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隽道:”难怪你不懂,你是出家之人不懂男女之事嘛,老子一看就看出来了,这娘们肯定是那个房子奇的相好嘛,爷们死了娘们守寡了,能饶了这帮和尚?“
李玄星看到霍隽就烦,他道:”你个仙人板板,就他俩这点关系傻子才看不出来嘛?这算啥子男女之事嘛?霍隽你个仙八板板你懂什么男女之事,你个老光棍,有两个干儿子有啥子了不起嘛,哪个是你生地了?“
霍隽看到李玄星也烦得不行,两人从来没见过面,只是听说过彼此,对对方的脾气秉性也知道,没见面时,两人彼此对对方所做所为还暗自欣赏,可是一见面,却又当别论了。
霍隽虽然烦李玄星,但是脸上却笑意依然,他道:“呵呵,只要他们管老子叫爹就行,老子还省下不少气力呢!呵呵,叫得老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李玄星本来运气给松木疗伤,跟霍隽说话并没有动任何气力,可是,此时听到霍隽一说,一口气没提上来,呛得够呛,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孟良和焦赞接着张大嘴,好半天才合上啊,焦赞道:“看看咱寨主这心胸,怪不得能当总辖大寨主。”
孟良道:“咱们寨主好像就喜欢戴绿帽子……”
霍隽一瞪孟良,孟良一伸舌头,娘的,寨主的耳朵真长啊。
霍隽看了看李逍遥,强自逞能,非要让大家见识见识不可,他对李逍遥道:“儿子,他们都不服,来你叫个爹,让他们听听!”
行,够幼稚!
李逍遥眼珠一转,道:“爹,这个女人必定知道我父亲的下落,而且好像恨极了我父亲。”李逍遥对柴心宜道:“你跟我父亲有什么仇?他是不是被你逮去了?”
柴心宜脸色还是那么冰冷,她不笑则已,一笑,就更让人打哆嗦,她道:“哼,王新如果在我手里,早就活到在,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他死了,就太便宜他了,我要一点点折磨他。”
柴心宜又仰天向空中张望,她道:“房子奇,你的仇就报在王新身上,我要叫王新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李玄星腾地站起,在他身前坐着的松木一个力道没控制好,差点头贴到青石地上。这李玄星说风就是雨啊,这一下子很容易造成内脏受损啊。
李玄星指着柴心宜道:“哎你个仙人板板,你爷们死了,关王新做啥子,你做事怎么比老子我还怪?王新在哪里?你要不说,老子定追到你天边也要把你嘴敲开!”
柴心宜道:“你想知道王新在哪吗?——我就不告诉你!”
真气淫!
王新两字刚刚出口,只听寺门之外马蹄急促响起,由远及近,瞬间就已然来到寺门前,马蹄声在寺门前骤然停止,紧跟着一黑衣人影跃墙而入,所有人抬头看到一道金光护住黑衣人身体,当黑衣人落到地面之时,却是一个中年大汉,手里拿着金刀。
大汉五十多岁年纪,中等身材,四方大脸,连鬓落腮胡子,他身体健硕,头带四楞娄空雕花金冠,金簪别顶,身穿黑色暗纹箭袖,身披披风,威风凛凜。
李玄星抬头看这黑衣人时,无意中扫了一眼天空,此时天空已经暗淡下来,最后一抹红霞已没入天际,可是,星星出来的时间还尚早,不过,李玄星却出乎意料地发现了天空中北斗七星赫然闪亮。
当他看到此黑衣人时,不禁大叫道:“哎呀,北斗七星各位位主全部到齐撒,如果我没看错,你一定就是杨继业了是撒?”
李玄星话音刚落,寺门外,纷乱的马蹄声突然停止,从墙上跃下七位少年,七位少年全部都是白衣短靠,白皮战靴,手端银枪。
他们落地后,虽然站定的位置不同,但是,李玄星看得明白,那是按照北斗七星的方位站定,李玄星大笑:“哈哈,柴心宜,这回看你往哪跑?”
黑衣人正是杨继业,他年纪虽然五十出头,但耳聪目明,本来来此地是找王金童的,可是,离远处就听到王新两字,他的马还未到寺门,人已跳到马上,一踩马背,脚踏空云跃入寺门。
他端刀横立院中,晚风吹起他的披风和胡须,他环顾四周,突然眯起眼睛,道:“哪个知道王新的下落?”他说话嗡声嗡气,四平八稳。
霍隽的嗓子如同破锣,他道:“老家伙,你又来了?”
杨继业道:“怎么?我找王金童不许吗?你虽然养育他多年,这个恩情某家会还的,无论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但,王金童必需跟我走,这点不能改变。”
霍隽一指柴心宜方向,他仍然嘿然笑道:“睁开你那大眼睛好好看看,王金童就在那娘们手里。”
七位少年正是杨家七郞,他们第一次看到李逍遥,可是,很明显看到了李逍遥头的金簪,他们齐声叫道:“王金童,兄弟。”
而杨五郞跟清凉寺来往最密,他此时站定方位正是玉衡方位,不能动弹,他看到松本大师席地而坐闭目疗伤,忍不住叫道:“师父,你怎么样了?”
松本依然闭目运气,不为外界干扰。
杨继业看到了李逍遥,他提着金刀上前两步,柴心宜却冷冷说道:“再敢走一步,我就掐死他。”说罢,锁住李逍遥咽喉的手缩得更紧了。
所有的人都不敢上前一步,杨继业站在原地不敢动弹。杨继业道:“王金童,你真的是王金童?——儿呀,为父接你回家。”
柴心宜哈哈大笑,她道:“你以为他现在能跟你回去吗?”
李逍遥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