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吃力的尽量叉开双腿,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走下楼。这一路上,她如堕梦中,直到苏可曼的车停在她身前还没察觉到。
“风少,你怎么了?”苏可曼急忙下车扶住摇摇欲坠的她,一张俏脸因为气愤涨的通红。她早就看到风少奇怪的走路姿势,身经百战的她用眼睛一瞄就自动脑补出在楼上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那个可恶的成爷,想不到他这么变态,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对付风少。可怜风少,她,她还是个****的……
想到这里,苏可曼的思维有些混乱,她不知道该用姑娘还是小伙来说明风少的性别。
“啊?没什么!”风少如梦初醒,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回家!”她只说了一句话,就闭口不语。
苏可曼数次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一看到风少半躺在后面疲惫的样子,她就自动闭上了嘴。
回到位于蒲江边的豪宅,风少便一头钻进自己的卧室,谁也不理。苏可曼郁闷的噘起了嘴,以前的风少可不会这么冷落她。
哗哗哗!
莲蓬打出的水花落在身体上,风少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屁*股处火辣辣的疼。她转过身,通过巨大的镜子看到了那里已经红肿一片,惨不忍睹。
该死的!你居然舍得下这么重的手,不知道人家会痛吗?
水汽氤氲,浴室里很快被温暖包围,风少呆呆望着镜中模糊的自己,从上到下,一个部位也没放过。
我,我是一个女人。
原来做女人的滋味是这样的。
风少的手抚过自己精致的脸庞,白皙细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当触及到伤处时,她还是一皱眉。那无时无刻不在的疼痛中竟然隐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像一堆火燎着她的心。
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口中发出一声蚀骨销魂的叫声。
成沈,你这个混蛋。
在这一刻,她恨上了一个人。
倭国,甲贺山中,裹着一身绷带的三岛小犬郎跪在一间茅屋的门前。深夜的山里温度很低,但是小犬郎低垂的脸上不断有汗珠滴落在尘土里。
他的身躯从始至终都在不停颤抖,显是内心害怕到了极点。
一阵微风拂过,小犬郎脸色大变,额头垂得更低,已经接触到地面了。周遭寂静无声,只有从他口中传出上下牙齿相撞发出的哒哒声,异常刺耳。
“你这是怎么搞的?”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茅屋屋顶飘下。
“师父,我在华夏遇到了劲敌,不幸被他打伤。”小犬郎始终不敢把头抬起,屋顶上那人有莫大神通,随意动动手指就能要自己的命。
嗖!
一道黑影从屋顶飘落,一只手抓住小犬郎的后衣领,轻轻一用力,小犬郎就像一只鹅毛枕头一样,被举在半空。
一个头发花白,身穿和服,脚踩木屐的倭国老人双眼直视小犬郎,一字一顿道:“你用我教给你忍术密语了?”
小犬郎被衣领勒的几乎要窒息了,他翻着白眼,费力的点点头。
“八嘎!你玷污了伟大忍者的名誉,百死莫赎,现在只能用你的血来洗刷耻辱。”老人一声怒吼,小犬郎就像一口破麻袋甩到了三米远的空地上,砸的地面一声闷响。
老人和服的扎带原本笔直下垂,现在突然绷直,完全违反了地心引力,像剑一样指向小犬郎。老人向前迈了一步,木屐踩在地上,深深印了一记足印。
“老师,我有话说,等我说完了,你再杀我不迟。”小犬郎跪地大呼。
“说!”老人语气森森。
“老师,打败我的是一个叫大神哥的华夏人,真名叫成沈,他的功力超凡,甚至能使出刀气,我用密语提升自身实力,强行使出一刀流的刀气,可是他却炼出了两道刀气,轻松击败了我。我知道我玷污了忍者的名誉,但请老师在我切腹自尽之前,记住成沈这个名字。”
老人双眼睁大,“两道刀气,你看清楚了?他在使出刀气之前,有没有其他动作,比如类似我们念出密语之类的?”
“绝对没有。”小犬郎很肯定答道,“他只是双掌一晃,便有刀气产生。”
“内力如此强劲,必是华夏武术中的暗劲阶段。”老人狠狠道,“不管他什么境界,只要侮辱忍术,我猿飞日月就和他不死不休。”
“你先回去养伤,等伤好后,带我去趟华夏,我要手刃此人,一雪前耻。”老人手一扬,一枚铁蒺藜飞出,钉入远方一颗树干上。说也奇怪,枝繁叶茂的一棵树眨眼间树叶变黄,纷纷落下,几息之后,树枝枯萎纷纷断裂,残枝败叶纷纷落下,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小犬郎知道自己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跪地磕了个响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华夏,帝都,火鸟直播。
贾思达看着苗洋送上来的“高手在民间”这段时间的活动开展情况,眉头略有舒展。
苗洋站在他身后,用手指着文件,“董事长,我们的活动现在受到网民的热烈欢迎,才一周时间,就有将近2万人报名,这些人中有很多是身怀绝技的民间高人。比如这个叫陈淮的,他自称是三炮门的传人,精通三炮黄捶拳,顺利的通过我们的第一轮任务,还有这个叫唐蜜的女孩,居然说她是蜀中唐门的后人,精通用毒和暗器,真是笑死人了,不过她的任务也算完成的不错。”
贾思达点点头,“你第一轮的任务是什么?通过了多少人?”
“第一轮任务是制止身边的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