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三更时分,只听到这营帐外一阵的炮鸣,众人皆是一阵的惊讶,朝着营帐外奔行而去。
松柏撩开这门帘,只见这眼前一阵的火光浓烟,营外的树桩栅栏,在一阵炮火后有些摇摇欲坠。
“赶紧集合人马!这东瀛浪人半夜炮袭,想必这火炮已经送达,先挺过这关,咱们明日再做商议。”松柏吩咐这各路大营的守将赶紧回营,遂既一个飞身跃起,朝着这旗杆之上飘去。
只见这南路大营门之外,四辆火炮齐鸣,这上万的东瀛浪人,挥着手中的钢刀,一路呐喊着奔大营门口而来。
松柏一个“鹞子翻身”,从上面飞身空翻而下,只见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遂既弯腰抱拳来到了身旁。
“大人,眼下这营门之外,四辆火炮车齐齐发射,我们这营寨大门有些招架不住,你看看该如何是好啊?”这付闻礼挥着右手,指着这大营门口言道。
“先把门口的兵丁撤出十米之外驻守,我们有没有火炮?只要能响的就行,让他们有个怕头,这半夜三更来袭,估计是有备而来,我一个人出去瞧瞧吧!”松柏吩咐完付闻礼,径直一个飞身跃起,消失在夜空之中。
只见这南路大营门口,一阵炮轰过来,这地面的泥土杂草,顿时满天飞舞了起来,守卫的兵丁赶紧趴低地上,泥土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你们赶紧后撤十步之外,把我们的那两门土炮推出来,主帅说了只要能响就行,你们都给我照办就好。”这付闻礼行到营寨大门,挥着右手高声喊道。
只见这军令一下,众人纷纷败退十步之外,这营寨大门之处,已经是空无一人。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只见众兵丁推着这两门土炮出来,这别的不说,就说这炮身就已经是锈迹斑斑,有的地方已经有掉落一块下来。
众兵丁一阵装填,纷纷退后而去,这导火索冒着青烟,一阵“噼里啪啦”的火光过来,居然又停止了下来。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不是说好让你们检查,大敌当前的节骨眼,你们倒是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哑炮怎么杀敌啊?”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指着这土炮怒声吼道。
“回禀将军,这前些时日还用过的啊!明明可以发射出去,也许今日情况紧急,你且稍安勿躁,容末将前去查看一番。”这副将点头哈腰过来,遂既朝着这两樽土炮而去。
副将吩咐这手下兵丁,将导火索再从新放入一根,自己亲自用火把燃点了起来。
这导火索冒着青烟,这火光闪烁着一路朝前燃去,“砰”的一声传来,只见这营帐外的地面之上,顿时一阵土石飞溅而起,有东瀛浪人被砸飞天空而去。
“不要停下来,继续给我装填发射,把这些该死的强盗给我炸回去,凡是靠近我南路大营的敌人,通通给我格杀勿论!”这付闻礼挥着右手,怒声指着这大营外喊道。
话说这松柏飞身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原来他直接几个空翻,挥着右手金剑破天,朝着这四辆火炮车方向而去。
只见这东瀛浪人看到有人前来,遂既挥着这手中的东瀛钢刀,将这松柏围困当中是也!
“尔等倭寇!今日居然半夜来袭,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只怕你们会得寸进尺,看招!”松柏空中飘落下来,挥着金剑破天一阵猛刺,顿时倒落一片东瀛浪人而去。
只见这后面的东瀛浪人,足有五六百之众,纷纷围困过来,将松柏围困几层,这四周顿时人头攒动,只听到阵阵喊杀之声。
松柏挥着金剑破天,遂既一阵的旋转,只见这东瀛浪人纷纷又倒退一片而去。
松柏猛跺这右脚,顿时这一阵绿气上窜头顶而去,脑袋上一阵白烟冒起,这眼睛一下子散射着红光而出。
“残月无痕追洞天,月缺山头醉柳间,尔等东瀛倭人,我要你们今晚命丧此地。”松柏挥着金剑破天,这一阵剑浪翻滚而出,泛着这绿色朝着这面前的东瀛浪人而去。
“砰砰砰”一阵的爆炸声音传来,只见这东瀛浪人顿时飞空而起,被这绿色剑浪震飞了出去。
后面的东瀛浪人,犹如潮水般又聚上前来,一阵绿色剑浪之后,又一群被震飞了出去。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在空中一阵翻滚,挥着右手金剑破天,直接朝着这火炮车劈砍而去。
“砰砰砰”一阵爆炸声音传来,只见浓烟阵阵翻滚而起,这旁边的东瀛浪人震飞而出,有的直接身首异处,这脑袋从天空跌落下来,在地上不停地打转。
东瀛浪人知道了松柏的厉害,不知道谁大喊一声,遂既向后败退而去,不敢再去招惹这眼前之人。
松柏将三辆火炮车销毁之后,留下这最后一辆,只见这旁边的东瀛浪人,“扑通”一声跪低地上,不停地叩头作揖。
“要杀你那是易如反掌,现在看你还识相的很,赶紧推着这火炮车,不然命绝当场是也!”松柏一脚踢在这东瀛浪人的肩膀,只见其连连点头不已。
“好的好的,只要大侠不要我的小命,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也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咱们都是华夏子孙,切莫要互相残杀,让别人耻笑我们啊?”这东瀛浪人站起身来,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言道。
“我不管你是东瀛浪人,还是我华夏儿女,只要你把火炮车推回这营寨,我答应饶你一命,赶紧的吧!别让我到时候改变了主意?”松柏拍拍这东瀛浪人的肩膀,推着这火炮车却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