朝廷的将来,为了公主殿下的安危,不得已才出手将其击晕倒地,请公主责罚吧!”松柏看见这朱淑雯顿时变得宽容起来,遂既这才弯腰抱拳言道。
“罢了罢了!这多大点事嘛?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起身吧!本公主怎么会为难于你,对了这旁边这位是?”朱淑雯一笑而过,转头过来望着这柳眉问道。
“哈哈哈!这位妹子啊!说起来就话长了,乃是那柳叶门主的女儿柳眉嫣,未来的掌门人,手下上千的门派弟子,这次能够攻破这金陵王的护卫大营,他们父母功不可没啊!”松柏遂既转身过来,将柳眉嫣拉到人前介绍言道。
“是吗?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大家都别站着了,赶紧随我来吧!虽然这里茅草木屋,总比露宿街头,那是强上百倍啊!请吧!白大人!”朱淑雯挥着右手,众人唯唯诺诺低头跟随而去。
“白云复是吧!我好像记得这皇陵护卫,你是副统领,这大统领好像叫尤什么来着?”朱淑雯回头过来,关切地问道。
“回禀公主!下官确实是皇陵护卫的副统领,这大统领姓尤名达,乃是闽南人氏,此次金陵护卫攻山,被炮火袭击,暂时在白云观修养生息,况且他非常器重这松柏少侠,这才把军权全权交托于他,不然这野兔坡一役,只怕是早就成为囊中之物是也!”白云复遂既点头上前两步,弯腰抱拳言道。
松柏此刻一脸的茫然,从白云复口中听说这尤达并没有战死,而是退守白云观养伤,一时间不明所以是也!
“白大人!这尤达将军尚在,为何却躲起来不见人,这其中到底是因何道理是也!”松柏遂既快步过来,拉着白云复的衣襟小声问道。
“是啊!白大人就不妨说出来,这尤达将军明明在世,却向外宣称已经战死,到底所为何故是也!”朱淑雯听到松柏很感兴趣,遂既帮忙追问言道。
“这个嘛?因为金陵护卫前来攻山,说的是驿先报当年之仇,尤达将军认为他是想要皇陵里面的宝贝,将其占为己有,所以故此向外言说,也是想安心养病,但事实证明,詹灰啦蝗模绝非只是报仇那么简单,肯定是为了皇陵里的东西,将来有所作为,其狼子野心跃然纸上是也!”白云复一番解释,松柏半信半疑跟着点头附和。
这木屋之外,只见这三公主朱淑媛,带着这吴昔杨三石,还有近侍宫女秋月,以及太监宫女一行人等,纷纷给朱淑雯弯腰请安。
“姐姐怎么想起来后山,莫不是想妹妹了吗?里面请坐吧!”这朱淑媛挥着右手,带着众人进屋而去,这手下将领则是站立于门外,一时间人满为患。
“淑媛妹妹啊!这位是野兔坡皇陵的副统领,带着兵马前来勤王,故此直接带来见你,让你也心里有个准备,这回宫之日在即,不必如此整天唉声叹气的了!”朱淑雯摸着妹妹的脑袋,一番关心劝慰言道。
“好吧!只是这里蚊虫叮咬,还有就是吃野菜喝稀粥,我真的难以再忍受,希望父皇早日回来,这落魄公主也该是个头了。”朱淑媛强忍心里的难受,有些抽咽着言道。
“好啦好啦!你看大家伙都看着呢!你堂堂的公主,在这里哭眼落泪的,也不怕大家伙笑话啊?”朱淑雯带着众人进屋而去,一番扫视之后,却发现没有松柏的踪迹,遂既唤来旁边的宫女,附耳低语片刻,只见其匆忙出门而去。
原来这松柏进屋之时,始终没有看到春兰,遂既转身而出,逐一打听寻找而去。
只见这后山的石潭之旁,一个女子赤着这脚丫,站在这冰冷的泉水之中,正挥着这棒槌,不停地敲打着石头上的衣衫。
“春兰?是你吗?”松柏快步奔行过来,朝着这女子行去,只见其转过身来,却是泪如雨下是也!
原来这女子正是那春兰是也!只见其甩甩手上的泉水,从这潭边爬上了岸来,朝着这松柏行去。
“公子!真的是你回来了吗?这离开足有半月之余,春兰可是时刻担心公子的安危,日夜为你祈祷,希望你遇难呈祥,早日平安归来,想不到真的等到了这一天了。”春兰行到松柏面前,捋着头顶的发丝言道。
“没事没事了!现在我回来了,这野兔坡也休战在即,估计过些时日要去这内城,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松柏拍拍春兰的肩膀,二人目视这远方而去。
只见这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