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涛从来没有打过女人,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打女人。
崔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涛涛给踹到了客厅。
她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说:“妈呀,疼死我了,妈呀……”
涛涛看着崔飞哭爹喊娘的样子,他真想上去再给崔飞几脚,让她再不尊重人,让她再在自己面前,骂自己的父亲卫国,骂自己的母亲冬梅。
涛涛冲上前去,他努力控制着自己,说:“崔飞,我当着你的面,我说过你父母的不好没有?
崔飞,我和你结婚这段时间以来,我反驳过你没有?
崔飞,我每天做饭洗衣,收拾家务,给你出去买外卖……
而你呢,天天好吃懒做不说,还每天给我找茬……
我告诉你,你要是想过,咱们就过……
你要是不想过了,咱们就算了。”
话毕,涛涛夺门而出。
出门的涛涛,抹着眼泪。
他心说,父母花了十几万,给自己娶的媳妇,怎么就是这样?
难道自己的婚姻,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涛涛伤心至极。
他口袋一分钱没有,在寒冷的室外,漫无目的游荡着。
涛涛在外面游荡了一天,他不想回风林画府的家,也不想回明亮花园的父母家。
涛涛肚子饿的咕咕叫,他便打电话叫出来了自己的好朋友王小朝和朱文兵。
当王小朝听说了涛涛的遭遇后,他感觉很震惊。
震惊之余,王小朝不敢相信的说:“涛涛,你是不是再骗我们,难道崔飞一天在家,真的什么都不干,而且还给你找茬吗?”
朱文兵也感觉诧异的说:“涛涛,你真的每天做饭洗衣,收拾家务吗?”
涛涛点着头,眼神空泛的说:“我不求崔飞在家里干什么,我只求她在平时的相处中,能够夫妻之间相敬如宾,能够让我有个家的感觉,能够让我在家里感觉到温暖,而不是恐怖。”
王小朝举着自己妻子于红利的例子。
他说:“我老婆可是一天在家,给我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的呢。”
朱文兵也说道:“我老婆虽然不做饭,但是她也洗衣服,收拾家务啊。“
涛涛深深的感觉,自己遇人不淑。
他说:”哎,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那样的女人。“
听到涛涛直到结婚后,才现崔飞的真实面目,王小朝不理解的说:”涛涛,既然崔飞是这样的人呢,那你为什么不早踹了她呢?“
涛涛欲哭无泪,欲诉无门的说:”我刚认识崔飞那会儿,她简直好的不得了。
不说她是贤妻良母了吧,但是至少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一个标准的母亲,是没有一点问题的,可是……”
朱文兵也纳闷,他说:“难道结婚前,她就没有把自己真实的那一面,给暴露出来吗?”
涛涛有苦难言的说:“其实,她在结婚前,已经慢慢的表露出来了,只不过,我……”
朱文兵瞪大眼睛,看着涛涛,说:“既然结婚前,你现了,那你为什么不早做决定,不早点悬崖勒马啊?”
涛涛挠着后脑勺,底下了头。
他说:“可是,我在她变的恶劣之前,我已经和她领了结婚证了啊?”
王小朝听到涛涛竟然先上车后买票,他说:“哎,你真的不应该,那么仓促的领结婚证,太着急了。”
朱文兵说:“既然你结婚前,现她暴露了,那即使你们领了证,你也应该主动放弃的。
不然,等你和崔飞再有了孩子,再正儿八经的离婚,那可就贻害终身啊。”
涛涛感觉未来的生活一片黑暗。
他说:“我当时,虽然有离婚的想法,但是我怕我离婚之后,再找不到对象了?”
闻言,王小朝和朱文兵直接笑了出来。
王小朝笑道:“你是男人,你怕什么,女人多的是,只要你有心,随便就能找下。”
朱文兵更是说:“离了婚的男人,才是香饽饽呢。”
朱文兵和王小朝,你一眼,我一语说的涛涛后悔不已。
两人请涛涛吃了饭之后,便各自回家了。
涛涛继续徘徊在冰冷的街头。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了。
涛涛看着霓虹的路灯,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他真的不想回那个恐怖的家。
涛涛坐在马路边上,他冷的瑟瑟抖。
他回忆七年前,当自己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一个老师傅告诉他的话。
老师傅说,婚姻这个事情,如果选对了人,那么幸福一辈子。
如果选错了人,那么真是痛苦一辈子啊,不仅有家难回,更是有苦难言啊。
而当时的涛涛,根本无法体会老师傅的话。
他总觉得,每一个女孩都是上帝派来的天使,都是那么的纯真和可爱。
而现在,当涛涛在婚姻中受挫之后,她才真正的体会到了,当年老师傅的那句话:
如果在婚姻中选错了人,那真的是有家难回,有苦难言啊。
涛涛冷的厉害,他从口袋掏出,借王小朝的一百块钱,然后买了一杯热咖啡,在街头喝着。
他踱着步子,感觉浑身冷。
此时的涛涛,他真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员。
与此同时,涛涛突然又特别后悔,刚才踹崔飞的那一脚。
他心说,人常说,好汉不和女斗,自己身为一名丈夫,怎么能踹自己的妻子呢?
可是,涛涛又想到了,崔飞骂自己母亲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