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果的女儿平涵涵自幼聪明伶俐,十六岁花季考上了日本早稻田大学本科毕业后获得了欧盟一个项目的全额奖学金,两年时间学习欧洲文化,即将获得双硕士学位。
所以,平果的第一站是去荷兰格罗宁根大学。
荷兰是一个母语与官方用语均为荷兰语的国家,然而近年来在大多数以英语为第一外语的中国留学生里,荷兰却渐趋成为留学目的国的热门,为什么呢?
女儿平涵涵说,这是因为荷兰的国际化程度特别高,英文课程几乎覆盖了整个荷兰教育体系,加上诸多国际化大企业集团纷纷落户于荷兰。
接着,平涵涵结合自己留荷经历,谈起她眼中的荷兰英语环境。
“95的国民能讲英语”大概是每一位中国学生在询问时得到的说法。但依旧非常模糊。平涵涵提出了一个“硬环境”与一个“软环境”两个概念进行阐述。
所谓硬环境,是指学校提供的英文课程的水平如何,即课堂上的英语,包括教师水平、课程内容。
所谓软环境,是指课堂外的语言环境,平时生活购物、社交娱乐所接触到的环境。
课堂上的英语很不错,讲师们嘴里抖落出来的单词可以说都是掷地有声的。
难怪与英国仅有一个北海之隔。有些老师虽然带点口音,但可接受。尤其当学习任务已集中在专业课上而非雅思语言时,人的各方面积极因素都会调动起来,比如平涵涵学的欧洲文化,涉及到更多专业的东西时,英语不过只是工具而已。
专业课的英文教材都是大大的砖头块,足够慢慢消磨了。
所以在荷兰,反尔会珍惜上课时与老师英语交流的机会,而课后没有什么英语电视、报纸的情况下,会自然的把精力用于啃嚼书本。
如果有一定基础的外国人来到广东留学,也许周围本地同学的普通话比较普通,甚至习惯性的讲粤语方言,你肯定会困惑。但是课堂上教授的普通话水平绝对一流,不妨碍你的学习。
从课堂出来,便进入了语言的软环境里,楼道里的指示标识全是荷兰语,校刊、杂志也是荷语,经过身旁的聊得眉飞色舞正起劲的荷兰学生嘴里蹦跶出来的也是听不懂的“鸟语”。
这一个现象,越是发达国家,人口组成越是多民族、多元化,白人、黄人、黑人,欧洲、亚洲、非洲、美洲都会见到,可能都是该国公民,且已定居好几代人了。
从而越是族群多样化,该国的国语便越是有“坚不可摧”的力量。
刚到荷兰时,以为人家看到亚洲面孔便会主动用英语交谈,想错了,与相同一类的面孔的荷兰人很多很多。当对方确定不了我到底是不是荷兰人的时候,条件反射,定用荷语,以示礼貌,避免尴尬。
因为这种条件反射,楼下空地上玩耍着的牙牙学语的幼童也会直接用荷语跟你打招呼。
相对而言,在中国,如果在街上碰到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或是一个黑人,90不会是中国人,所以条件反射,我们会热情的送上一句“hello”!
如此一来,大家对荷兰语言环境有了一点画面感。荷语如同一张隐形的薄纸罩在人周围,无处不在。
想跟人用英文聊聊天变得不那么自然,似乎每次都成了一种正式对话。
电梯间遇到陌生人聊聊今天糟糕的天气,在大街上碰见漂亮侃两句、说几句带点颜色的笑话,在超市里跟收银员一下讪、说几个不带颜色的段子,或是遇到一个遛狗的主妇闲扯几句,此类情况在荷兰几乎完全不大发生。
所以,中国留学生时常会产生“英语是我的母语”的错觉,简直成为了救命稻草。
可以理解,在中国从小到大都有英语课,都有良好的英语学习环境。
荷兰出版的各类书籍、杂志、电视,每周寄到家里邮箱的广告彩页、宣传册、信函统统都是荷兰文。
如同,学过汉语简体字的老外去到香港随手拿起报纸上的方块字,感觉十分亲切,细读起来全是繁体字,实际什么也没看明白一样。
这就是荷兰英语软环境的现状。
在欧洲的中国留学生将欧洲当作了中国,英语就是普通话,荷语、德语、法语等统统都是方言。呵呵。
只不过,平涵涵是一个从内地到日本再到欧洲的只会说普通话的普通人而已,看着荷兰人操着流利英语,心生羡慕,自然刻苦训练荷兰语和法语。
在阿姆斯特丹郊外,荷兰的马路是名副其实的“马路”。每天下午下班后,或是周末,在城市边缘的乡镇里、大路旁,就能看到荷兰人牵着不同颜色、种类的马或悠闲散步或激情飞奔,但不管奔到哪里,这些生灵们都要走自己的“马路”。
荷兰还是一个严守规则的国家,在交通方面,体现在严格执行的各行其道上。
走在路上,很多并不宽阔的道路,也会被分为了4道,最中间的是机动车道,两侧是1.5米宽的双向自行车道。还有另外一条人行道,一条“马行道”。
马道,其实就是一条草道,通常有60厘米宽,由于长期的踩踏,多半都形成了槽状。马道松软,马儿走起来舒服。在马道上驰骋,骑手不用担心影响其他人行走,马儿内急时,在草地上就能顺便解决,不会影响公共卫生。
严格规则要求大家各走各道,而长期的各走各道,又培养了大家的严于律已的规则意识。
在中国,貌似最爱马的民族就是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