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吗?”元香皱着眉头,对于江茑萝跟她说过的话表示完全没有办法相信。
江茑萝认真的看着她,再一次重复:“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在学校里听见薛卿卿的声音!”
元香嗤笑一声,“大白天的,你在跟我讲鬼故事吗?”
江茑萝心急如焚的向她解释,却发现无论她怎么去说,元香就是不相信她说过的话。
“你到底让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元香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神色,这才开始注意到江茑萝说的,或许并不是玩笑话。可是,万一是她自己听错了呢?毕竟,她没有说看见薛卿卿的样子,只是听见了相似的声音。那个白栗,不也有着和薛卿卿相同的脸吗?
“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听?”
元香听见她发牢骚的声音,才彻底回过了神,眼眸闪了闪,“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是薛卿卿,万一只是和她声音相似呢?”
“我说了那么多,难道你还没有听懂?我跟她对话了啊,声音不重要,重要的是说话的风格!”
元香揉了揉眉心,确定她没有骗自己,顿时慌张了许多,“那怎么办?”
江茑萝眼底划过一抹阴狠的神色,“白栗就是薛卿卿,她一定就在学校里!”
“什么?白栗就是薛卿卿?”元香惊讶的张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江茑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还真是无可救药,白栗分明就是姜肆意故意安排,也就是说我们那天推薛卿卿下水池,姜肆意就在不远处看着!”
元香一愣,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大为感叹:“她这脑袋怎么长的,我们根本斗不过她啊!”
江茑萝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姜肆意手上有我们杀人的证据,得趁着她现在因为被姜老爷子赶出家门头脑不清醒,尽快找到证据摧毁!”
“摧毁?你说得倒是容易,她把证据藏在哪儿你我怎么知道?”元香翻了个白眼,被整件事情弄的心烦意乱。
江茑萝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有一个人,一定知道!”
“谁?”
“姑苏虞!”
“呵...”元香听言,冷笑一声,“难道你认为姑苏虞会把证据乖乖交给你?”
江茑萝冷笑一声,“想要他把证据交给我们,实在太容易。”
“你的意思是...”
另一边,姜茹辛回到公司,发现自己的位置被儿子霸占后,气得跳脚。
“你给我立马滚出去!”
姜明安看白痴一般看着她,出声讥讽:“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姜茹辛眸子闪了闪,“才过了一个上午,就忍耐不了了?”
姜明安非但没有把她的话听进耳朵,反而将两条腿扔在办公桌上,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忍你一上午,也是看在你是个母亲的份上,现在我对你已经仁慈义尽,希望你好自为之。”
姜茹辛眉头皱得更深,声音带着指控:“你就是这么对母亲讲话的吗?”
姜明安抬起头看着她,神色阴冷,“从小到大,你就只会说这些让我厌倦的话,从来都没有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非但不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变本加厉的指责我!”
姜茹辛气得吵着他大吼:“我是你母亲,凭什么不能指责你!”
“就因为你是我母亲,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活得特别痛苦!”
“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姜明安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一步一步朝着姜茹辛靠近,“母亲难道忘了吗,是你一手培养的我,才有了我今天的成就!”
姜茹辛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直觉姜明安有哪里不对,但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有什么,“所以你更应该感谢我,给了你这一切。”
“我不稀罕!我不稀罕你知道吗?”姜明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双目猩红,几乎失去了理智。
姜茹辛吓了一跳,她倒不怕姜明安对自己做什么,毕竟现在他们都在公司里,就算是姜明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自己也心里清楚一定逃不掉。所以姜茹辛确信,他一定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不稀罕你就还给我,在这里大吵大闹有什么用!”
姜明安狠狠的推开她,力道大的姜茹辛一个不稳,直挺挺的坐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你这是干什么?”
“还给你?这些都是姜家的产业,并不是你姜茹辛的!”
姜茹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姜家的产业有一半属于我,父亲安排我来协助你,就是让我来帮你管理自己的公司。”
姜明安被她的说辞气笑了,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的公司?从你决定跟江百贵走的那一刻,姜家的一分一毫就都不会是你的!”
姜茹辛彻底失去了耐心,尖锐着嗓音大喊:“姜明安,你别太过分!”
姜明安耸了耸肩,一脸的不以为然,“我过分?好啊,既然你有能力协助我,那我就去跟外公说,把公司交给你打理。”
姜茹辛眸子闪了闪,“你真要这么做?”
姜明安似笑非笑看着她的眼睛,“怎么,是不是如了你的意?”
“胡说什么!”姜茹辛下意识反驳。
“行了,把你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收起来吧,我看了就恶心。”
他说完,不等姜茹辛的反应,大踏步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一脸错愕,不明白他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