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去把他们追回来跟皇上解释清楚了,皇上您就不会杀他们了?……”施浩男一听大喜,连忙叩谢:“谢皇上隆恩!微臣这就去把他们追回来!”
苏婉吃了几副药,在客栈养息了一些日子,觉得精神好多了,就下得床来,想出去走走。上官飞看见了,赶忙又把她推进屋里:“老郞中说了,你其码要休养一、两月,怎么才躺了这么几天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
“睡久了,浑身都觉得难受,我就是想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我知道你睡不住,可也不能不听郞中的,要不然你怎么恢复健康啊?”
“可我……”苏婉正想说服他,忽听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人还没到客栈,就高声叫喊:“里面的人给我听着!皇上有旨,捉拿朝庭钦犯苏婉、上官飞,如有知情者赶快报于衙门,定有重赏!若是知情不报者,与案犯同罪!……”
“像是本地捕快,他们都不认识我们,你快躺下,我来应付他们。”上官飞说罢,一展折扇,坐到桌旁,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
苏婉也赶紧躺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严。
这时,就听楼下一阵搔乱:
“你等都不许乱动,给我老实呆着,等我们搜查完了,你们才可以走动。”
然后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报捕头,这边没有!”
“我这边也没有!”
那捕头看了看在坐的问:“你们都是本地人吗?”
“回捕头,我这地方都是来往的客商。”许思源赶忙回答说。
“哦?那你有没有看见京城里来的人?”
“这个倒是没看到。”
“走!带我到楼上看看!”
“官爷,我这荒山小店的,都是生意人,哪有什么京城要犯?楼上住的都大客商,您这一惊扰,叫小的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许思源赶紧上前阻拦,并偷偷塞给他一定银子,然后笑着求道,“还望官爷高抬贵手!”
那捕头看了看他,赶紧收起银子扬脸说道:“我们搜查的是朝庭要犯,如果不是,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客官。”
“官爷,上面都是老贵客户,可是得罪不起啊?”许思源求情道。
“哦?什么客户,这么金贵?那我倒要去看看”那捕头一扒拉他说。
“嗳嗳!官爷,您真的不能上去。……我给您温壶小酒,再给您唱个小曲……”张莺莺也赶紧出来拉住他,并对他抛了个媚眼。
“老板娘,我是在另行公事,没空跟你搭讪,快快放手。”那捕头又看着许思源说:“你们这样,不会是心里有鬼吧?”
“官爷,小的不过是想混口饭吃,您可不要吓唬小人?”许思源慌忙说。
“那就给我闪开!再敢阻挠,拉你见官!”那捕头一推许家夫妇,“噔噔噔”地冲上楼来。
许思源赶紧跟上来拉住他:
“官爷!您不能这样!您真的不能进去啊!……”
“你长几个脑袋,敢阻拦我等办差?再不闪到一旁,我先砍下你的脑袋!”那捕头亮出兵器喝道。
“店家,让他们进来。”许思源正愁得无法阻挡,就听上官飞在里面说话了。这帮人一听说话声,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用目一扫屋内,只见一书生坐在桌前,悠然地摇着折扇,优雅地品着茶;床上还躺着个人,像是午睡未醒。没等他们问话,上官飞便抿了一口茶问:
“你等有何公干哪?”
“我等奉命捉拿朝庭要犯,无关人等闪在一旁!你们几个,去看看床上睡的是什么人?”那捕头一挥手,这帮人便如狼似虎地扑向床头。
“尔等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在此放肆?”上官飞“忽”地飞身过来,挥折扇挡住他们。
那捕头一见,“呛啷”抽出兵刃,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你敢惊扰我家主子?我现在就要你们的小命!”上官飞怒瞪双目喝道。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那捕头有点胆怯地斥问。
“哼!说出来吓破你们狗胆!……你们知道床上睡的什么人吗?那可是慈宁宫的红人,专门在外替太后买办的,惊扰了她?……你摸摸自己长几个脑袋?……趁她还未被吵醒,尔等还不快滚!”上官飞边说边将折扇飞出,在空中盘旋几圈,又轻巧地落回他的手中。随着扇风落下的是这帮捕快的官帽。
“啊?”吓得这帮人往后一撤,退到门口。
那捕头也摸不清底细,一看他这不屑一世的派头,想必不是要抓的人。再听上面的人说,他们是女的武功高强,男的只是个书生。看看床上那位还好像弱得很,而这位出手不凡,又听上官飞说他们太后身边的人,想必是皇上也不敢得罪。于是便赶紧陪罪:
“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贵人,还望贵客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的们!……”
“那还啰嗦什么?还不快滚?”上官飞把眼一瞪说。
“是是是,我滚,我们滚。”那捕头点头哈腰,又冲着手下一摆手:“这里没有逃犯,你们还不快滚下去,到别处去看看?”
这伙人“呼啦啦”又都下去了,临出门还对着店家虎道:“你要特别留意来往的客人,一旦发现可疑之人,马上报官!如果胆敢隐瞒,就与他们一并问罪!”
“是是是,小的一定密切注意。……官爷走好!”许思源赶忙点头应允。
“快走。……驾!”这帮人打马走了。
“好险哪!”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