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昙昙——我女儿昙昙最爱你了呀——她最爱你,你是知道的呀!平纬——”
那边,依然沉默着。
平傃泪流满面。
真的,能够这么爽快地说出积攒已久的心里话,能够这样在公众面前假借女儿的心声说出自己心里的块垒,并没有让平傃失去什么,而且好像还一切特别自然和流畅。
并非只是为了稳住平纬,也并非仅仅是想给他点生活的希望。
这番话,实在是说出了平傃从当姑娘时候起就一直想说出的话呵!
为时过晚了吗?过晚了吗?
为什么没人应答?
平傃再次大声狂叫起来:
“平纬,看在昙昙爱你的份上,你就为了她,再忍忍?再挺挺?
恶,总会有恶报的,只是时候未到呀!
平——炜!”
电话里,好像再次传来一点同样的哭泣,疑惑是哽咽的声音,接着就是平纬冷静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