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这么奇妙。
跌宕起伏之后,我又错了吗?
自认为是天才,是天才的自己在一路坎坷荆棘之后,以为又找到了新的方向,以为未来又见曙光了,以为这片世界自己又可以重登巅峰了,但是谁成想,自己好像又错了。
天才。
修道者。
逆天改命。
行的是逆天改命的杀伐之道。
而自己呢,在几经辗转反侧之中,摸到了天道的门径,受到了命运的青睐,自己好像要成为它们了,可是现在从眼前那个人身上看来好像自己又错了。
改命啊。
修道者。
修就是同命运抗争啊,可是自己的道法呢,好像是一种迎合,一种该被称之为‘替天行道’的狼狈为奸。
这错了吗?
不知道。
这能称之为对吗?
不知道。
天道命运中,所有的修道者都选择了抗争,可确唯有自己选择了迎合,利用天道之法,安排命运轨迹,替天行道。
我成了天的代言了。
看似好伟大啊。
“呵呵~~!”
笑啊。
天高高在上,命运冷眼一切,它们的组合是无上至尊,而我烛阴呢,我正在迎合它们,万物抗衡的它们成了我的老师,我好像异类了。
“呵呵~!”
挣脱,挣脱,挣脱。
天道命运在看万人挣脱。
而现在自己,烛阴正是在看眼前人的挣脱。
天道命运起高台,将韩先死死的弹压在下面,命运持掌杀伐之刀,以在高悬,午时三刻已经写成了。
那么杀啊。
命运之刃落。
“呼~~!”
刀声呼啸的同时,确是着冰冷的高台上突然浮动丝丝暖风,吹动里好像是在同命运的冰冷相抗衡。
“咯~!”
牙切动。
化成真言字镇压在韩先身上的‘非凡’瞬时再次衍化成型,他同幽邪相视一眼,眉宇神情中骇然再起冷肃。
“呼~!”
天道非凡同命运幽邪构筑而成的高台隐隐见颤,而那柄意在让韩先伏法的命运之刃更是见乱。
在这份突起的暖风之中,本来不偏不倚沉重不可撼动的命运之刀确是硬生生的放缓了前进。
怎么可以?
人行逆天,天当然要奋起镇压了。
“哼~!”
非凡同幽邪冷哼,它们的手掌当即抬起,一位持掌浩渺冷息,一位掌控热流轨迹,平推而出。
“呼~!”
冷息混同热流相互交结,一路热流将呼啸在高台上的暖风擒拿,而冷息瞬时就将它们同化成自身的一部分。
在见冰凉。
暖风被擒拿殆尽直指本源,韩先。
暖风就是从他身上流出的,那么热流想擒拿的本主当然也是他了,冷息想凝固的当然也是他了。
“呼~!”
天道命运瞬息而至。
韩先趴在断头台上一动不动,这就像是等,冷息热流顿时就从天灵盖上冲了进去,以求破灭希望之光。
草可斩。
但根还在。
春风不绝就没有杀尽的可能,我的希望还在你们就没有杀尽的可能。
“哼~!”
就在自己的星图中,自己的灵魂看着这俩道外来客满颜都是冷笑,嘲笑低语道:“你还不死心啊,败就是败了,你还挣扎什么啊。”
“嗡~!”
道树颤。
自己手掌抬起一抓,天道冷息同命运热流就如同鸡崽一样被擒拿在手中动弹不得,这是星图灵魂地,主宰正常,那么在外面呢,我照样是无上王者。
“呼~!”
风在起。
就在高台上,这份暖风骤然凝聚成一只硕大的手掌,直上一挥之间,就将那意在斩碎自己头颅的命运刀拍成了被崩飞的笑料。
“呼~!”
断头台。
在这断头台上,无人来救我,没人来喊‘刀下留人,’但我自己成功的反叛,成功的持掌了自己的命运。
韩先骤然站立,我就这么站起来了,就这么简单,站起如神,可我是人。
随即目光十分鄙夷的扫了一旁的非凡同幽邪一眼,嘴角浮一丝冷笑,口中低语:“趴下吧。”
“轰~!”
血浪涌,日锋动。
俩条身,在其中隐隐颤抖,这就是命运天道,它们在颤抖里面隐隐低矮。
这能理解为是天道命运在向自己低头吗,高贵的它们可曾有过低头?
它们同样是钢。
“噗~!”
“噗~~!”
俩声,俩声幻灭,当即日锋领域之中只有流动的空气,在无一条身影,以败的天道命运自行了散。
“呼~!”
风吹乱,散一切虚幻,成真正本质。
在风吹里面,断头高台崩碎,而就连灰蒙蒙的天在这份风吹之中都以是慢慢的浮现出它原有的颜色。
一分光。
从天而下。
一分色。
玫瑰红涂面。
天上日迟迟了,空中已是夕阳黄昏了。
这一日真难忘啊,从清晨到现在自己好像走过了几个世纪,毕竟十八层地狱都游历了七朝,能不长久吗?
在其中我都差不多要死了。
而现在呢?
“呵呵~!”
目染夕阳,美呆了,口中大笑起,人面惹玫瑰色,意若发疯,人笑眼前好美啊,活着美妙。
韩先当即低吼道:“赢了,是我赢了,我韩先赢了。”
赢了什么?
战天道,破命运,是我赢得它们了吗?
错!
我只是赢了这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