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陆笑骂道:“臭小子,可吓死老夫了,再有行动也得跟我们商量一下。这次就饶过了你,不过下不为例!”
程咬金嘿嘿一笑道:“孙大人,我有意这个香柳园,还请帮帮忙!”
孙陆一愣,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道:“贤侄,你怎么也想做这种生意,年纪轻轻的可千万不要自毁前程!”
老程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笑道:“孙大人误会了,我想把香柳园盘下来改造一下,建一座酒楼客栈。这个香柳园地方也大,位置又好,经营好了肯定能赚钱。
再说救出来那么多受害的女子,也不能看着她们自生自灭吧!我想安排她们洗洗涮涮,在这里做点杂活;也能救她们一命不是。”
崔文眼睛一亮道:“极是!老孙,咬金说的对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不放心他。这样,我来这管理这个香柳园,让他帮我管着府兵就行了,反正我对那个没有兴趣,对做生意到很向往。”
孙陆笑骂道:“你呀!如果让崔家知道你这么不务正业,小心开除你!不过贤侄说的也有道理,可香柳园这个名字不能用了,必须换名字。”
程咬金笑道:“那是当然,还请孙大人题名!”孙陆略一沉吟道:“就叫陶居客栈吧!陶者朱陶公也,居着文人雅客,达官贵人的住宅为“居”;你们要行商贾之事,又是客栈经营,也就附庸风雅称居吧!”
程咬金点了点头道:“好,就按孙大人说的,叫陶居客栈了!大人,天色已然不早,咱们先回家歇息吧!明日还要审理犯人呢?”
孙陆和崔文一想也是,又嘱咐了程咬金两声,兴奋地带人走了。程咬金看着大家忙活的差不多了,安排好守卫,自己也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程咬金起来练了一趟斧子,正要到县衙看孙陆审案;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大乱,好像有军队在入城。
程咬金一愣心中暗道:“这么一大早,是哪里来的兵马?怎么没听孙大人说起过呢?”他带着满腹的疑惑骑马来到了县衙。
结果一到门口就吓了他一跳,这里已经被军马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隋军士兵排的密密麻麻,手中钢刀都已经出鞘,光芒闪闪、如临大敌。
他刚上前走了两步,就有人竖起刀枪将他拦住。一位小校站出来喝问:“站住!干什么的!”
老程呵呵一笑道:“我是东阿县丞,到衙门上班的。你们是哪里的军队,怎么敢无辜包围县衙!”
小校闻听摆了摆手让手下让开了道路道:“我们接到举报,东阿县有人勾结乱匪,我们奉命前来调查!既然是东阿官吏,就请进去接受询问吧!”
程咬金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就走,回去带领部队再回来救人;不过又一想,这也不一定就是再说自己;而且自己手中也有证据;退一万步说就是发生了争执,自己又怕他何来?
想到这里他稳了稳心神,进了大堂。县衙大堂正位做了一位身材雄伟的金甲将军,孙陆和崔文战战兢兢的站在左面,钱坤父子趾高气扬的站在右面。
钱庸一看到程咬金金来,就跳出来叫道:“将军,就是他勾结梁山贼寇,图谋造反;昨天还在东阿县滥杀无辜,囚禁靠山王管家杨老太爷!”
那位将军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喝道:“程咬金,他说的可是实情。”
程咬金哈哈一笑道:“二哥,你可是到过我的梁山,哪里的强盗都被我们剿灭了,我们哪里可都是正经的渔民;何来勾结盗贼之说。”
“哈哈哈”那位将军正是秦琼秦叔宝,他哈哈大笑站起了身,绕过了桌案走到程咬金面前,猛地拥抱了他一下笑道:“咬金,这才几天没见,你就是县丞了。希望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威震山东!”
程咬金哈哈笑道:“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看二哥肯不肯帮我了!”
“我既然来了,就表明了我的态度!咱们是自己兄弟!无论你做什么我的无条件的支持!来人啊!将钱坤和钱庸拿下!”
这一下风云突变,钱坤和钱庸固然惊讶的张大嘴巴,瘫坐在地上;孙陆和崔文又何尝不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早有兵丁听到命令冲进大堂,将钱家父子打翻在地就困了起来。程咬金笑着对孙陆和崔文道:“二位大人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大帅账下齐州捕盗总管秦琼秦叔宝;秦二哥和我是总角之交,生死弟兄,咱们是一家人。”
秦琼对二人一抱拳道:“二位大人赎罪!这钱庸一到张大帅衙门告状,说是咬金勾结匪患;我就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为了安他们的心,免得他们到处胡说八道。我以来到张大帅账下寸功未立为名,讨了这只将令,带兵来到东阿调查此事。
经过调查走访发现,不是咬金勾结匪患;而是这两个家伙狭私报复,陷害诬告!”
程咬金笑道:“二哥,这些家伙何止陷害诬告;我要告发他们联合知世郎王博的公子王济世,想要谋夺东阿县。并且钱家父子作恶多端,罄竹难书。这是我们昨天抄了香柳园找到的账本,请二哥过目。”
秦琼快速的翻看了一边冷哼一声道:“这些败类,千刀万剐不足以补偿其罪恶;我将禀报张大帅和唐刺史严惩这些败类。”
程咬金笑道:“二哥,这毕竟是东阿县的人,还是让孙大人来处理吧!”
秦琼点点头道:“理当如此!,请孙大人劳神,还黎民一个湛湛青天!”
孙陆和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