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一个乞丐把盐巴看做米饭塞满一嘴,咸的在地上打滚,吐出了肝胆,这个答案绝对正确!”黑蛋子挥舞着黝黑的手臂高喊。
数十人侧目嘉许,眼见为实,咸的吐出肝胆,这个答案一定正确。
“不错……互动参与得不错。”王玵拉长音调观察鹰犬,见其洋溢起喜色话语一转,在众人递增愤怒时戏谑:“咸的吐出肝胆变黑蛋很正常,互动继续。”
“咝咝……”
众人呼吸一窒,愤怒地眼神古怪起来,不经意间侧头瞅着黑蛋子,他不会就是那个乞丐吧?
“你找死?”黑蛋子爆吼,双足点地掀起一股积雪飞扬于后,身体电射飞掠,于空中扬手打出一枚珠子,直取王玵的咽喉。
王玵侧后风动,嗖…叮,程妍打出一枚寒星镖贯穿震散了拇指头大的珠子,寒星镖直取黑蛋子的咽喉。
发丝在寒星镖激起的气流中零散飘洒,他泰然自若,漠视前方的闹剧。
叮,银扇子人如其名,挥扇击落寒星镖被震退五步,踏出五个尺余深的脚印,满面潮红地吼道:“放肆,退后!”
该死,正惩俠影怎么会帮助这个异种奴隶?线报有误,这趟差事要泡汤,他在心中计较。
黑蛋子吓出一声冷汗,双目暴突,硬生生地止住飞驰的身形,双脚在雪地上滑行一米多长的雪槽,张了张嘴戒备地后退。
真是倒霉,怎么惹恼了毒娘子?她为什么参与其中?
程妍不怒自威,遍体灰白色的衣服缓缓波动,目光巡视避让的鹰犬,冷哼一声静立一旁。
冷哼声不大,惊得猎鹰圣手阴沉的眼皮连跳,心思纷乱,她们二人不是来求医的,绝对不是,此行已完全失控。
铁塔心中没有弯弯绕,憨厚地抓着后脑勺沉思,随着灯笼眼一亮,他抬头凝视王玵说道:“以内劲震碎盐巴灌入嘴巴与喉腔……”
见王玵摇头他话锋霍然而止,蹙眉,懊恼地怕打着后脑勺生闷气,耷拉着脑袋沉思。
王玵见他憨厚的模样莞尔一笑,冥冥之中生出一份好感,宛如见到稀世珍宝一样惊讶,这家伙太奇葩了?
铁塔答错了,众人急了眼,特么的生活小结也拿来难为人,这是存心打脸、羞辱人?
尼玛,若是答不出这么肤浅的问题传到江湖上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这且不说,答不出问题还要学狗叫,总不能食言而肥吧?
名声虽然不好,但是黑道中人讥讽一两句更难受,吃了几十年的盐巴吃成麻木不仁、盐痴?
“人将死时吃盐最咸,直接咸死人,这么幼稚的问题也配说出来丢人现眼?”人群中一名流露出阴狠眼神之人阴森的鄙视。
王玵旋转身体,发丝随风飘扬,凝视阴狠之人讥讽“白痴,你在将死之时还有力气吃盐、狗命有可能复苏,脑残。”
“浸泡盐池一年,吃盐一定是最咸……”
“弱智,你会在盐池中一命呜呼,沦为枯骨,成为盐中的渣子。”
“灌满一肚子盐水,再吃盐的时候最咸……”
“阴毒,你一肠子坏水毒害过不少人吧,毒蛇智商无人能及。”
……
数十人热情响应,互动得热火朝天,但皆被王玵鄙视得体无完肤,演变到最后无限怨恨地瞪着他。
猎鹰圣手为最,一张脸阴森如幽冰,眯缝的眼帘中寒光闪烁,一双纤细的手指律动不休,遍体荡漾出一股阴森的内劲逼得铁塔远远躲避。
“哼,你否决了七十八种答案,本圣手看你能说出花来,讲?”
“哟喂,别介啊,本大师还觉得不过瘾,互动图热闹,继续?”王玵兴高采烈,点足腾身在空中耍雪,乐得开怀大笑。
物极必反,他笑得开心,数十人的脸色气得铁青,尼玛,今日之事传扬出去糗大了,他该死!
数十人愤恨不甘,不约而同地逼近王玵,衍生出一股杀意浪潮令风雪纷纷扬扬、退避三舍。
“嗖、嗖”
郑尚夫妇二人联袂而至,一左一右护卫在王玵身侧,长发飘飘屹立雪地,漠视众人。
王玵旋身落地,感知中察觉到怪异的一面,羊子圣手好像在打手势,以灵敏的手指隐晦的驱使众人威逼。
作为特种战队的一员,他对这种手语很敏感,一眼看出羊子圣手在捣鬼。
不会是在试探郑尚夫妇的态度吧?
萧巧二女担忧得紧蹙柳眉,见数十人逼迫僵持,彼此对视一眼,萧巧上前一步说道:“小宝,你就说出答案吧?”
“嗯……”王玵回应一声,抬手过肩向后打了一个响指,环视一群急怒攻心的疯狗说道:“疯狗脑残狂吠乱咬,你们可知突破瓶颈的感受?”
一语惊人,数十人已经对他的羞辱之词麻木了,反而蹙眉思索瓶颈的感触。
修为境界瓶颈阻碍武学之路,每每到达顶点宛如盛满水的瓶子,多一滴就会溢出来,怎么办?
唯有增加容量才能进阶,身体就是瓶子,必须质变才能扩大容量,这是基本常识也是至理。
习武之人再熟悉不过,犹如吃饭喝水一样有生具来。
曾今饥不择食,见运盐车上的搬运工走开,踉跄地爬上车抓了两袋食盐就跑,边跑边用嘴撕开包装袋,撒了一路引来噩运。
一位肥猪佬尾随而至,揪扯自己的头发拖到盐车旁边,没有打骂,仅被肥猪佬勒令吃盐,吃完十袋便可离开。
那是阴毒地惩戒,当食盐在体内达到饱和的程度再也吃不下,那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