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呵呵~!’
笑啊。
铁青着面的楚心心在冷笑啊。
笑问,自己的相识在哪?
笑问,自己的相知又在哪?
我寻寻觅觅,可是等我的还是冷冷清清,我找到的是凄凄惨惨戚戚,这个时候心头血热,这个时候浑身正冷。
风急。
天上日高起,这不是晚,可正是冰冷的风吹的正浓,吹的正急。
自悲寒。
守着窗儿,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在窗边守候,又不知道又多少雁儿从自己的眼帘前匆匆的划过。
它们来了。
它们走了。
它们来之前是冰冷的空气,而它们走之后,这里的空气正冰冷,我在其中被冻的瑟瑟发抖,我在其中没人怜悯。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你还不来?
这次第,怎一个恨字了得。
你死了吗?
这次第,怎一个情字了得。
身边的声音,悦耳的声音啊,如果你还回来,我必定等,如果你远走,我必定永远追随。
这是容若对韩先的意思。
但这痴情的话,楚心确不是第一次听见,想那日、那时,那日北风甚急,可是那时自己心中的郎在,倍感温暖。
“呵呵~!”
笑了,楚心看着城下层层叠叠的妖族大军,面上挂一丝笑起,口中低声言语道:“你一定走了吧,你一定远走了吧,是我让你久等了,请你在为我等上片刻吧,我来了,我就来了。”
‘咚~!’
抚琴女在抚琴。
跳动的音律好似和风三月,悠悠荡荡寸寸阳光,从楚心灵动染血的指尖开始,寻寻觅觅,寻找曾经美好的记忆。
一定是遍地花。
寻找的琴声,重塑往日柔情,一路芬芳不断,一路鲜花盛开。
“呼~!”
上战场啊,韩先上战场啊,诀别早以断了,你一声令下,我当即杀入战场,人离城头,手掌妖刀韩先杀。
发狂舞,如魔。
刀百丈,似神。
如魔样的韩先持神一样的妖刀,当头从妖族大军的上空砍下,杀不绝的妖族,屠不禁双目通红。
这一次我要杀个痛快。
“嘶嘶~!”
妖刀斩开空气嘶嘶声,它好像很欢快,它好像很得意,可以饮血了,又可以痛快的饮血了。
真的吗?
那早已当空立的三妖,不是三傻子。
“呼~!”
血影晃动,猴三抖索紫金冠,脊梁一撑,深吸一口气,提着棍棒,口中高吼一声:“孽障,还敢逞凶。”
“呼~!”
它一定很自信,这份自信一定在促使它成为英雄。
就在太多妖兵看着头顶的血刃蔽日心中几乎绝望的时候,猴三提这棍子就赶了过来,横棍,相隔。
妖擎天。
猴三妄图一妖擎韩先手中妖刀。
“铿~!”
百丈锋刃斩棍声,顿时猴三高举的双臂一沉,在稍后,它在空的身亦是深深的一沉,可是不得不说,它还是挡住了韩先手中的妖刀。
“嘿嘿~!”
它笑,猴三咬着牙龈出血看着自己冷冷的笑。
“呼~!”
韩先面阴寒,口中长吸一口气,低吼道:“猴子,你烦死了,你还是去死吧,”说话之间掌刃在砍。
“铿~!”
音跳,锋刃的鸣。
韩先在砍一刀之下,猴三的身在沉一分,可是此刻它面上的冷笑更加的浓重了,牙龈出血以成了满口是血,它当即低吼道:“孽障你的死期以到。”
猴子。
猴子。
烦人的猴子。
“杀。”
血色划天空,所有人的眼前,所有人的目中一花,韩先下一刹那就出现在猴三的面前,当即抄起一脚就蹬在了猴三横在头顶的棍棒上。
“下去。”
“砰~!”
血色放狂血色,猴三必须听话,韩先抄起一脚释放的血色,直接就将这烦人的猴子送进了地面。
可是它自信。
猴三虽然被打压的扣向了地面,可是它的脊梁依旧挺立,它的头颅还是高傲,它的神色就是鄙夷。
它咬碎钢牙低吼:“嘿嘿,孽障你死定了。”
死定了?
我死定了?
我可能会死,但是在我死之前,定是要将你着烦人的玩意先行送入地狱当中去吧,送你去开道,我可能随后就到。
“呼~!”
血发狂怒,可韩先的面上确满是圣洁的不染一物之色,目瞪目威严,手掌骤然一抬,朝地上一按。
“嗡~!”
五指山,大山压顶,是猴子,当就被压在五指山下不能动弹。
影黑、面黑,不知道是手掌的阴影造就了猴三面目的黝黑还是它这张面对头顶的熟悉而感面黑。
黑成了纸。
“砰~!”
想让它领死是不可能的,它一定会挣扎,猴三手掌抬起,欲擎天。
你的天都黑了,天都塌下来了,你还挣扎什么呀,你还能拿什么挣扎啊,巨手掌一路势如破竹。
猴子一路低矮。
贴平。
血雾升腾,巨手散去,猴子没了踪迹,只留地下一个黑漆漆好似深不见底的猴形坑洞,这是死了吗?
“呼~!”
韩先以没时间去观察了,身边以下淋漓雨、缭绕风,身侧以走黑死光、白森然,风雨计蒙,黑白烛阴,它们终于杀到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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