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乃是千姿百味啊!
看到平果总是这样,有些怪怪异样的神情,林飞突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坏坏地乐了,笑道:
“喔——我好像明白啦,那么又娇又柔的警花,为什么突然这么强硬起来了呢?原来,是自己心理和生理在作祟了,是不是?
让我看看?看看我的警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着,他就一把拽过平果,一定要她趴在床上,他一定要看看她的后腰上到底出了怎样的故障。
那种温柔的动作、怜惜的表情,俨然她就是他的宝贝女儿了吧?
平果很是不情愿,但是又实在不好意思过于生冷强硬。
于是,一个乐意一个不乐意的纠缠中,林飞就看到了那一片片的厚厚肿胀程度的炎症。
他居然大笑,笑得眼泪汪汪,笑得她莫名其妙,笑得她难堪涩涩,笑得她不知所然。
她只好装恼怒,气呼呼地骂道:“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您弟弟的基围虾,让我痒死了!让我浑身上下火辣辣的!别笑啦!人家又痒又疼呢!”
就在平果说“人家”二字时候,林飞嘎然而止了笑声。一脸严肃地对着平果说:“yeaiden!”
听起来,就好像是说:噎死,买单!
平果不仅“噗”地一声,也笑了起来。
随着那一声响,林飞居然就在她的鼻子尖上,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而且还走上前来,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仅仅是搂了一下,就退后了,满脸笑意地乐道:“哎哎~警花,你实在是太可爱啦!你怎么就会这么洁净、纯情呢?可爱可爱~”
说着,林飞就走进洗漱间,将洗澡水调好了温度,走出来,对着平果说:“先去洗洗,等我!”
她迟疑着,心说:我不可能当着你的面子洗澡呀!
她就说:“你出去呗!”
但她没有看到他走开,而是听到了他的柔情的询问,似乎就像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他的手的轻抚,以及他的惆怅的叹息:“你那个地方,好像长出了一团红面包似的。”
对,就是那双细长眼脉脉含情地深深关切凝视,简直就让平果沉醉!
于是,她似乎就感受到了他的拂撩,好似有一支洁白的羽毛,仅有那白白的毛毛轻轻地掠过,点撩起她丹田处的神经,慢慢浸透了她的**。
好奇怪吔,她开始觉得心灵都在被撩动,四肢都在发软,气若游丝。
她甚至还梦幻般的想到:也许,这就是**吧?
这就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吧?要不然,怎么就会如此被撩拨人心啊!
自己多久没有过男人了?
——或许,他应该再勇敢些?,平果突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整个吓了她一大跳。
林飞却站直了身子,边往外走,边凝视着平果,说:“好,你去洗吧,我去买消炎药了哦!”
已经凌晨2时了,哪里还有开门的药店?
平果说:“算了,哪个药店还会开门呀,再说也不安全嘛!我自己忍忍,就好了。”
但是,林飞坚持要出去买药。说:“我了解椰城,知道哪里有彻夜开店的地方。我去碰碰运气。”
平果想,也好,这样她既可以洗个澡,也可以独自一人思考,她真的太需要点独处的时间了,也就没有再硬拦。
曾经,前男友巴特尔总是说她是性冷淡。
她也自以为是啦。
与巴特尔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和男人的亲密拉手和亲吻,之后就是——没有**的怀孕、流产,造就了她的对性的冷漠和一点点畏惧。
也可以说,她的第一次**是被冰冷的机械器皿“qiáng_jiān”的。
老式的“夫妻”同居生活,总是差强人意,了无乐趣,何况巴特尔自己也算有问题的吧?
后来的同事叶子秋这方面能力虽然还好,但是彼此情感上的欠缺,也便没了那种亢奋、娇柔和水乳交融的甜蜜感觉。
因此至今,平果也不是不遗憾的。
自己至今,说起来也有两任男人啦,却尚不知何为情与爱的交融互动之**呢?
现在,她该怎么办?
千万不能再冒险了。
必须选择好自己的另一半!
平果很清楚,她的内心深处真的是特别自卑的,尤其是被说性冷淡之后。
当一个女人特别自卑时,她往往表现出来的形式就是异常的讲究尊严和孤傲。
在警官大学时,因为女同学背叛了曾经爱恋的男人——一位教官,说什么“那个小屁孩,根本不值得去爱”,而这个男人就是平果所最敬佩和最崇拜的军体教员,她就觉得那女孩不爱这样的男人也罢,干嘛还要如此批驳人家,简直就是盲女。
而她是坚决不做盲女的!
所以她在日记里大胆地宣布:我爱他!
而且还总共记下了三大本日记来记忆那永恒的暗恋的情结。
三大本呵,近千把个日升日落的日子呵!
那时候,她的眼角常常能扫到暗恋对象之所在的方位。
如果他是一种植物比如树木什么的,那她的眼光就是清水,浇灌了千余个日日月月,可是那个他,或许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之所以会如此湿润、蕴滑、崴蕤的原因。
那真的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简直就有一辈子那么长,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亦真亦幻的,搞不清是今世还是前生。
平果很难形容那时她的心情,有时候真想轻轻将他拥抱一下,有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