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西面的虎卫大营刚解了围困,守将齐威看着这两千老弱病残,正在轻蔑之际,却看到一位血染战袍的兵丁,从马背之上翻落下来,跪低地上请求援助。
“是吗?我这西面虎卫大营,只有五六千之众,若是派兵前去增援,恐怕这东瀛浪人来偷袭,况且我这大营之外,还有一万多的强敌,到时候这营寨失守,我怎么向郡主交代啊?”这守将齐威一脸难色,对着这求救的兵丁言道。
松柏行到这二人之间,遂既弯腰抱拳言道:“齐威将军是吧?你看这样好不好,既然你无兵可派,不如我就带着这两千老弱病残,去给他们解围,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那不行啊?这兵马是郡主调拨前来支援我西面虎卫大营的,他们南面大营原本就有一万多人马,我这里被攻打几日,也没有见他们派兵来援,眼下我这刚解围,他就要来调兵过去,那我这里怎么办?难不成留下千余人守营,简直就是可笑是也!”这守将齐威一脸的不高兴,原来是他们互相斗气,在危难时刻都没有派兵去增援。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这般,那齐威将军我们就此别过告辞了,你这西面虎卫大营有难,尽管派人来通禀,哪里有难我哪里帮忙,请你记住,这是西宁的兵马,不是那路大营的人马,若是你又任何问题,可以前往这西城而去,当面向郡主禀报吧!”松柏遂既翻身上马,一挥右手带着这两千老弱病残,跟着这求救的兵丁马后而去。
“真是太可气了!明明是来解我西面虎卫大营的围,什么时候又成了南面大营的救兵,我一定要当面禀报郡主,告这个什么道士?让他给我跪着认错。”这守将齐威一声怒喝,朝着这旗杆一拳砸去,只见顿时这皮肤被擦破,疼得他不停地甩动这右手,这手下众将士捂嘴偷笑,看着怒目而视过来,遂既低头转身了过去。
松柏跟随这血染战袍的兵丁,一路穿营过寨而去,只听到这一阵喊杀之声传来,知道这就是南面的虎卫大营所在是也!
松柏一夹这马肚子,遂既抽出这背后的金剑破天,朝着这后面的两千老弱病残大喊一声:“给我杀!把这些倭人杀退,你们就可以回城领取银两,若是这营寨被攻破,大家通通都的成为他们的阶下囚刀下鬼是也!”
这两千老弱病残兵丁,原本以前就是跟着西宁王混吃混喝,这次被调派出来,显然都不愿意,但是看到这将领身先士卒,一路杀的这东瀛浪人魂飞胆魄,这从来没有过的热血,顿时涌上心头,一路跟随其后,挥着钢刀长枪,奔这营门口而去。
松柏转身一个飞身跃起,只见其旋转而出,这手中的金剑破天频频挥出,阵阵剑浪翻滚朝着这东瀛浪人阵营而去。
“砰砰砰”一阵的爆炸声音传来,只见这剑浪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血肉横飞天空而去。
松柏翻滚落在这营门口的木桩之上,只听到其怒喝一声:“东瀛倭人!尔等听清楚看明白,若是再近前一步,此地便是你们葬身之地。”
这东瀛浪人纷纷转头过来,只见这松柏猛跺右脚,这一股绿色之气直冲头顶而去,顿时冒起来一阵的白烟。
松柏一个空翻而出,只见这手中金剑破天,又一次频频挥出,这次的剑浪带着绿色,犹如几条巨龙翻滚而出,朝着这靠近营寨的东瀛浪人而去。
“砰砰砰”一阵爆炸声音传来,顿时一阵的黑烟冒起,只见刚才这营门口的几百东瀛浪人,顿时飞空而出,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只剩下冒烟的脑袋,跌落到四处而去。
显然这致命一击,对这两万东瀛浪人十分的震慑作用,纷纷的退后几步而去,面面相觑回望着这带头的东瀛浪人,原来正是那西面围困的松本介木是也!
“给我杀!他们只有一万之众,弓弩手准备,把那个木桩上的支那人射杀下来!杀啊!”这松本介木一挥手中的东瀛刀,众人纷纷又手持这钢刀奔杀营门口而去。
“嗖嗖嗖”一阵弓弩射出,朝着这松柏的方向而来,只见其直接一踢这脚下的木桩,向前一个翻滚,挥着右手的金剑破天,直接朝着这射来的弓弩挥挡而去。
只见这些被迎挡下来的弓弩,直接被调转头来,转而更快的速度,朝着这松本介木飞射而去。
松本介木一个飞身跃起,只听见一阵马的嘶鸣,转头望去自己的坐骑,身上插满了箭羽,顿时倒地不起是也!
“支那猪!你们的通通的都要死,这是我们东瀛的圣战,迟早要踏遍你们中华土地,到处插上我们的太阳旗。”这松本介木双手挥着手中的东瀛战刀,恶狠狠朝着松柏的头顶劈砍而去。
“不知死活的东瀛倭人,小爷一再宽容放过于你们,看来不让你尝尝苦头,你们还真以为我华夏大地好欺,看剑吧!”松柏一个空翻而出,只见这右手挥出三道剑浪,分别翻滚着红,绿,黄三种颜色,朝着这松本介木翻涌而去。
“砰砰砰”三声爆炸声音传来,只见这松本介木被震飞而出,双手颤抖着这手中的东瀛战刀都拿不稳,朝着这地面跌落而去,顿时口中喷溅出几口鲜血。
“不让你尝尝苦头,你就不长记性,本想取尔等首级,就再饶你一次,下次再犯我中原,定杀无赦!”松柏挥起手中的金剑破天,挑起这松本介木的右手,猛力一挥而就,顿时这手臂飞出而去,吓得众倭人败退两步而去。
“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