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好像不受欢迎?”萧泰环视五人怒目相待先声夺人,见王玵不温不火追责:“小子,你私自建楼闹得人心惶惶,妖蛇鱼虫汇聚一堂,你是在报复萧氏?”
“哟喂,胖头鸟先礼后兵头一回见,有事说事。”王玵左手支撑头部侧卧吊床,勾了勾脚尖,淡漠调侃。
无事不登三宝殿,萧氏宣言守护本大师,一个多月相安无事,他在打如意算盘,以此说事恬不知耻。
“不错,你小子总算有点长进,不过你在邀金楼制造扮演帝王一事作何解释?陷萧氏于何地?三大帝国震怒谁担责任?”萧泰立身龙嘴,言词犀利直指要害。
胖头鸟很敏感,本大师就是要激怒帝王汇聚此地抢夺圣玉,即便不成也会恨上萧氏,逐次加压终将爆发,龙氏会怎么办?
王玵感知他神态自若,双目闪烁,这家伙越来越深沉,有问题?略微思量后说道:“胖头鸟,你是想找骂还是说事?”
萧泰微微蹙眉,内心腹诽,这小杂种变了不少,说不上排斥,倒像是胜券在握,他猜透本座意不在此,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景山族人不同意抛出玉玺,磋商一个多月无果,白发浪子私自扣下玉玺,眼看宏炀帝国扰边,说说你的看法?”萧泰直言不讳,担忧萧氏子弟损伤。
先声夺人遏制本大师向他收费献策,胖头鸟打得好算盘,本大师现如今成为他的私人谋士?
王玵心中不爽但也在意料之中,透过寒气烟云盯着他说道:“萧氏与盛泰帝国交好,大可利用他们侧击宏炀帝国,再经龙人从中生乱,战事不攻自破。”
好滑的小杂种,他难道已猜透什么?不,绝不可能,他的计策不失为妙计,牢牢把握龙人消减宏炀帝国,但这小杂种命不久矣。
萧泰思虑片刻,瞅着他惬意享受朝阳沐浴的模样很不舒服,抛出另一个话题:“江湖人士云集神斧帮,食物资源消耗过大,本座收到消息,生活物资来源急剧涨价,谁负责?”
神斧山几乎就是一块绝地,一切靠买,物资涨价必定与帝国有关,这是温水煮青蛙打压神斧帮?
王玵略微揣度,感知他的眼神微现急色说道:“简单,设卡收税,限定缴纳生活物资,或是流动人口自备食物,难道萧氏就不能涨价?一碗饭定价一万元晶也无不可。”
“咝咝……”旁听的几人倒吸一口凉气,算你狠,一万元晶就是一千万金币,这比土匪还要土匪百倍,还让不让人活?
“嚄!”萧泰亦是一惊,涨价不是没想过,敢吗?江湖人士不好相处,一旦惹出众怒神斧帮将不得安宁,各大帝国巴不得江湖人士捣乱神斧帮。
咦,不对,这小杂种也有这个意思,他巴不得萧氏成为众矢之的,以为本座是傻子吗?
“此法不妥,神斧帮身为名门正派自当洁身自好、当为武林表率,以本座之意抽取邀金楼五成税收最稳妥!”
“什么?胖头鸟,你脑袋被驴踢了吧?邀金楼管你屁事?”铁塔抬手怒指责问,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扇碎那张看着憎恨的肉球,太欺负人了。
“无能之人闹内讧,唯有拳砸南北、脚踢八方当为真豪杰,窝里斗、市井之徒。”萧巧轻声嘀咕,不拿正眼看他,无视他欺辱上门。
“废物,弱智!”萧琪不甘落后,怒视曾今敬仰的帮主老爷,往死里鄙视,他根本不配做帮主。
郑尚夫妇二人冷哼连声,一脸鄙夷之色,以高手姿态藐视羞辱,对他这种无耻行为不屑一顾,武宗之耻。
萧泰怀恨在心,面色不改,自始至终盯着王玵等待答复,索取妙计再三斟酌定案,不计小节。
深藏不露,受辱甘为韩信钻胯,胖头鸟野心勃勃?王玵猜疑不定,脚尖内转向下连点吊床,淡漠的说道:“设卡征粮可行,借江湖人士之口声讨帝国哄抬物价,挑拨、离间!”
咦,转移矛头针对帝国,这种计策不错,再借助龙人与百晓生大肆宣扬,帝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失人心,江湖人士痛恨,妙计?
萧泰暗中喝彩,双目放光,喜意攀上眉梢,高兴之余再抛新话题:“廖氏近来散播谣言诋毁你这位雕刻大师,并在暗中勾结龙氏与宏炀帝国,何以处之?”
笨笨哒,猪头鸟竟然得寸进尺,他真把本大师吊玵极度反感,丑诋羞辱他不起作用,微蹙眉头说道:“鸟人,据说近来神斧城内治安不好,江湖仇杀不少见吧?”
“咝咝……”
郑尚夫妇二人彼此对视,遍体冒凉气,他忒狠了,竟然栽赃江湖仇杀,这是要抹杀廖氏一族?
江湖人士云集神斧帮,萧氏子弟忙得一塌糊涂,有目共睹,身在江湖飘谁能不挨刀?结仇很正常,廖氏即便是被灭门也与萧氏无关,狠辣无情之策。
萧琪与萧巧二女憎恨廖氏,巴不得廖氏一夜消失,对那谋害平民之辈不屑一顾,死了正好为冤魂报仇。
铁塔傻乐大笑,那三千多具尸体何其凄惨,罪魁祸首终于要遭到报应,好,真是大快人心。
萧泰却紧蹙眉头,抹杀廖氏还真没想过,利用与收复一直在进行当中,可惜始终不能如愿,难道真要抹杀他们?
不过廖氏被灭、神斧帮实力大损,不对,这小杂种好毒的心机,存心不良,他是想毁灭神斧帮、抹杀廖氏与萧氏两族?
“小子,你别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神斧帮倒塌、你身边之人都得死!”萧泰加重语气点醒,恨意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