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免看着还有人想来骑它,不由得一阵不爽,对着那人就要扬蹄子。
“赤免你个贱货,我已经看穿你了,快给小爷去死!去死!”
马场之上,突然响起一阵暴躁的嘶鸣,一片惊慌的呼喊中,赤免正无比暴躁的完成了一个侧踢。
一道狼狈的身影,高高的飞起,又重重的落下。
“姑娘,你坑我!”
……
接下来的两门考试,礼学一科,蔡文昭又一次近乎交了白卷,毕竟对于这种东西他完全没有兴趣,本来倒是有着朱熹的理学思想可以搬用,但是打心底里,蔡文昭对这个扒灰的家伙没什么好感。
最后一门则是诗文,对于蔡文昭来说不过是中秋夜宴文比的故技重施,这一次他选择了一篇李白的《将近酒》。
一蹴而就,故在众人埋头苦想的时候,蔡文昭又一次从走廊溜达而过。
“不愧是白卷先生!”
……
日暮时分,武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早就回宫。只留下了几位官员主持接下来的环节。
六科大考终于全部结束,教习们也是磕了药一般急速的将考卷改了出来。
效率实在是惊人。
数百名学子安静的站在那片石坪上,一个个伸着长长的脖子,惦着脚,看着远处那一面白净的墙壁。
终于,几位教习从里面走出来,带着一张大大的红纸,在官员的主持之下,开始将其裱上去。
海浪一般的声音响起,数百名学子皆是像晚间被喂食的小鸡仔一般,一拥而上,一个个既紧张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