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众人坐低屋内一阵聊谈,松柏听到这窗户有异动,遂既行到这旁边,猛然打开这窗户,顿时大吃一惊是也!
原来这窗户之外,正是春兰是也!松柏一脸的疑惑,招呼着她进屋而来。
“你在外面干嘛呢?我还以为是贼人在外面偷听,你醒来直接进来就可,在窗户外做什么呢?”松柏拍拍春兰的肩膀,转身将门扇打开。
“我看到郡主和柳小姐都不见踪影,所以到处寻找,刚才路过这门口之时,听到你们屋内说话,怕进来影响了你们,所以就在旁边等候,随时听候公子的差遣。”春兰红通通的脸庞,绕过这墙角进入这房间之内。
“是春兰姐姐啊?干嘛外面站着啊?咱们又都不是外人,赶紧进来坐坐吧!”柳眉嫣站起身来,拉着春兰的双手,遂既双双坐低了下来。
柳叶门的各位师兄弟,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对于这连日王府的刺杀,愤愤不平直言说道。
“眼下咱们柳叶门,就是负责这后院的安危,这王府已经增派西宁虎卫,前院外面还是暗哨明岗,只要不让这刺客有机可乘,我看定然可保这京师免于再次的战乱之苦。”柳向北吩咐完门下弟子,只见弟子弯腰抱拳退后两步,转身推门而去。
“柳老爷子!眼下这后院也是诸多的西宁虎卫,到底这刺客乃是什么人?接连行刺到底所为何事是也?莫非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春兰提着茶壶,给众人倒满杯中,双手递过柳向北问道。
“这刺客到底何人?现在还不而知啊?不过这目的非常明显,就是让各路诸侯互相猜忌,从而引发战火纷飞,哎!京师刚才赶走金陵王,这皇城内还有几万敌人,现在就开始内讧,只怕是又要大乱是也!”柳向北接过这茶碗,低头感谢言道。
“这些个暗算的刺客,我看是有组织的,绝非一帮流寇,估计这连番来袭,将仇恨转到东瀛浪人身上,这到底谁最后受益?还真是不好说啊!”松柏一头的疑团,端起这茶碗喝茶言道。
“我听说不光这西宁王府遇袭,各路诸侯好像都有消息传来,他们好像旨在造势,而并非要置人死地是也!这就把矛头指向了东瀛浪人,因为只有他们置身事外,金陵王被困野兔坡,言说派兵下来,应该也没有这种可能啊!”柳眉嫣一语言出,众人纷纷点头不已。
“非也非也!他们越是这样,我反而觉得是另有其人,谁会那么傻,每次偷袭暗算留下蛛丝马迹,就好像明摆着是东瀛浪人所为,让各路诸侯像西宁郡主一般,怒发冲冠率兵攻打,到时候这城内城外一乱,真不敢想这百姓如何安生?”松柏始终不信是这伙东瀛浪人所为,遂既摇头晃脑言道。
“眼下这各路诸侯争霸京师,互相利益冲突,原本就各自压抑着,互相提防着彼此,要是这导火索一旦燃点,将会是战火四处重燃!”柳向北一脸的焦虑,摇头叹息着言道。
只见这门扇打开,一位弟子弯腰低头进来,遂既双手抱拳于头顶言道:“师父!这门下弟子抓住一个可疑之人,请问是先在此审问,还是直接转角给西宁郡主?”
“是吗?不急不急!先押解进来吧!老夫先问话于他,再决定这去留吧!”柳向北一挥右手,这弟子遂既应答一声,转身出门而去。
只见这一会儿的工夫,几个弟子将一个五花大绑的家丁押解了上来,遂既一脚踢去这屁股,“扑通”跪低地上是也!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若是不从实招来,小心我板子大刑伺候!”柳向北一拍这桌面,把众人都惊吓一跳,对着这跪地之人吼道。
只见这来人抬头起来,一脸的尖嘴猴腮,这下巴还有一颗黑痣,上面居然长着一撮长长的胡须。
“柳老爷饶命啊!我乃是这伙房的下人候六,平时负责给府上采购菜蔬果肉,因为今日这郡主心气不顺畅,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小的特地买来这通气的名茶,希望郡主早日心气顺过来,这才走到这东厢房,却莫名其妙被你们门下弟子抓了起来,请老掌门做主,为我伸冤啊!”这尖嘴猴腮的候六,眼珠子賊溜溜转动不已。
“是吗?这么说我门下弟子误会了你,如此这般甚好!来人啊!这候六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且一五一十慢慢道来!”柳向北站起身来,挥手示意门下弟子言道。
“回师父的话,这小子纯属一派胡言,刚才在郡主的窗户下,他的确端着才沏的茶水没错,可是他不是直接端进这房内,而是在屋后窗户下不停地窥探,被弟子们抓个正着,原本准备直接押解让郡主发落,奈何这路过师父门外,所以带回来先问询下师父的意思。”这弟子行上前两步,指着这地上的候六言道。
“这……这是个误会啊!事情不是他说的这般情景啊,当时是因为我小腿有些抽筋,所以在窗台下歇息片刻,谁曾想到这气还没有歇足,就被他们不问青红皂白抓了起来,还恶人先告状,说我是潜伏窥探的探子,我可是来这王府好几年了,你们去问问便知,千万可不要冤枉了好人啊!”这候六不停地叩头作揖,大喊冤枉言道。
“哦哦哦!我算是听明白了,这肯定是你们门下弟子抓错人了,现在虽然危难时刻,但也不要草木皆兵,搞得大家都不能安心做事了,放了此人吧!我看人家一脸的诚实,你说怎么样啊?”松柏将柳向北拉到一旁,不停地递过眼色言道。
“啊这个嘛?就看在松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