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接着道:“那昏君杨广的队伍分了两路,一路由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带领,一路由靠山王杨林带领。我的意思是瓦岗山刚刚打败靠山王,还有瓦岗的队伍负责对付杨林;这一路主要是瓦岗的部队,加上燕王高开道,大乘王高昙圣,济南王唐壁,西秦霸王薛举、西梁王梁师都,大凉王李轨,无双王吕明月,知世王王薄共十五万大军阻拦。剩下的一路由长乐王窦建德和我们大魔国为主汇合剩下的几位王爷对付天宝将军宇文成都,不止众位意下如何?”窦建德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我们也一直想会一会这个宇文成都是何许人也,咱们就这么办!”杨林老矣,又逢新败;而宇文成都又是如日中天;他们一看大魔国和窦建德主动承担了截击宇文成都的任务,都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秦琼见大家没有意见,将手中的元帅大印一举道:“众位,这次大家勠力同心截击昏君,务须尽命!哪一个放走了昏君,哪一个抵命!谁抓住了昏君,我们大家奉他为主!”“好!正该如此!”大家答应一声,各自回去准备。却说伍云召和雄阔海,伍天锡作为先锋官,到了四明山口安营扎寨。通过扎营安寨等平日的军事动作,伍云召就看出了三支部队的差别。伍天锡的部队可以说一盘散沙,扎营安寨根本没有什么章法;他们的军队也是东一撮,西一撮早早的安歇。李子通的军队都是伍云召亲自训练的,营寨见的颇有章法,而且军队分工明确,谁放哨,谁做饭,谁收拾刀枪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再看大魔国的军队,营寨扎的让伍云召都找不出一点毛病,而且他们的安排一丝不苟,一点不比伍云召的军队差。而且通过平时的一言一行,还是让伍云召发现了他们的不同。首先来说这些人站坐的姿态非常标准,动作整齐划一,就像一个人一样;还有他们行动的时候从不交头接耳;任务完成之后,地上不要说垃圾,就连一口痰渍也看不到。“雄大哥,真是带的好兵啊!如此精锐连我看了都眼热;真没有想到您还有这般本事。”雄阔海与有荣焉,一拍脑袋大笑道:“我就是一个山大王,哪里有这些手段,这都是大总管的教诲;手下人帮我训练的。”伍云召点了点头道:“我对大哥的练兵之法可不可以指点我一二。”雄阔海道:“咱们兄弟有什么好隐瞒的?明天你就跟着我一块儿操练就行了。”伍云召闻言连连称谢;伍天锡冷哼了一声道:“做那么整齐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能打!等宇文成都来了,让你们看看我的儿郎如何勇猛。”雄阔海和伍云召关系不错,但是却不大喜欢伍天锡;当下也没有多说冷哼了一声道:“好啊!就让咱们比比看吧!”三日后秦琼传来信息,杨广的船队已经到了,让伍云召三人前去拦截。三人得了命令留下5千人马看守营寨,然后带领着剩余的一万五千人大喝一声:“杀昏君,为民除害!”然后就迎着宇文成都的护驾队伍冲了过去。他们走出去没有十里地,就和宇文成都的军队相遇;两方军队裂开旗门,各用弓箭压住了阵脚,宇文成都带领着十几员大将前来迎敌。两军対圆,宇文成都手拿凤翅鎏金镗,一催坐下赛龙花斑兽来到战场中央相对面观看,就见这面三员大将,一个是白银盔甲,一个是紫金盔甲,一个是镔铁盔甲;三人威风凛凛相貌堂堂,一看就不是易于之辈。“对面贼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截王驾!真真的不要性命了吗?你们哪一个敢上前吃我一镗。”伍云召一看到宇文成都咬碎了口中钢牙,他催动坐下照夜玉狮子宝马,一晃手中的丈八亮银枪大喝一声:“宇文成都,可还认识南阳伍云召?”宇文成都轻轻一晒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怎么你还想再跟我伸伸手吗?”伍云召大怒道:“狗贼,我与你势不两立,休走拿命来。”说着冲了上去分心便刺。宇文成都冷哼一声,用凤翅鎏金镗向外一挂接架相还。伍云召的功夫为化劲儿巅峰和宇文成都差着一个等级,所以二人打斗到了二十余个回合伍云召就有些顶不住了。后面的雄阔海一看,催动黑煞兽,轮动300斤的熟铜大棍就冲了上来。“宇文成都,可还认识你家黑爷爷!”宇文成都一边架开了伍云召的大枪,一边喝道:“虽然有些面熟,却不认得你是那一路毛贼。”“嘿嘿,爷爷就是正月十五长安卖弓的。我本是金顶太行山的寨主姓雄名叫雄阔海,现在是大魔国魔王千岁驾下五虎大将之一;小子咱们来大战三百合。”宇文成都冷哼一声道:“你那金弹银胎宝弓被我拉成了废铜烂铁,今日也敢再来阵前送死!着镗!““当当当!”雄阔海力大成都硬接硬架倒也正是对手;伍云召一看手中的丈八亮银矛抽冷子分心便刺;二人一时间倒和宇文成都战了个平平。三人翻翻滚滚打了6、7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可就急坏了后面的双镗无敌将伍天锡。那伍天锡心高气傲直想找宇文成都比试高低,后来被程知节收拾一顿,来算是老实一点。他今天一见伍云召和和雄阔海两个人都战不倒宇文成都,才知道人家的厉害,心中暗暗咬牙道:“两个人打不过你,我们就三个人一起上。只要赢了你宇文成都,以后我就有了吹嘘的本钱!”想到这里伍天锡一催坐下乌骓马大喝一声:“宇文成都!且与我比试一下,看谁的镗更厉害!”说着轮动两柄短把混元镗就冲了上来。“你又是哪位,通名受死!”“哈哈,不认识我?伍云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