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一句捶几下,待他搜肠刮肚,将沾上边的词儿都用过来了一遍……
身下那座有价无市的紫檀卧榻,已是榻沿儿上豁下去了一大块,又摇摇晃晃,似乎再捶个两三拳,便会散了架子,再也坐不得人了。
元膺这才收手站起来,冷冷看了行舟,一字一句道:“今晚你去郡守别宛,拿回人皮画。”
行舟神色一肃,揖礼道:“属下遵命。”
这会儿手上鲜血淋漓,更兼豁豁跳疼,元膺反倒平静下来,想了想,又道:“若是拿不了画儿……就将那个小妇人掳来。她再诡计多端,落在本候手里,本候倒要看看她怎么脱身。”
行舟眉梢一跳,忙躬身揖礼:“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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