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是你想知道吧?”皇帝有些好笑,见小胖子死活把陈五两拉进来之后,还连忙关上了门,他就冲着疾走过来的陈五两努了努嘴,“直接说吧,四郎比朕都还要着急。”
“是。”陈五两先把那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双手呈了上去,这才苦笑道,“九公子到底没有铁口直断的本领,那位裴夫人月事都是正常的。”
“呵,朕就知道!朕出发的时候你们都走了快三个月,那会儿都没听到晋王府来报喜,怎么会这么巧!”
皇帝对裴宝儿虽说不了解,却仍然自信能摸准有那种出身和经历女子的性格。萧敬先一走就是这么久,如果裴宝儿发现有身孕却不及时禀报,天知道日后会不会被认为是与他人有染?对于好不容易才摆脱裴氏这个牢笼的裴宝儿来说,那是她根本就赌不起的。
他轻轻揪了揪自己的胡子,泰然自若地说:“既然信口开河的是千秋,那么他就必须对结果负责。陈五两,你去告诉他,这件事,还有萧敬先身上可能有的东西,朕都交给他了!”
小胖子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陈五两躬身答应后快步离去,正想小心翼翼打探一下,可随之就发现皇帝突然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随即问出了一个他更加莫名其妙的问题。
“四郎,听说当初你曾经在晋王府留宿了一个晚上,次日晨间还曾经和千秋共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