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过去,城门口的嘶喊声越来越少,看来大门几乎要被完全占领了。
此时脑海里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忘记安排了,因为村庄里还能看见不少百姓在东奔西窜的在逃命。
有的百姓提着大包小包,有的驾着马车,试图往后门逃出村庄。
急得我立刻告诉阿佐,赶快一起下去让他们都躲起来,否贼村里的百姓会遭到大量的屠杀。
可阿佐却很沉重的说了一句:“凡成大事者,不可被儿女情长所拖累,不能太重情义,要学会圆通才是。”
听到这句话,没想到平时这么爱开玩笑的阿佐,却是这样的一个冷血动物。
气冲冲的对他说:“好,你不下去,我下去。”
说完,便转身准备爬下瞭望塔,可阿佐却一把拉住了我,说:“小维,你现在不能下去。”
“怎么?你不下去还不准我下去啊。”
阿佐使劲把我拽到塔前,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说:“你下去了也用,你看前面那是什么。”
我回头看了看前方的不远处,发现村子的所有出去的道口都被大火给封死了,百姓已经无路可逃。
我立刻伸出手抓住了阿佐的脖子,怒道:“是你下的命令吧?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你想让所有百姓都葬身火海吗?”
阿佐笑了笑,回道:“哈哈,是又怎么样?兵法云,置之死地而后生,竟然都要死,不如让他们死得更有价值。”
再三追问下才得知,原来就在阿佐带着士兵去布置陷阱的时候,期间下令让士兵点火封锁了所有的道口,不让任何一个人从村子里逃出去。
当时气得我狠狠的把阿佐按在地上给凑了一顿,一直骂他不是个东西,太坏了。
阿佐也没还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说:“凑完了吧?解气了吗,那么现在我问你,被屠杀和战死,何者当取,何者当弃?”
我一时间没明白话里的意思,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阿佐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又说:“你以为百姓能逃得掉吗?我刚去城门口看了,死灵军的前头部队骑的全是铁甲战马,两条腿能跑过四条腿吗?”
接着,阿佐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一旦百姓逃走,死灵军就会像割麦子一样无情的将他们收割。”
我没有理会阿佐的话,反正打也打完了,也不能拿他怎么着了,以前从来没有感觉到阿佐是那么的可怕,只是觉得他是个吹牛大王,把他当成个活宝。
之后我伸出脖子,双眼俯视着下面的情况,只见不少百姓早已经放弃了逃跑,傻傻的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从他们的表情里看到了绝望。
阿佐同时也伸出脖子,不停的对着下面大声的喊着:“父老乡亲们,你们是想当一辈子的奴隶,还是想当一分钟的英雄,拿起你们手里的锄头,铁铲,去战斗吧,让敌人的鲜血侵透我们的征袍。”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重复这一句,可阿佐自己又不下去,一个人就在塔上干吼着,看得我尴尬癌直犯。
下面的所有百姓似乎都听到了阿佐的呼喊声,所有人都纷纷从地上站起来,好像魂都被他叫醒了。
很多男女老少都用这一种仇恨的眼神,往上注视着我们,看起来很恨我们一样。
“就是他们两个,害我们逃不出去的,弄死他们。”其中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道,之后一大群百姓都往我们方向冲了过来。
此时,突然感觉到瞭望塔有些摇晃,往下一看,已经有人在下面拆塔了,手里拿着斧子不停的在砍立柱。
我扭头朝着阿佐骂道:“你看你干的好事,还置之死地而后生呢,现在都反目成仇了。”
阿佐倒是一点也不着急,伸手指了指前方,说:“你看,果然不出我所料。”
同时,我也扭头看了看前方的不远处,一大群死灵军骑着马正朝这方向杀过来,嘴里还喊着各种各样的口号,喊得还很整齐。
瞭望塔下面的不少百姓,看到了死灵军,放弃了拆塔,全都一拥而散,各奔东西,四处逃命。
可事情根本就和阿佐想得不一样,百姓根本就没有做任何的抵抗,还是逃命的只顾逃命,让死灵军肆无忌惮的追杀。
我和阿佐也趁机爬下了瞭望塔,逃到了一个小木房子里躲了起来。
不久后,只看见了大街小巷里到处都布满了百姓的鲜血和尸体,没有一个死灵军受伤,更没有一个死灵军倒下。
就像一群豺狼扑食着绵羊,并不是入侵着很凶猛,而是所有人并没有做任何反抗,任他宰杀。
其实自己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百姓看见我们士气就那么振奋,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而面对死灵军却又很胆怯。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嘭的一声响,看来已经有死灵军踩到事先已经埋好的地雷了。
由于地雷不多,是临时加工赶做出来的,太仓促了,埋得很零散,甚至有些雷质量有问题,是哑雷,踩不响。
隔了好一会才能听到一个响声,在印象里是埋了很多地雷的,按理来讲雷声应该是不断传来的。
看来之前埋下的地雷,有一大半都是哑雷,这也导致了死灵军的伤亡少了一大半,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计划就落空了。
过了一断时间,也没有继续听到雷声了,敌人也有所防备,都觉得很奇怪,从房子的缝隙里也没在看到他们前进了。
甚至有些死灵军直接就在原地扎营烧饭做菜了,还从民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