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咏虽然极其想快速离开,前去拜访刘晔,然后尽快返回江夏,如今自己这样实在放心不下,但自己和众人都身上有伤,只好在证人劝说下安下心养伤,而华歆也已经派心腹之人前往江夏给甘宁送信。
然而此时的江夏却不太平,连同整个荆州都不平静。刘咏遇袭身亡的传言四处传开,虽然诸葛亮兄弟、黄家、徐庶等人都置之不理,但心里却着实不平静。
江夏太守府大堂上,甘宁、诸葛瑾、步骘等人都在座商议。
甘宁怒容满面烦恼异常:“这帮兔崽子,让某抓住非要碎尸万段不可。胆敢伏击主公。”
诸葛瑾道:“兴霸且不可自乱政脚,如今主公生死不明,诸位赶紧拿个主意,探子来报,刘表和蒯良、蒯越正在调兵,准备进军江陵,上庸也有人马调动,意图新野,武陵的人马据说也准备也有调动的迹象,准备前往汉寿,进逼长沙。而宛城曹操也似乎在集结人马,形势有些严峻。如今切不可走错一步。”
诸葛亮平日里平静的面庞如今也微微皱眉:“诸位先莫急,此时一动不如一静。某早观过主公面相,不是早夭之人。
那武昌的吕介不是也没捉到主公么,虽然他传出风声说主公在江上淹死,但四下里动作都不大,若主公真的有事,别说曹操,刘表和蒯家怕是早就直接出手了,还能入现在这般小心?”
“那主公到底在何处,至今也没个消息,某要去攻下武昌,杀了吕介,军师也不让,真让人憋屈,窝囊!”甘宁完全听不进去。
诸葛亮思虑一阵,对甘宁道:“兴霸将军莫急,在等三天,三日内必有消息。”
“你怎么知道?某知道你有观天之术,难道这等事你也测算的出?你干脆算算主公身在何处,我等直接去救多好。”甘宁牛眼一瞪,显然不信他的话。
“这可不是测卦算命而来的,只是亮以对主公的了解推测而出的,兴霸将军不妨拭目以待。”诸葛亮显得自信满满。
“此话当真!”甘宁牛眼瞪的如同他腰间的铃铛,目光直刺孔明。
“自然当真!此次主公所带护卫太少,遇袭之后必然损失惨重,敌人必然会在回江夏的路上设下重重拦截,以主公的才智不难猜到,他绝对不会回江夏。若主公无事,此刻,必然会在某处养伤,以躲避敌人,同时他一定会想办法送来消息。若三日后还没有主公消息,亮与兴霸一同出征攻伐武昌!”诸葛亮信心满满,再次回复平日模样。
“好,就再等三日。若无消息,三日后,某必攻武昌,然后进军江陵,同刘表一战,为主公报仇。”甘宁怒声道。
长沙、零陵、桂阳、新野,各处都是一片沉闷气氛中。
两日后,几人又相聚了一次,但还是没有一个结果。甘宁正要转身出府,在大堂门口,一名军士急匆匆直冲而进,与甘宁撞个满怀。
甘宁正在气头,不由得大怒,就要出手暴揍一顿出气:“如此慌张为了何事?如此不长眼的东西,看拳!”
“啊,兴霸将军!小的不是有意撞你,只是有关于主公的重大消息要来禀报。”军士也被吓的不轻,甘宁的拳头可不好受。
甘宁怒不可遏,怒道:“主公的消息也不……什么?你说是有关主公的消息?”甘宁的拳头陡然停住,已经贴着军士的脸皮上,军士已经被吓了面如土色,都忘了答话。
“说啊,主公传回来什么消息?传信的人在何处,快快带来!”甘宁的声音陡然提高一倍。其他人听到甘宁大喝,立刻跑出来看。
“是……是主公的坐骑回来了……”军士喘着粗气说道。
“在哪里?”这一次诸葛亮比甘宁问的还快。
“就在城门口,但受伤颇重,已经送往元化先生医馆了。”
等军士说完,甘宁立刻扔下那军士,在肩上大力一拍从怀里掏出一物扔给军士,转身上马奔驰而去。
军士本就被吓的不轻,又被重重拍了这一掌,几乎整个肩膀都要碎了,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等看清手里拿物品时,才看清是一块金元宝,这酒相当于他一年多的薪俸了,当下忍着疼,咧嘴笑道:“兴霸将军人还真是不错,就是这出手太重了。”
赤风回来了,它极有灵性,刘咏当初也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权作一试,没想到还真回来了。但它也已经是伤痕累累,满身被射中三支箭,还有被刀枪砍刺的伤口,脖子上有挣断的套马索,来到医馆,就站立不住,卧倒在地。
华佗见了也是惊叹不已,这要是人,怕是早断气了,果然是匹烈马,马上全力救治。由于多处受伤,又是长途奔驰,失血过多,几乎不救,华佗都不敢说一定能活。并不是活脱医术不精,而是人和马毕竟不同,他好妄下结论。
等活脱忙活完,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医馆也早被人挤满。
人人气愤愤怒,连坐骑都伤成这样,那人会怎么样,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个药童正在给赤风敷药,忽然说:“这理由个布条,上面有字!”
甘宁第一个上前,赤风脖子上的确有一个布条,被缰绳穿着,绑了一圈,已经被泥污弄的有些认不出来,几乎被当做赤风粘在身上的其他杂物。
甘宁展开字条,看了一遍,立刻大笑:“主公果然吉人天相!”
字条一个个看完所有人心里都安心了许多。
但诸葛亮却叫人再次回到太守府对众人说道:“主公已经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