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枪尾与枪尖同样锋利,虽让他是无相神锋呢。
而秦木容若是聪明的,长枪插入泥土的声音成功的掩饰了骄傲膝盖撞击泥土的声音,以及眼泪划破面庞的声音。
如此骄傲的人脸上怎么会有委屈,脸上有自责但是毫无悔意,那双不屈的眼睛闪烁着的眼泪同样是不后悔。
长枪虽插入土里,但是手掌并没有就此松开。
就如同长枪的寒锋一般,秦木容若的头颅骄傲的抬着,那被眼泪模糊的眼睛能发现一身疲惫,一身血泪的秦木阳脸上的悲切?
被自己骄傲左右的人如何还能观察。
而那侍者更是不堪,要知道,主子有罪,仆人难逃其责,而他恰恰更是始作俑者,所以他该死。
“噗通”一声,如倒栽葱一般就跪倒在地上,嚎哭加泪水,让心思重重的秦木阳都为之侧目。
骄傲的主子怎会让仆人受责。
坚定的声音在昏暗的林子中传开:“哥,这是我主意,与别人无关。”
秦木阳的脑海里如何还塞的下那莫名的话语,昨日的记忆太过悲苦,那伟岸的身影早就填满了一切的记忆,如何还容的下其他。
“刺啦~~”
苍白的面在电光的照耀下,显的更加的苍白,秦木阳哆嗦的手朝怀中探去,点点笑容,哆嗦的轻轻的抚摸,上面有太多的记忆,更像是还残存这夕日父亲的温暖。
如果可以选择,什么家族荣耀,什么修为地位,都不及父母的笑容来的重要,秦木阳的泪水可是因为后悔了吗?
这让他如何不后悔,而后悔又能怎么样,死去的族人已是真正的逝去,而他也十分清楚他和他的父亲才是秦木族覆灭的元凶。
不屈的眼睛在模糊那也看得清电光下的一切,秦木阳那苍白的面庞以成功的秦木容若的头颅按进地下,是悔恨吗?
秦木容若悲泣道:“哥,我愿意接受家族责罚!”
秦木阳的笑容并有就此收起就如同那时的秦木海一样,春风拂面,是看破生死的解脱,还是以踏上追逐族人背影的脚步?
“秦木容若,你能为秦木族战斗到最后一滴血吗?”
闪电雷声憾不动这人的灵魂,但是那秦木阳温和的声音却将秦木容若的面色完全击成苍白,为什么会这么问,她不懂,而她也不愿懂。
秦木阳严厉的声音比在空中炸响的雷还要响亮:“愿意吗?”
如此的逼视,他秦木容若注定没有选择的机会,是无形中秦木先辈的支配,还是她自己麻木的顺从,声音依旧低沉,但其中的坚定不容否定:“我愿意!”
严厉如冰化去,秦木海以为他铺好了道路。
温和的声音继续敲击着秦木容若的大脑神经。
“秦木容若你能将秦木族的生存当成最高信念吗?”
唯一不同的是,秦木容若没有半分犹豫,头颅坚定的点了点,说道:“我愿意。”
如释重托的秦木阳已将秦木容若扶起,并将手中的玉佩郑重的为秦木容若佩戴起来,但是与秦木阳不同的是。
他秦木容若如何知道是什么意思,那玉佩挂在自己脖子上,那么一切就都明白了,当代秦木族的家主吗?
如此任性的自己,何德何能有这样的担当。
秦木容若身子有些颤抖,骄傲的膝盖就已是发软,就要跪倒在地,但是他面前的秦木阳不愿意。
秦木阳苍白的面秦木容若一览无余,而自己心每一次跳动都是一声哀鸣,可悲的是他却不敢过分的想象。
“容若。”秦木阳努力的伸出手将秦木容若眼角的泪擦去,但是他自己确以泣不成声。
有些人,有些事早就等待了太久了。
林子轻微的响动以无法惊动跌进苦海当中的人。
有太多不相干的人。
主人的一切和自己好像没有关系一样,至于责罚好像主人从始至今都没有提过,那侍者的心又一次放回了肚子。
主人的痛他不知,也与他无关,但那东张西望的眼睛确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啊呀,乌总管你怎么也在这里”侍者惊呼一声喊道。
这一声呼喊对于藏匿在处在鬼暗深处的人来说,当然是一种恨,自己等待的大事居然还没发生,就被人窥破了行径,目光愤恨的在那侍者面上一扫,随即就哈哈大笑道:“公子,小姐都在这里,我怎么不能来呀!”
来的是族中老人,不明所以的秦木容若就要施礼,但是一旁的秦木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而这让本就惊涛骇浪的人更是惊慌。
天下呼啸不止,而在浩浩天威之下,恶魔也将露出爪牙。
冷冷的笑容装饰着脸面,说道:“看来我还是来晚了,家主更替的大事,怎么能没有长辈老者的见证呢。”
秦木容若面上疑问似海,但确知道哥哥面上的铁青是不会告诉自己答案的。
几乎是怒吼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炸响,秦木阳喊道:“是你,一直感觉有人尾随着自己,原来是你?”
在那乌总管看来,此时被人道破阴谋何尝不是一种异样的夸耀:“哈哈,公子说的不错,正是老夫一直护送着您来到小姐的面前。”
秦木阳可不敢恭维那声‘您’,一定是挣扎,想过温和但是语气中的愤恨确无法改变:“不知乌叔,这一路劳顿所意何为啊?”身体以开始轻微的颤抖。
那讥笑爬着的脸当然是可恶的,但是还没真正道破之时,秦木阳依旧不想跌破希望,但何奈希望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