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什么声音,这是冷哼的声音,那么人生气了吗?
有吗?
这张面上流淌着笑的颜色像生气的样子吗,他的嘴角上扬,他的眼角上扬好似很开心啊。
那么他开心吗?
“呵呵~!”
什么声音,这是任何一双耳朵都能确定的声音,笑声啊,即是如此那么笑的人就能被理解为开心吗?
这是口中的轻笑声。
可面上却不是笑的颜色,嘴角上扬好想呈现笑的痕迹,而在经过一番努力之后,在汇同眼角的上扬一起呈现的时候,确是发现不知道是努力白费了,还是因为努力的不够,又或是努力的方向跑偏了,这张神色好冰冷。
“咯~!”
笑只是声音笑,笑容只不过是一种表达方式,现在这个站在山巅上的人笑着咬牙切齿,他低声的吼道:“我的哥哥,好像你又变强了啊,上次是我不小心错过了,来日方长还会有的,真期待啊,真期待于你一战啊。”
期待?
哥哥?
你们是兄弟吗,弟弟以这样的神色是期待同哥哥进行殊死一战吗?
“呵呵~~!”
这里四下无人,这里有风声,可确是突兀的传来了人的笑声,山巅下风云汇聚面庞,轻笑的面。
可是因为这张面庞够大,以至于它的轻笑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嘲讽集体呈现。
它笑着,目光好似真的嘲笑点落在山巅上人的面上,口几次张,口又几次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小小声的说道:“呵呵,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怕了。”
后悔?
说那个人后悔,可能是这个样子,因为他刚才就亲口说了‘错过,’可是你居然说他怕了,无疑这俩个字才是重点。
他怕了吗?
他面上的忽冷忽热,忽笑忽冷,是怕的集中体现吗?
可能是的。
又可能不是的。
因为他绝对不会亲口承认的,听着声怕,他面上的神情骤然凝结成冰冷之色,而他的身躯周围满是肃杀之感。
无形。
这是无形不可察觉的气息。
而就在这份气息的横盖之下,他身侧原本欣欣向荣的草儿骤时枯黄,成了风中随时都会飘离的生命。
“呼~!”
惊动声?
是风的惊动声吗?
此刻这样的冰冷里面,早就没有风的存在了,风害怕,风早就远离,它不知道藏在那个角落里瑟瑟发抖了,这是站在山巅上,好似神人目眼转动的声音。
看。
瞥。
瞪~!
“呼~!”
一份眼神起风来,一份眼神千里肃杀,一份眼神万里无云,天地干净,就在这人的一份目光的扫视之下,那张风云汇聚的巨大面庞连一分神色都还没来的及展现就彻底成了泡影,天地内外好干净。
眼神?
这是什么力量?
擒拿日月,掌控生死吗?
头颅微扬,成就天上地下唯一帝王,目光微低,成就高高苍天俯视芸芸众生,轻声说道:“我需要吗?”
需要吗?
一声问,千古的寒。
在这份寒冷中就连空气都被冰冻的静止了,轻薄与世无争的空气都在惊惧,太恐怖了,此地此间,这里的任何一切全都屏气凝神,它们不敢发出一丝的声音。
冰冷良久。
寒冷良久。
久到帝王的头颅微微的落下。
久到苍天的眼睛慢慢的低落。
“呼~!”
风动了,云来了,那张面庞又一次呈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要显的恭谨的多,只不过这一次它要顺从的多。
面容和色好似摇尾乞怜。
眉眼献媚宛如舔鞋求生。
“哼~~!”
见此那站在山巅上的人好似余怒未消,口中又是重重冷哼一声,而立时席卷冷风寒,吹的那张巨大的面庞差点又要崩散了,只不过还好,它的乞怜同求生起了一丝的作用,它的脸这一次得以保全了。
“呼~!”
风吹,好像又过了很久。
“呼~~!”
空气流动,地上原本枯黄的草儿又见青芽色倔强的探出了头,这里好像又一切如常了,这里好像一切都没有变化了。
“呵呵~~!”
在风吹空气流动中,那张面庞终于鼓起勇气说话了,怯怯声,小小声的说道:“是啊,烈儿你是不需要,可是我怕啊,我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不该有的危险了,烈儿要不我们现在就出手吧,他尚且弱小,而天心以在我们的掌控之中,杀了他太简单了,杀了他一劳永逸。”
烈?
终于还是你的名字。
韩烈。
终于还是逃不出你的名字。
“呵呵~~!”
听胆怯,听急促,听胆怯的急促低吼一声声的杀。
听这胆怯同急促的组合,韩烈面上沉冷中浮起点点笑容,他好似不为所动,他口中轻声的说道:“你何必怕呢,你就放心好了,任何敢挡路的,不管他是谁,或是什么存在,都得死。”
死?
千古都绕不开的话题。
“呼~~!”
风吹,就在这风的流动中,不知道风云汇聚的巨大面庞是否叹息过,只知道它的面目上满是叹息神色,最后它只能轻声说道:“但愿如此。”
风吹是这样。
云聚还是这样。
这里的一切都和刚才没有什么不同的,这里的一切都和刚才一个样。
天道常异变,人心时时都在变。
这注定是有的人吧。
而还是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