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贞站于门前,扶门而问,“到底什么事?难为师兄你,如此匆匆忙忙,前来告知。”
“今日两值日小道来报,说你昨夜出去,一宿未归,我猜你也定是,追拿那盗经之贼,遂挡住小道,才未让其报之掌教师兄。”
“那就多谢师兄了,我昨夜追那贼寇,林中迷路,所以等到天明,可看清路,这才择路而回。”玉贞强言解释而道。
床下称砣闻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床下有人?”二师兄一下蹭起,往床下而走去,玉贞赶紧关闭房门,快步行至玉濮面前。
“这床下有老鼠,师妹这床下怎会有人,这传将出去,师妹有何面目见人啊?”玉贞拦于玉濮师兄撒娇言道。
“好好好,师兄姑且信你,来,坐这聊天吧。”玉濮遂坐下于床前,将师妹玉贞拉于身边坐下。
“师兄,这样不太好吧,若被他人看见,定会招来流言蜚语,有损我们的清誉啊。”玉贞坐下言道。
“玉贞师妹啊,你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幸得师父恒阳真人收留,你我应该互帮互助,”说完玉濮这老道心中开始燥动起来,手遂即开始不安份起来,在师妹玉贞这背上游走。
玉贞赶紧站起,挡住师兄这攻来之手,玉濮一把将师妹抱住,两人在这床上翻滚。
“玉贞师妹啊,快开门啊,我是你四师姐玉清啊,赶紧把门打开。”门外玉清急促传来敲门之声。
“赶紧躲起来,要被她看见,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玉贞推开身上玉濮,轻声对其言道。
玉濮翻身而起,一边整理衣帽,一边到处找地方躲藏,“来了,师姐,找我什么事?”玉贞一边回道,一边手指玉濮,躲于那大谷坛之中,(这谷坛是专门用于存储谷物所用,用泥烧制的大瓦罐,因其上下皆小口,唯中间突出,似弥勒彿的大肚子一般鼓起,)玉濮蹲半天也蹲不下去,因上面坛口太小,始终挤不下去,玉贞情急之下,一屁股将玉濮挤进谷坛中。
“来了,来了,师姐来找我,所为何事?”玉贞一边整理,一边朝门而去。
“开门吧,屋外不好说话,恐别人听到,坏了你的名声。”玉清一边敲门催促,一边言道。
“来了来了,”玉贞将门扇打开,双手各扶一门,将玉清挡于门外,这四师姐玉清,直接拔开玉贞的左手,几个女弟子守于屋外,玉清径直行至桌前,青岚青雯立于身后,“这杯水未干,且成双也,师妹这屋中,难道真有男宾不成?我刚才弟子来报,说你屋中闯进几个男宾,皆不见其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啊?”
“师姐,刚才二师兄,三师兄确实来过,不过已经离开,这道姑房中藏男子,这传将出去,我龙虎山清誊何在啊?”
“其实你我都是女人,这男欢女爱也是正常况我龙虎山,本就可以结婚生子,我知你年轻貌美,只要你不去招惹玉乾,万事好商量。如若不然……哼哼,”玉清手舞佩剑,“啪”的一声,将桌角削掉一块,掉于这地上。
这一削虽未惊着玉贞,那“啪”的一声,把床下称砣吓惊,头直接撞于床底木板,捂头叫苦不迭。
玉清手持佩剑,行至床角,高呼一声,“赶紧出来,否则我一剑刺去,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这一大叫吓得,房中所藏之人皆出,特别是二师兄从坛中露出头来,把玉清师妹吓个半死不活,“二师兄,你藏这坛中做甚?我龙虎山清誊何存?”
“师妹,我来找六师妹有事,见你大呼小叫而来,不得已出此下策啊。”二师兄哆哆嗦嗦从坛中挤了出来。
“还有你,你躲你师父床下做甚?你不觉得丟脸,我还觉得蒙羞。”玉清怒目剑指称砣道。
“我来找师父有事,不是这观中,四师姑您立的规矩,男宾不可窜女主屋,故二师伯来此,怕坏了规矩,不得已而藏之啊。”称砣言道。
“好啊,三师兄,你也跑这屋中做甚?为啥我拉你都不肯进我屋?难道我在你心目中,真有那么丑吗?”玉清呜呜而言,有些欲哭无泪。
“我来找师妹,是你逼我无处可逃,遂来师妹这里,暂避风头而已。要不是你,我又何至如此也?”玉乾结巴言道。
“我巡防至此,这里需添加人手看守,我这就去办,你们聊着,我还有公务在身,恕不奉陪了。”潘有才从柜中走出,整理军衣军帽,遂朝门口而出。
“军爷,你也跑这屋中,这又是为何?难道也都垂涎于我家师妹美貌。”玉清拦住潘有才问道。
“我是路过此处,进来讨杯水喝,没有想到的是,众人都跑这里来,毕竟我们是官差,这回避下是应该的嘛,没事了,我的回去了。”潘有才拨开玉清,径直出门而去。
玉清似有些发狂,叫剑扔于桌上,大吼一声,“不要脸,臭男人,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众人见玉清狂啸之后,趴桌而泣,皆纷纷退出房门,青雯青岚劝慰着师父,玉贞在床前坐下,一脸的无所谓。
话说这猴子,离开龙虎山,急奔千松岭而去,这山岭多松而植,故名曰千松岭,且有匪患出没,打家劫舍,故此方圆十里,了无人烟,偶尔能见的也是过路的猎户,没人敢在这千松岭逗留。
猴子翻山越岭,穿河过桥,来至这千松岭山脚,暗哨一下蹦出七八个,将猴子围于当中,其中一人言道,
“岭上松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