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闪挪游走,感知异动拳掌刀剑齐上阵,“轰轰,嘎嘎”空间碎流纵横穿梭,该死,朕上百位武宗侍卫奈何不得白发浪子,他该死,不行,当务之急理应平定内乱,朕岂能让一个白毛浪子搅乱朝局?
“大胆,你们甄氏母仪天下,德高望重,在帝国新定之际朕难道还会陷害你们甄氏不成?”李彦抬手旋转龙袖,盛怒之下点指甄雅喝斥,见她怒容不改旋袖转身俯视侍卫吼道:“锦衣卫何在,带人证当面对质,朕岂能让甄氏误解而生恨,以示公允,当众审讯安天下。”
锦衣卫李统领遍体一凌踏前一步“噗通”跪地抱拳行礼,大声说道:“诺,谨遵皇命!”
李氏父子当真阴险毒辣,竟然预备阴谋败露以人证搪塞,不愧是伺机多年谋夺龙氏江山的毒蛇,本宫乐意见证你们李氏走狗提取证人。
全场陷入寂静,落针可闻,但人心风声鹤唳,这帮鹰犬人人面色诡异而古怪,在戒备中感知,惊目四顾,你们已被王玵吓破胆,魂不守舍,惶惶不安,好得很,这就是多行不义的惩戒。
“啊”咦,后院传出惨叫,震惊人心,李氏后宫闲人免进,传出男子临死慘嚎之音必是李氏至亲,满场鹰犬面面相觑似乎知晓此事,李氏满门龌龊行径,杀得好,甄雅屹立空中俯视全场暗忖。
“混账,女护法速速守护内宫安危!”李彦遍体一颤霍然色变,双手甩袖一卷背负身后,双拳在袖套中攥得发颤,咬牙切齿怒视空中爆吼:“白发浪子,你死不悔改与帝国作对,朕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十三名女护法“咻咻咻”闪挪后宫方向,金芒下显露出一道道空间波纹荡漾,一闪而逝,空间碎片如花絮飘零。
你们的速度再快也晚了,不过这五大三粗的狗皇帝快气炸了肺,够劲,那就再接再厉,王玵感应入微,挪移空中冷讽:“垢氏!”
咦,他在李彦狗贼的头顶上,一闪而逝,了无痕迹余音袅袅,神出鬼没,就这么诡异的刺杀让这些鹰犬不敢妄动,人人自危,咦,他又出现了,那是什么?
“哗啦啦”咦,半空中飘下一副布帘,那是李氏内宫专用绸缎,柔软细腻,手感滑如婴儿肉,雪白湘绣底绸,上面好像有字。
展开了,鲜血字迹,龙飞凤舞,好俊的书法,上书:上梁不正下梁歪,前殿欺世后殿秽,李氏当灭,存世污眼。
布帘凭空显现,辣眼睛,惊八方,武林高手皆在看笑话,皆露出鄙夷之色,鹰犬群体几乎人人膛目结舌“咝咝”吸凉气,一个个涨得面红脖子粗,厉害啊!
他是存心诋毁李氏,往死里整,估计那死去的人是二皇子,李氏无道不知检点,从此臭名昭著扬天下。
这是他的攻心之计,人言可畏,甄莉屹立家姐身旁,在观摩中轻声说道:“姐姐,他果然厉害,李氏一旦被世人辱骂必定危及江山稳固,姐姐早做决断。”
“不急,缓缓再定!”甄雅看得真切,感知妹妹性急微微摇头,心思不断,他以布帘宣战李氏,好大的气魄,存心颠覆李氏江山,可是李氏江山看似新立实则根基稳固,旗下数千万军队,颠覆李氏生死难料,本宫幻想率领族人遁出帝国政权的圈子,可这天下之大却无立锥之地,略微沉吟后说道:“或许我甄氏一族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甄莉一愣,张嘴无言,环视全场若有所思,他神出鬼没,以枫叶传递锦囊妙计,暴露身份所为何来?
满场武宗鹰犬作威作福,风光享乐,地位崇高令人仰望崇拜,实力雄厚无人敢惹,可如今却流露出惶恐之色,他们害怕了。
那位王玵的身法诡异莫测,鹰犬往后的日子不好过,稍不留神背后被他一剑刺杀,不死也会重伤,谁又能没有分心之时?唯快不破果然不假。
相对来说达到武宗层次进阶无比缓慢,而他的提升空间很大也快,无形之中加大危机概率,这是一种无形的震慑力,得罪他必定时刻戒备,最终落得杯弓蛇影,惶惶不可终日的下场。
一人挑战李氏,够魄力,难怪他制定出釜底抽薪之计,我甄氏一族或许只能靠他得以存世?只可惜他的境界太低,不然直接可以抹杀乱臣贼子安天下。
不过我甄氏一族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没有选择,不按照他的计策行事,我甄氏一族覆灭在即,家姐的顾虑没有错,他孤身犯险就是震慑,既震慑李氏江山又何尝不是在威慑我甄氏一族?甄莉纵观全场感触颇多。
白发浪子真是混账,那逆子也该死,可恶,妄想诋毁朕的颜面危及江山,未必,这世上唯有武力与权柄才是一切,李彦愤恨得脸面铁青,踏空碎波,崩天拳出击“轰”拳罡击碎布帘飘散一空。
甄雅瞅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鼻息冷哼鄙夷,你这奸贼瞪着牛眼吓唬谁?心中不忿讥讽道:“蛇鼠一窝,藏污纳垢,沆瀣一气,不为人子。”
甄氏贱婢作死,“哼”等着朕覆灭你们甄氏年轻一辈,有你这贱婢巴巴跪求朕的时候,来了,李辉办事越来越拖拖拉拉,李彦恨从心起,旋舞龙袍端坐空中,挥退李辉俯视人证怒斥:“尔等三人犯下欺君之罪,谎言陷害甄氏子弟于绝境之地,罪不可赦,现如今东窗事发,尔等对天蝎帮贼寇之事作何解释?”
无耻之尤,人证尚未说话便被他扣上死罪的帽子,谁还敢忤逆?李氏父子当真阴险歹毒,既然你们父子存心致我甄氏于死地,本宫势必执行釜底抽薪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