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重生之朕即国家>第10章 内阁首辅遭弹劾

方从哲别提有多尴尬了,身为首辅,被储君粗暴的打断,让他很不舒服,众大臣虽然他们赞成叶响的做法,但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如此专断是心存芥蒂的。

叶响见大家都不发言,询问道,“怎么?是觉得本宫对贵妃、选侍之事处理不妥,还是今天没事啦?”

当然都不是,于是,礼部尚书孙如游上前,取出奏疏呈交给叶响身边的王承恩后说道,“殿下,这是礼部诸位同僚商议出的治丧礼注,请殿下示下。”

孙如游,71岁,是皇长子的铁杆支持者,朱常洛登极后借口朱由检身体虚弱,欲延迟册封太子,在他的据理力争的坚持下才未改期。后来选侍要封皇贵妃,他又借故拖延。

在前天,即八月二十九日(当月末),朱常洛最后一次召见群臣时,选侍借朱由校之口索要封后,他见气氛不对,立马说,“上欲封选侍为皇贵妃,当即具仪进。”就此堵住了选侍要封后之路。他与西李的梁子已经结下,不能退。

叶响接过奏本,发现用小楷书写,虽有个别字因是繁体而不认识,倒不影响阅读。议注定今日颁遗诏,明日大殓,并就衣服、哭临、行止作出了具体细节规定。

让王安读给众人听后,没有人提出异议,叶响就问,“皇考有遗诏?”

孙如游耐心解答道,“大行皇帝驾崩事发突然,并未有遗诏。不过,本朝嘉靖时,世宗遗诏由内阁首辅徐阶、翰林院张居正共同撰写。照此惯例,此事由方阁老主持。”

皇帝遗诏作为其最后一道诏书,往往并非本人亲笔,甚至未经皇帝寓目钦定,这本是公开的秘密。这道诏书需要颁布天下,寓意重大,就是要以大行皇帝的名义告诉世人:旧主虽已宾天,然新君即将嗣承帝位,是以帝制的运作如常,而国祚的延绵无虞。

皇帝遗诏颁布之际,就表示朝内斗争、权衡均已告竣,皇权转移已成必然,遗诏即成为新君登极的唯一法律文件。

方从哲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已经摆脱尴尬,把小情绪放下,上前回奏,“臣率诸顾命大臣已经草拟好遗诏,请殿下过目。大行皇帝登基仅一月便宾天,使国家两度易主,为家国安定计,臣等建议效仿神宗遗诏免诸王来朝,督抚镇守都布按三司官员为地方安危所系,亦不可擅离职守。若殿下无异议,即可命礼部颁遗诏于午门,明示天下。”

朱由校的合法性并没有异议,他本就是钦命的太子,只是没有举行仪式而已。因为没有康熙时‘九子夺嫡’的混乱,所以遗诏才得以快速成文。

叶响当然不会有意见,便对王安吩咐道,“既然是诸位顾命大臣共同撰写,那就让司礼监用印颁行吧。”

兵部尚书黄嘉善,即墨人,71岁。黄家是即墨五大家族之一,黄嘉善一生战功累累,曾任大同知府、山西按察使、宁夏巡抚、宣大三边总督等职,在任期间多次打败鞑靼入侵和挑衅,因此于万历42年2月升兵部尚书加太子太保,褒赠“四世一品”。

久经沙场的人当然更关心兵事,黄嘉善亦然,他出列说道,“为防止宵小为乱,臣请殿下准兵部下令在京各营,戒严中外。”

皇权交接之际,这也是应该的,叶响也就同意了,并对掌京师京营的英国公张维贤说,“国公还需对京营多加巡视,另外从各营中挑选几百识文断字的年轻兵勇,我有用处。”

张维贤领命,他并未询问叶响要人来干嘛用,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走过场的‘劝进’。

劝进,就是劝说叶响当皇帝。如果遗诏是法律文件,那么劝进就是在情理上登极的台阶。叶响不能因为有遗诏就欣然登基,还要有人拥护,然后还的假意拒绝,如是再三。如宋太祖的陈桥兵变,他想当君临天下,可是不能自己穿上龙袍就称帝,还得导一出黄袍加身的戏码,虽然世人都明白,在法律上不被承认,但好歹有个情理上的借口。

于是,张维贤就取出一张精美的纸张,高举过头顶,下跪道,“臣代我大明公侯、驸马伯、文武百官、军民、耆老人等,恭请殿下克成大统,登皇帝位,进笺在此,请殿下亲览。”

叶响走下御座,双手接过劝进笺,试着默念,却发现字都认识,却对意思不甚明白,正想询问,却被殿外的吵闹给打断。

“王承恩,你去看看,这还有没有规矩啦?”叶响对王承恩吩咐后,便拿着劝进笺问王安该自己怎么处理。

王安刚全程参与过朱常洛的登基过程,对此自然了然于胸,便附耳对叶响相加解说相关故事。叶响听后便恍然,觉得很好玩,便厚着脸皮对张维贤和众大臣说,“看过进笺,可以看出来各位忧国的诚意,但是皇考甍逝,哀痛之极,此时继承大统,不忍闻更无暇考虑,所请不允。”

又想到自己根本无法用毛笔写繁体字,便让王安按照此意代为批复,存档。

“殿下,是司礼监秉笔田公公,他曾多次来传西李娘娘懿旨,宣御史左大人觐见。可是左大人说自己乃天子法官,非天子召不赴,现在西李娘娘让田公公来请殿下过乾清宫议其罪,欲处置左大人。”王承恩返回后回禀道。

叶响一听便知道是为移宫之事,想来刚在仁智殿李进忠也是因此,自己没去让她捉急了,心想老不搭理也不是事,便笑着对左光斗说,“察官,要不随本宫去一趟?本宫倒想看看选侍想怎么处置你呢。”

左光斗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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