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事儿你都不知道?”谢钦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刘婉一副“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的样子,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吖?”
谢钦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说道:“就是那个啊,初二校足球赛的时候咱班不是打进决赛了嘛。”
“是啊是啊,”刘婉点了点头,“那时咱班还得了冠军呢。”
“嗯,”幸好还记得足球赛的事儿,谢钦暗暗松了口气,又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决赛的时候咱班的对手是谁?”
刘婉想了想,回答道:“好像是五班吧?”
“对,”谢钦点了点头,“咱班赢得比赛后,五班有几个人觉得输不起了,丢不起那个人了,就趁着放学的时候组团把我们这帮男生给堵住了,领头那人是五班的王铁贝。”
“是那个不良少年啊,”刘婉听得很认真,“然后呢?你们被打了?”
“然后啊,”谢钦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讲述道,“然后由于王铁贝那些家伙太不长脑子,居然敢在校门口堵人,当时我们还没散开呢,咱们班男生本来就多,所以在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反而把他们给打了一顿。这事儿后来闹到学校里就掰扯不清楚了,但参与人数太多又不好重罚,最后下领导只是在广播里口头批评了一下,结果从此董老就盯上张保、王宇坤和我了,大概是把我们仨当成首犯了。”
“啊!”
这时忽然有人轻轻地惊叫了一声,谢钦往声音的来处一看,原来是芦小鱼,后者见他看过来立刻红着脸侧过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啊,不,应该说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谢钦心里暗暗纳闷儿,她为什么这么怕生呢?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太吓人了?应该不会吧。
出于礼貌,谢钦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没什么,”芦小鱼看了谢钦一眼,然后又移开了目光,低声说道,“只是…忽然想起来我…好像、好像在校门口看见了那一幕……”
哎呀,这是要有多怕生啊,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样下去你的未来堪忧啊……谢钦一看芦小鱼莫名地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感觉有点儿担心,但当他把芦小鱼的话听完时,心底涌上来的惊讶立刻取代了担心:“你怎么会在校门口看到的?”
“诶?铃声哥你不知道吗?”刘婉惊讶地看了谢钦一眼,“芦小鱼跟你我一样,也是五十三中的呀!”
“啥?我怎么不知道?”谢钦还没反应过来。
“就你这个榆木脑袋能知道什么!”刘婉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喂喂,你连那么大的事儿都不记得还说我榆木脑袋,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话吗?谢钦心里暗暗反驳。
“小鱼是一班的,”刘婉拉着芦小鱼的手,向谢钦解释道,“我们俩家离的比较近,所以从小就认识了。”
“嗯,是的……”芦小鱼附和的声音细如蚊呐。
“原来是这样啊,”谢钦摸了摸额头,“以前都没听你说起过。”
刘婉再次撅起小嘴:“还是那句话,你以前跟我说过几次话?”
“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么……”谢钦叹了口气,心说你怎么老抓着这事儿不放呢……
“哼。”刘婉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侧过头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向谢钦问道,“对了~那时候班里同学经扔到了别人的脸上,是不是就是那事儿啊?”
谢钦想了想,当时自己给扔到王铁贝的脸上去了,谁让他一脸嚣张地带着一群人堵在校门口,还粗暴地把不相干的人推倒了,其中还有几个女生,哪个男人会干出这么没素质的事情啊!谢钦从小到大从父母那里耳濡目染到的是如何做一个绅士,看到这一幕顿时怒不可遏,直接把拿了下来,劈头盖脸地扔到了王铁贝的脸上,那段时间正赶上什么考试,要把学校作为考场,所以老师提前让学生们把桌位里的东西都给清空了,正因为这一点,当可是名符其实的沉甸甸,所以他扔的那一下非常实惠,直接把王铁贝给砸倒在地,鼻子飙血。谢钦周围的十几个同班同学把这一幕当成了出击信号,一拥而上,五班那帮输不起的家伙们见老大还没开打就先倒下了,顿时群虫无首乱作一团,结果被八班的男生们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打了个屁滚尿流,四散奔逃。
想到这里,谢钦心说一句你活该,谁让你对女生动手的,这事儿就算搁到现在我丢到你脸上。
刘婉见谢钦只是站在那里发呆不说话,便嗔怪地问道:“铃声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啊!”谢钦闻声一惊,回过神来,点点头道,“我有在听啊。”
刘婉有些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又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那件事儿啊。”
谢钦点了点头:“嗯,当时我扔到王铁贝的脑袋上去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吖?”刘婉眨眨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把不相干的人等也牵扯进来了啊。”谢钦正说着,忽然想起来刚才卢小鱼好像说过她当时也在校门口,虽然现在关心也没什么用,但他还是问了一句,“芦小鱼同学,你说你当时在校门口,具体是在什么位置啊?”
“那个……”芦小鱼讷讷地说道,“我当时离得比较远……”
“哦,那就好。”谢钦听罢长出一口气,转而问刘婉抱怨道,“芦小鱼都知道这事儿,为什么你不知道啊?”
“因为……”刘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