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铁花笑着接道:“只因那时他脱得赤条条的,就像个刚出世的婴儿,又怎知他tuō_guāng了时是何模样”
勾子长笑着看向蓝枫倾道:“但我一见到飘然而至的蓝仙子和楚香帅的行事,两人又亲密的很,立刻就想起来了,只不过……我到现在为止,还想不通那颗珍珠是怎会跑到玉带中去的。”
胡铁花道:“那只不过是变把戏的障眼法,一点也不稀奇。他一定是从住在天桥变戏法的‘四只手’那里学来的。所以他还有个外号叫‘三只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勾于长道:“这……我倒未听敝友说起。”
楚留香笑道:“这人嘴里从来也未长出过象牙来,他的话你还是少听为妙。”
胡铁花道:“你嘴里难道就长得出象牙来?这年头象牙可值钱得很呢!”
楚留香也不理他,问道:“却不知贵友尊姓大名,是怎会认得我的?”
勾子长道:“他叫王二呆。”
楚留香皱眉道:“王二呆?”
勾子长笑道:“我也知道这一定是假名,但朋友贵在知心,只要他是真心与我相交,我又何必计较他用的是真名,还是假姓?”
楚留香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别人不愿说的事,他就绝不多问。
一点红从头至尾都未成说过一句话,楚留香和一点红交换了眼神。
他们边谈边走,已快走到江岸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