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泰气的不轻,在愤怒中回过味来,他的意思是以玉玺挑拨离间,完结之后再盗取玉玺,此为暗度陈仓。
白发浪子在争夺现场盗取玉玺难度不大,完全有可能在利用玉玺搅动风云之后夺回来,一箭三雕,不、一箭四雕。
三大帝国在争抢中折翼、三雕上钩对萧氏百利而无一害。玉玺换取神木的可能性很大,那盘龙根双生,龙氏一定会换取玉玺珍藏,这小杂种算准这一雕必得。
各大帝国折翼实力受损,廖氏什么也不是,到那时直接抹杀也无不可,哼,不过本座也不会好算这小杂种。
想通关窍,萧泰点足腾空而起,对众人不屑一顾,怒气在升空的那一刹那消弭无形,双足连点波纹,带着喜悦而返。
郑尚感知到他的变化,面色渐渐凝重,在萧泰消失于视线之内后转身凝视王玵责备:“无名大师预料他会谋反,你不该帮他,他会是另一个龙氏!”
程妍袅娜飘下,衣带飘飘,长发凌乱飞丝,双足稳落黄金藤条纹丝不动,柳眉金锁,秀目审视王玵轻启贝齿:“龙人复兴无数年无果,你知道其中的艰辛历程吗?”
一男迂腐忧心,认定萧泰必然因此计而崛起,成为另一个暴君,在知道龙人内情的情况下会比龙氏更疯狂,龙人复兴之路无望。
虽然萧泰仅知道龙人一部分隐秘,但足以成为他胁迫的借口,反抗只会带来覆灭,所以他的威胁比龙氏更甚数倍。
树无根则死,龙人祖居景山非长久之计,随时面临凶兽猛禽袭击,在三大帝国开枝散叶被覆灭的情况下等同死路一条。
无数年的复兴之路功亏一篑,打击程度暂且不论,仅凭萧泰掌控天下之后必然兴兵围剿景山,后果不堪设想。
一女暴躁诉苦,恨铁不成钢,嫉恶如仇的她认为这是助纣为虐之计,若非顾忌族令与救治之恩指不定大打出手。
王玵问心无愧,扬手打了一个响指,金丝鸟闪挪而至,他一边逗弄鸟儿一边啜茶,在二人几乎愤怒的时候盘膝而坐,对二人微微一笑。
“你们太投入,殊不知未来不可估,那无名神棍洞察命轮活得也就那样,二位可知明日之事?”
“世事多变幻,日月亦在轮转,虽固定但风雨雪霜惊扰,天不可阻,人力岂能撼天?”萧巧白裙喇叭花开接话分析,跟随王玵十年感触颇多,腔调学了七八分。
“自信!”萧琪蓝裙牵牛花绚,二字真言道信念,未知无解自信立世。
“真我!”
“奋斗!”
“逆天!”
“志诚!”
“凌驾!”
“心坚!”
“梦想!”
“通达!”
“理念!”
“无解!”
“人性!”
“麦芒!”
王玵与萧琪二人玩二字真言对决,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寓意深长耐人寻味,个中滋味激荡人心。
郑尚夫妇二人面对三位奇葩组合很讶异,惊心动魄,说得都是道理,但个人理解有误不可一概而论。
虽然明白三人言外之意,世事多变、人算不如天算,但是任然担心龙人无数年的努力打水漂,那结局是万劫不复。
“你认为计策无法圆满实施?可一旦无法达成那萧泰必然兴师问罪,你这不是自找苦吃吗?”郑尚迂腐认死理,一张儒雅的扑克脸愁得像霜打的茄子,很难看。
“未必,计策运用得当一定会落到实处……”王玵嬉笑如故,逗弄金丝鸟,话未说完被程妍打断。
“那你说什么大道理,未知,理念,人性,你到底安得什么心?”程妍火了,急得俏脸通红,恨不得逮住王玵暴揍一顿,龙人复兴之路该怎么办?
受命而来维护他,亦是监视辅助之意,一旦闯下弥天大祸死无葬身之地事小,武当派将从冠龙星上抹除,她岂能甘心?
“你急什么嘛?小宝话未说完,仅凭小宝守护神斧潭十年足不出户也能看出心性纯良,你们还有什么不放心?”萧巧不乐意,双手叉腰,拉开架势争论。
“心态?”萧琪点醒亦有贬低敌视之意,她竟然教导自己保持淑女,贤淑,温雅,风度等等女儿态,她本人都做不到也配教人?
郑尚夫妇二人哑火,彼此对视一眼皆是无奈,有苦说不出,此事干系太大三言两语说不清道不明,堪比天塌地陷叫人如何放心?
王玵微微摇头,一改笑颜严肃地盯着屹立在黄金藤上的夫妇二人问道:“圣玉上山,腾龙阁面世,江湖人士齐聚而至,你们认为这么一大批武林高手面对玉玺复出会如何?”
二人一愣,流露出惊讶之色,怎么遗忘了江湖高手,这些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巧取豪夺,使绊子,疯狂起来远超于任何一个帝国,不容忽视的变数。
“哎,我们夫妇二人鲁莽多有得罪,你有什么计划不妨说出来,绕来绕去头疼,请直言相告?”郑尚回过味来,思维赶不上趟,如其伤脑筋还不如追问结果。
二人毕竟是老江湖,智计不擅长,但见多识广,心神中仅有的疑虑与轻视之心在这一刻完全根除,自认不如诚心辅佐。
王玵微微点头,直言不讳:“本大师对神木志在必得,看似自私,但你们认为在这个月里谁能逆天扶正?神仙能吗?”
环视四人默然忧伤,他继续说道:“龙人势微,天下不乱何以出头?破而后立是大势所趋,世上没有万全之策,也绝无可能算无遗策。”
四人摇头不解,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