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嘿,好风光!。”呆萌蹦蹦跳跳地牵着木柯的衣摆往前走,眼睛里全是喜色,她今日吃了各种各样以前从未吃过的小吃,见到了普通人家的生活,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一点儿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而在其身后的木柯则像没了半条命一样,一边走一边叹气:“我说大小姐,这都逛了半天了,你怎么就不觉得累啊?”
呆萌闻声停下脚步,伸出手指戳了戳木柯的腰,然后开口道:“我就说你要多锻炼,瞧你多虚,走两步就喘的不行了。”
木柯刚要继续抱怨,抬起头后却发现两人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回头路,而不远处的路对面就是云意楼了,只不过此刻的云意楼不再似平日里那么空旷,而是挤满了人,其中有背剑的修士还有寻常百姓,黑压压的人群将整个大路都被围的水泄不通。
呆萌也发现了云意楼前的状况,拽了拽木柯好奇的问道:“那边怎么这么多人,又是表演大胸碎大石的?”
“是胸口碎大石!”木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管它是什么呢,咱们过去看看?”
“你就这么喜欢凑热闹啊?”木柯憋着嘴,但转念一想这样的话就可以直接回酒楼休息了,倒也不错,当即就拉着呆萌走向了人群。
云意楼前人声已经鼎沸,嘈杂不堪,但楼前的半尺内却很是空旷,只站了个提着长剑的年轻男子,穿着一身鲜艳的长袍,內衫上还绣着一片竹林,这男子双眉拧在了一起,恶狠狠地看向了云意楼的二层,张口大喝道:“天澜教院的木柯,赶紧给我滚出来,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就拆了这栋楼!”
酒楼里的小伙计吓得面如土色,一冒烟就钻进了后院去找掌柜的了。
而人群之外的木柯和呆萌闻听此言则是一头雾水。
“小木子,这个人是来找你的啊?”
“我不知道啊,我来北海之后就不曾见过几个人,不过这人衣服上的图案倒是有几分眼熟。”
呆萌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这脑袋是用来装饭的嘛?”
木柯翻了个白眼,拉着她就往人群里钻。
要不说现在的人素质就是高,排个队都贴的这么近,就算是绣花针如果不拼命都扎不进去,木柯就一点点地往里挪,半条命都没有才钻到了人群的最里面,而呆萌则因为身材娇小,轻易地就钻了进来。
楼前提剑的男子仍在叫嚣:“木柯,难道你要窝在这楼里当缩头乌龟吗?识相的赶紧出来,别让我费多了口舌,否则有你好瞧!”
木柯听了两句就听不下去了,一脸鄙夷地看向了正咧着嘴大笑的呆萌,严肃认真地教导小姑娘道:“我跟你说,一般的无名小作者就喜欢写这种打酱油的桥段,傻不傻啊,这样喊人哪有能成功的。”
“那怎样喊才能成功?”呆萌扑闪这两只大眼睛看着他。
“瞧我的!”木柯一脸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昂首朝着喊楼的人走去,“我说兄弟,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这么大的火气?”
提剑男子闻声回过头,将木柯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警惕地开口道:“你是何人?”
“我是这楼上的住客,看兄弟你这一脸的怒气才过来关心一下,到底是咋回事儿啊?”木柯露出一脸真诚的笑意,脸不红气不喘,而不远处的呆萌则看呆了,不禁在心里佩服起木柯说谎的本事。
而楼前的男子则放下了警惕,一脸骄傲地开口道:“我乃是大岳皇朝的李听雨,今日是来擒一个叫木柯的人。”
木柯闻声猛拍了一下李听雨的肩膀:“你是说木柯啊!”
“你认识他?”
“何止认识,我跟你说啊,我就住在他隔壁,这傻小子整天在房里唱‘寂寞沙洲冷’,听得我半夜都打哆嗦,早就想揪住他揍一顿了!”
李听雨眼前一亮:“这么说你也看那小子不顺眼?那咱们就算是朋友了啊!”
“当然,绝对是朋友!”木柯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尴尬,因为他绝对这小子太好骗了。
李听雨丝毫没有察觉到木柯的异常,而是转头继续张嘴大喊:“木柯,你给我出来,再不出来……”
“哎哎哎,兄弟,叫人不是这么叫的,”木柯一把把他拉回来,“这样叫鬼才会出来。”
“那怎么叫?”
“瞧我的吧,”木柯拍了拍他的肩膀,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那个什么,楼上谁最帅,出来给大伙们瞧瞧,城里有一大波姑娘嗷嗷待哺啊!”
此言声如洪震,瞬间就震动了全楼。
看热闹的纷纷冲着楼上看,连一脸坏笑的呆萌都仰起了头。
在火热的目光注视当中,云意楼二层的一扇窗子忽然被猛地推开,从中露出一张肥硕的脸,正是耿有钱这个家伙,他推开窗后往楼下望了很久才道:“刚才谁在说我的事情?”
木柯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心里却已经笑疯了。
而李听雨却来了精神,一把就拽出了手里的长剑高举着:“你就是天澜教院的木柯?”
“不是啊,你找我师兄啊,那你找错人了,我是全楼最帅的那一个。”
李听雨一听此人不是木柯,连忙向低着头的木柯问道:“他说他不是木柯啊,这可怎么办?”
“但这是他师弟啊,他师弟都出来了再找他不是很容易?”
“有道理,佩服!”李听雨瞬间又变回了威风凛凛的模样,挺胸抬头地看着耿有钱,“速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