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颦道:“我也是事后想起,万事总有先驱实践,最后才能得出更好的结果。”
少卿站起身,脱开白奎的手望着上面走过去,“既然姐姐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不听从。”
踏上高台,距离拉近了方才看清那冥尺的模样,形如剑,却没有剑尖,略宽,略厚,浑身点墨般勾画着瞭眼复杂的文络,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地狱九魂图上的印记,比起在东冥收归冥弓的时候,这把尺子的个头儿似乎小了太多,周身的阴气也不见多少。
眼观看来,这把冥尺所具备的阵势并不强大,却正是因为如此,方才让人更为忌惮,当年正是这个不出彩的东西,将自己的老爸困局此处二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