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虎神色间愈发温柔,慢声细语道:“既然夫人知道,不如夫人乖乖上来。”说了这句,稍稍一顿,又道:“省的某粗手粗脚,待下弄疼了夫人。”
饲虎末句声调儿发寒,谢姜知道他已看出来自已是拖延时间。
谢姜一时嘴里直泛酸水。
乖你个毛线!
……你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你个祖宗七十八代!
暗暗骂过几声,谢姜总算熄了火气,这才仰头看了他问:“你看本夫人宽裾长袖像是能爬的上去那种人么?”嘴里问着,缩在袖子的手慢慢攥下烫婆上的锦套。
这句话说的有点儿长。
不仅长,而且中间没有停顿没有换气,以至于末尾半句似乎气力不济,说的颇有些模糊。
饲虎眉头一拧,不由自主探下来身子问:“甚么?”
其实谢姜就是在等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