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有件事想跟师傅说。”
“什么？”
“徒儿身体里有...有慕容嫣的残魂意识。”
越凌云怔了怔随后笑了。
“师父知道，师父也跟她说过话了，她不愿意原谅师傅。”
越凌云的凤眸中带着失落暗淡。
馨柔情觉得心里涩涩的，看着师父的神情就是还在乎慕容嫣吧！
涩涩的又泛着酸，馨柔情咬着唇。
师父说过喜欢她，但还是想着慕容嫣，也对这么久了对慕容嫣应该更喜欢吧！
吸了口气缓缓的说出了口。
“她已经不再了，彻底的消散了，从此世上再没有慕容嫣这个人了。”
“什么？嫣儿，她消散了？为什么她为什么消散了？为什么？”
越凌云从没有过的严厉，眼中的痛深深刺着馨柔情。
馨柔情深深看着师傅，她能体会被爱了那么久的人抛弃是什么样的心情。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徒儿也不知道，也许是死心了吧！不爱自然也不恨了，那她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不爱也就不恨了。”
越凌云眼眶红红的，重复着这句话。
馨柔情拉住越凌云的手臂，近乎祈求道：“师父，您已经痛苦了这么久，她已经放下了，您也就放下吧！您还有...”
越凌云猛然甩开馨柔情的手臂。
“你懂什么？我坚持了这么久为什么？难道她就那么恨，不能原谅我吗？不爱了，一句不爱了就可以放下一切吗？她不爱了，那我还有什么意义？嫣儿你好狠的心啊！”
馨柔情被摔愣了，原来师父还是爱的，这么久被逼成了爱。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刺疼，是为了师父疼的吧！
馨柔情挣着身体去抓越凌云的衣角。
却被魔怔般的越凌云远远的推了开。
人一闪就不见了，只留下他身上的那股好闻的木香混着书墨的香气。
“师父，师父，师父你不要情儿了吗？”
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