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群气场强大的人走后,酒吧里又开始热闹起来,杯盏交错,欢声笑语,很快就将酒吧的氛围提了上来,一个穿着红色包裙的女子来到了吧台前。
“帅哥,来杯蓝色妖姬。”软绵的声音响起,斜眼瞟向调酒小哥。可小哥此时仍然坐在凳上,双手趴在桌上,将头埋在双手间。在别人眼中,他就属于工作期间假寐养神。
红裙女子伸手推了推小哥,不满地说道:“叫你起来了,没听见呀?”
回应她的还是沉默,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是这个酒吧的常客,从没遇到这种情况,莫非是他突然心梗,过劳死?
有些害怕地回到了座位上,拉着自己的小姐妹一块来查看。
而这回他们准备去摸摸他脖子的脉动,探探他的鼻息。
小姐妹刚把手指探过去,就感到钻心的疼,收回手后,看到自己被咬下肉的手,尖声骂道:“变狗了?得狂犬病了吧!”
话音刚落,一阵无意义的低吼声传了出来,调酒小哥醒了过来,他抬起头,双手就要去抱刚刚送到自己嘴边的小姐妹。
红色包裙一眼就看出他的脸色不对,嘴角上还挂着血丝。她尖叫着就去拉小姐妹,然后疯了似的往外跑。
那调酒小哥喝下伊藤贞子加了水熊病毒的酒后,开始还只是身体难受,忍不住趴下休息,慢慢地就睡着了,最后他的意识再也醒不过来。
最后只剩下生存的本能了,只知道吃肉喝血了。
他的智慧也跟着意识一去不复返了,他被拦在吧台内不停地低吼。
酒吧里其他人早就开始关注了,有人在网上直播了这里的情况,有人逃走,也有报警的。
没过多久,警察就过来了,很快这间酒吧就被封锁隔离了起来,里面的人安排了隔离检查。
然而这一相似的场景在长庆多个地方开始上演,水熊病毒已经流入国内,人人心慌,整个城市陷入了混乱,幸运的人开始躲在家中不肯出去。
神域队员开始行动了,他们赶往一个个事发地点,解决掉那些被感染的人,并且按照刘同的吩咐,使用火球术烧掉丧尸尸体。
伊藤贞子完全没有想到长庆的局面打开得这么艰难,丧尸扩散的速度没有预想中的快,与岛国的情况完全不符,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哪里知道这里的的空气与水都被改造过的,这大大降低了通过空气传播的可能,即使被咬后,发病的时间被拉长了,这无疑减少周围人被咬的几率。
而公主号再次出发,一路在预定的港口停岸,谁也没有想到伊藤贞子在上面放了一颗“定时炸弹”,甲板上的游客如同以前每一批游客一样,享受着美好的风景,享受着惬意的人生。
一名年轻的工作人员进入仓库后,熟练的来到存放土豆的地方,扛起一袋土豆放在小推车上。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回头望了一下,却发现堆放土豆的地方隐约有一点反射光出现。
他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好像是瓶名贵香水。谁会将香水放落在这儿,一边想着一边伸手去捡。
这是典型的好奇害死猫啊。
他拿起了香水瓶,近距离的看了看,然后就鬼使神差地打开瓶盖,“定时炸弹”终于爆了。
邮轮停在了太平洋上,水熊病毒快速的繁殖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吞噬着生命,船上无一人幸免。
全球媒体都在播报开始于岛国的水熊病毒的爆发疫情,由于贝克的出面,水熊病毒在岛国引起的大规模传染情况更加具体的展现在全人类的眼前。
长庆也出现了水熊病毒,并且公主号没有在既定的时间靠港,这些现象夹杂在一起,仿佛是发射了烟花信号般,全球的末日论出现,开始有各宗教的人开始渲染人性的丑恶,他们的神给自己的教徒指明了方向,也倒是减少部分有宗教信仰之人的焦虑情绪,却让那些只信奉科学的人带来了更加恐慌与不知所措。
末日论的出现,对于经历过一次的彭逢春来说,有的只是困惑,心中的疑惑憋闷了两天后,终于忍不住想找人倾诉的冲动,他找到了好朋友张涛。
“张涛,我总觉得这个末日好像是别人跟我们开的玩笑,就好像一只蚂蚁被一个顽皮的孩子玩弄在手掌间一样。”
张涛见彭逢春眉头都拧成了川字,知道他对于这种丧尸的惧意。他伸手拍了拍彭逢春的肩安慰道:“哪有那么悬乎,你看长庆的疫情不是没那么严重嘛,说明之前咱门掌门的那些防范措施非常有效呀,而且长庆现在都全城封锁了,不会扩张到全国的,你就放心吧,你害怕出现的情况不会来的。”
彭逢春一听这话,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又开口说道:“是啊,说不定很快就能制作出解药,应该与以前不一样了,毕竟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衍门的存在。”
张涛跟着点点头,说道:“所以说,现在这种末日论并不成立,比起我们知道的真正末日来,这应该不算什么,只是会损失惨重而已。”
见彭逢春没有再回话的意思,他将话题一转,说到了刘同的身上:“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刘老大说长庆的疫情来得古怪,必定与岛国有关系,估计是之前在满世界找掌门的忍者们有关,估计我们出了要对付丧尸外,还得注意这些人的动静。”说着又拍拍彭逢春的肩头说:“我们又有硬仗要打啰。”
在一个农家小院的小房中,被张涛提起的忍者们正在开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