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害怕这众人发现了付闻礼,遂既一再推脱,等安排妥当之后,这才前往郡主的营帐。
郡主朱载凰将桌上的茶碗扫飞地上而去,众人面面相觑而望,看着这潘忠辰被女护卫带出营帐外而去。
“各路大营诸位守将,还有没有谁觉得少了谁,这西宁虎卫大营就不保,拿郡主的话当耳边风,欺负这西宁王府无人,就剩下这孤儿寡母的,没有你们明日太阳就不会再升腾而起?”松柏行到这众人面前,冷哼一声对众位将军言道。
众人面面相觑而望,原本站出队列求情的程渡关,此刻也瞧瞧退回队列之中,一时间众人皆低下了头,不见听见半声异议。
“想必在座各位都知道,当初我率领两千老弱病残守城兵丁出城,大多都以为我们是有去无回,可是事实上我们不但解了西路大营之围,而且还同时击退了南路大营的东瀛浪人,大家知道为什么吗?”松柏拍拍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的肩膀,对着这众位将军言道。
“这事我是有听众位将军言说,不过这上官觅音大人派出这两千老弱病残出来,我们其实是真的担心,这只不过是羊入虎口,的确在你的带领之下,勇挫东瀛浪人,各位将军也是深感你统军有方,只是这四路大营,突然换去两路守将,只怕多少会有些军心动摇啊?”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弯腰抱拳言道。
“现在原本就是生死存亡之秋,有的人只顾自己的利益,置其它各路大营的生死于不顾,这种统军的将才,咱们不要也罢,只要大家听从塔楼指挥,谁当这首营大将,那都是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们先回去,过些时候我会派人来巡视各部大营,希望不要再出现藐视一事发生,不然通通军法处置。”松柏一挥右手,众人纷纷退出这营帐之外而去。
待到这各路大营守将走后,朱载凰行到松柏的身旁,颇感有些担心言道:“眼下这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一事,后续又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他们都公然抗命不从,难道他们的眼睛里根本就没有我这郡主,而是那已经入土为安的王兄吗?”
“郡主不必多虑了,眼下东瀛浪人四处来袭侵扰,各路大营守将奋力相搏,他们可能觉得自己功高盖主,有句话说的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可能就是欺负你们西宁王府的孤儿寡母,没有他们这四路大营坐镇,你们就是一副空架子,待我退了这东瀛浪人,你到时候军中大权在握,不怕他们翻出什么浪来。”松柏一番安慰之后,众近侍丫鬟过来,搀扶着朱载凰回床而去。
“你先下去吧!我这几日身体还有些不适,尽快的赶走这伙东瀛浪人,这三军就交托于你,有劳你多费心了!”朱载凰挥手示意松柏退下,这才脱掉鞋子上床而去。
松柏刚行出这营帐,只见这塔楼上旗子挥动,看着这方向指示,应该是东路大营,遂既快步奔行到马前,一路狂奔而去。
只见这身后的两千老弱病残,跟随在松柏的身后,现在不再是被人瞧不起的守城老兵,而是三军统帅的亲卫营,自然这行动速度比起以前快了很多。
松柏从马背之上翻身下来,将缰绳扔给后面的兵丁,遂既朝着这东路大营门口而去。
东路大营副将章丘白,遂既转身过来,弯腰抱拳言道:“主帅大人果然兵贵神速,这敌人还没有靠近我大营门口,你已经派兵来援。”
“有劳章将军了,眼下这北路大营,还有这南路大营的救兵,是否已经就位,你速速前去查看,赶紧回来告诉于我。”松柏挥着右手的皮鞭,指着这大营门口两边问道。
“实不相瞒主帅大人,我已经派人前去求援,只是这已经有些时辰过去,却始终没有看到回援的影子,正想派人前去通禀大人,不曾想你已经亲自过来了。”这东路大营副将章丘白,有些吞吞吐吐言道。
“是吗?看来他们是故意抗命不从吧?没事没事!眼下我两千亲卫营已经过来,以前是老弱病残,现在却是虎狼之师,章将军不必担心,我亲自前去看看吧!”松柏对着身边的亲卫营头领一阵密语,遂既翻身马背之上,扬鞭催马一阵尘埃滚滚而起。
这北路大营守将门口,程渡关慢慢悠悠从营帐内出来,副将一再旁边催促,他反而有些不乐意起来。
“催什么催?老子鞍前马后西宁王左右,南征北战不下五十场战役,自问对得起这西宁王府,对得起这西宁虎卫大营,眼下这东南两路大营守将纷纷被押解下去,看来下一个就是本将军了,再等等看吧!说不定过些日子,就是你荣升北路大营守将的时候了,哈哈哈!咱们上马吧!去东路大营瞧瞧去!”这程渡关在副将搀扶之下,爬上这马背而去。
“驾驾驾”一阵马蹄声音传来,只见松柏带着几个手下亲卫,风尘仆仆朝着这程渡关而来。
“哈哈哈!原来是主帅大人亲自前来,末将有失远迎了,赶紧里面请吧!”程渡关看着松柏行到跟前,遂既翻身落马下来,挥着右手言道。
“就不进去坐了,眼下这东路大营重兵来袭,程将军既然已经整军待发,那我们就事不宜迟,赶紧前去增援吧!请吧!”松柏一挥这右手,遂既调转马头,朝着这东路大营而去。
“什么玩意嘛?这才来几天啊?真把自己当这三军统帅了,现在不跟你计较,等把东瀛浪人击退,让你瞧瞧程爷的手段,咱们走!”这程渡关再次爬上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