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点点头,“不知道这个情况是第一,即便知道这个情况,也没有送试生愿意自己去付出这个代价来成全他人,这是第二。”
“现在第一应该解决了,所以你要做的就是第二,对吧?”柳辰依问道。
景阳看着她,点了点头。
天空愈发明亮起来,东边甚至挂起了云彩,崖壁顶端也在云彩之中若隐若现。
“我弃权之后会不会进不去九剑门?”柳辰依嘟着嘴,望着东方的天空,心有不甘地说道。
景阳也看向了东边,不过他看的是那深入云端根本看不到的岩壁顶端,道:“武试看的是天赋修为,以及品性,每一个送试生都会在审阅人的观察之中,我与你相处最近,我所看到的,便是审阅人所看到的,比起那些送试生哪怕是比起我,你都要出色太多。”
柳辰依瞥了景阳一眼,好看若秋水的眸子闪动,“撒谎。”
景阳看着她面色平静地摇头,“没有。”
柳辰依轻轻踢了他一脚,“你真呆。”
突入起来的举动和话语让景阳一下怔住,困惑地看着她。
“答应我,我要在九剑门,看着活的你。”
说完,她伸出自己手,洁白的小手指微微翘着,像是垂钓的鱼钩般,伸出一个小弯钩。
和她之前做过同样的事情,景阳知道,这是承诺。
景阳也伸出自己的手,和她拉成了勾。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柳辰依左右摇摆着手,像是一个荡漾的秋千,荡漾在二人的心田之上。
像是湖泊中忽然漂泊其了扁舟,像是扁舟上忽然唱响了渔歌,像是渔歌中朴素但是幸福的唱词,二人的心头上,都环绕起了一道难言的甜蜜味道。
这味道很羞,像是酒后的冰清丫头。
“一万年。”景阳把这只小手握在了手里。
柳辰依脸上浮现一抹嫣红,这样的感觉她从未有过,除了羞还是羞,羞垂着头看着地面,羞道:“我……我弃权之后的续命珠,记得要吃掉。”
“还有,一定要给彭玲姐报仇。”
声音都甜甜糯糯起来。
景阳看着羞赧至极的她,坚定地点头。
ps:初中时候给一个很要好的异性朋友写“诗”,当然,这个诗要加省略号,因为那种其实很肤浅的东西算不上诗,李太白那样的作品才能叫诗,现在想来自己写的那些东西还真是对“诗”这一词的侮辱,不过,我倒是挺喜欢其中的一句“冰清丫头酒后羞”,文上的那个比喻就是借了当初的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