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麻烦呢。
现在风看着从容若手掌掉落进地上的鲜血知道了,这早就不是什么麻烦了,从那一日起这就是蛰伏的‘事故,’在很久以前就埋下的事故。
想那时年少无知。
想那时我还年少。
你以为年少的事情就可以躲过去了啊。
你以为过去的事情就真的可以过去了啊,是的,有一段时间,人在俩个人携手患难共进了一些事情之后。
我相信他。
我相信他是不可能的。
我深爱他。
我深爱他,他深爱我。
所以深爱他的我相信那些累累的噩梦罪行和他没有关系,就算是天下人都说他有,我也只是会相信,他只是路过而已。
是这样子的。
‘呵呵~!’
风呼呼的笑,笑看紧握拳头的容若指甲穿进手掌当中,鲜血一滴滴的拍落破碎飞溅在地上。
曾经信,曾经爱。
现在不信了吗?
现在不爱了吗?
那深信不疑的爱情过期了吗?
‘呵呵~!’
风继续吹,手掌上的鲜血继续拍碎在地面,我能骗自己吗,对心中爱的人,傻傻的女孩可能会傻傻的骗自己,我可以做到傻啊。
对他,我可以一直的傻啊。
为他傻,我愿意。
可是有朝一日,是他自己血淋淋的撕下了自己的傻,他就站在那个杀人凶手的身边点头哈腰,称兄道弟。
凶手,你也是凶手。
傻傻的人儿认为自己觉悟了,记忆里或者是梦幻里,她听耳边一声声和蔼可亲的笑容,见眼前一张张和蔼可亲的笑面,心低语:‘傻啊,我可以装做无父、无母,无家、无依吗,我可以傻傻的认为我是天生地养,空气呵护着长大的吗?’
“哈哈~!”
笑。
站着的容若笑了,她笑着面目微扬,她笑着口中一次次的念道:“弋阳、秦木,秦木容若。”
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
弋阳城是你初生的地方,秦木容若是你的名字。
这是属于你一辈子的符号,这注定还是你一辈子不能相忘的记忆,符号血的浓,记忆魂的黑,这俩份交织交融,它们造就了极致。
这份极致将心变的冰冷,将情冻冻彻麻木。
我有一万个理由将你格杀,每每夜梦见,那看不清的面庞,那琢磨不透的轮廓,原来就是你的样子。
吴季堂。
目光冷如炬,盯着的是你的样子,吴季堂。
想那日那时那刻,你一定比现在要阴冷的多,你就站在弋阳城的空中,鄙夷十方,嘲笑十方。
老人。
我知道一定有一个老人率先冲了出来。
亲眼所见,秦木容若现在的猜测好像那日她就在场一样,想那一日,吴季堂登空,率先杀出来的正是老人‘秦木城。’
那日。
现在。
现在的这里好像要将那日重现了,就在无相阵渐渐凝涩的云结阵外,一只佝偻的苍老灵猿毅然决然的从地上扑了起来。
老当益壮。
老而弥坚。
利爪弹出,目含决绝凶光死死的盯在吴季堂的身上,它好像很懂,它好像看出来吴季堂是这一伙人的首脑,所以很懂的它很想杀了吴季堂。
很懂促使它很想。
很想促使它做了。
灵猿离地的那一刻,身躯就不在佝偻了,它的身腾在空中是老大的一条,是好坚挺那种,齿牙寒,利爪更幽寒。
杀啊。
“呼~!”
空气各种风声不断,空中各种吵杂不绝。
可是一切的颜色、一切的风吹草动都难逃吴季堂那妖异的眼睛,金色的瞳孔,骷髅的冷笑。
看见了,吴季堂自是看见了跳起欲要击杀自己的灵猿。
对此神色不动一丝,对此面上沉冷依旧,可是吴季堂的手中已是提弓引箭起,顿时间又有冷光就汇聚在箭芒之上。
好像啊。
同那一日好像啊。
那一日吴季堂对老人秦木城的决绝,不为所动,杀人的手不颤一丝,行杀人之事同今日一样。
‘呼~!’
在秦木容若的眼前就好似那日的回响,利箭锋芒碾碎空气,穿破虚无直达苍老灵猿的面前。
扑面的寒。
猿如人,对着扑面的寒冷,灵猿的面目不禁就深深的皱起,它还不想被洞穿击毁,它手掌抬起,妄图用利爪抓住利箭。
“呼~!”
灵猿,它的手掌真灵巧,它成功了,它成功的抓住了利箭的锋芒。
“呼~!”
风吹锋。
它的抓住好可笑啊,它的抓住好嘲讽啊,紧握的手成功的到达确是抓不住飞矢的箭,箭过手掌成了血雾升腾的手掌。
很快。
灵猿手掌成血雾的疼痛还没来及传达到大脑的时候,那皱起面皮包裹的大脑就成了一团血雾升腾在空中。
死了。
在眼前。
秦木容若认为吴季堂就是这么冷血无情的杀死了自己和蔼可亲的老人。
杀业不成停下,秦木容若的看见还在继续。
我看见那日、那时,弋阳城漫天血雨,我更看见漫天血雨里,我的至亲至爱,我的依靠,我的山,我的父亲大人慢慢的从空中摔落。
听说,听那下三滥的人说,他是懦夫。
他瞎说。
怎么可能,他是我的父亲,他注定是英雄,他必定是战斗到最后一刻。
“杀~!”
就在眼前,好像一切重现,还是灵猿模样,只不过它要年少的多,要矫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