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笑道:“这话新奇,我还从未听人这么说过如此安抚人的话,刘兄真是奇人。”
“哪有。”刘昌南也笑了。“不过是我以前听朋友说的。”他静默一瞬,须臾复道,“我从小就听着儒家经典长大,这还是第一次来儒家呢。”
师尊听后,略略一箱,向他邀请:“如若不嫌弃,我可以在比武那日为刘兄留有一位,让你一饱眼福。”
刘昌南大喜过望,“真的,言行一你可以办到......噢,不对,是言老师,我又一时嘴快。”他讪讪地抱歉着,早在大胤伺候那帮家伙时,就听闻中原的儒家十分盛名,若非那对姐妹花一直迷恋大胤风景,他老早就跑来中原看看名传后世经久不衰的儒家。如今有幸一睹儒家风范,他自当兴奋。
“言老师,言老师,你再尝尝茶,我这还有很多呢。”心情好了,干什么都带劲,刘昌南取了折扇展开,轻摇着:“对了,言老师,这三****想去外面走走,在竹林呆了有段时日,说实话,憋得慌。”
言行一师尊唇角勾起,失笑,“难为你了,也罢,这几****无事,与你一同出去走走。”
“那太好了,就先谢过言老师舍身为我当导游了。”刘昌南起身,郑重躬身谢恩。
言行一回礼,婉言道:“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他看着刘昌南,又移了目光看向别处,斟酌了一会儿,才回视对方,小声地问:“刘兄,你为何总称我为老师?”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想问刘昌南,今日心情不错,借此机会他决定问上一问,也省的心里哽咽着,不舒服。
“因为你是儒家的师尊啊。”刘昌南被问纳闷。他不是教书的吗?叫老师不应该吗?
言行一始终含在唇角的笑忽而没了,额头流个大大的汗字。早知是这个答案,他就不问了。
什么叫儒家的师尊,难不成因为他是儒家弟子的长辈就该得此称呼?
“刘兄和我年龄相仿,不必加以尊称,可直呼我为子慧。”
“言老师,噢......不是,子慧,我今年十九,你已经二十又六,差了七年了。”刘昌南一派天真懵懂样。言师尊的脸色瞬间黑了三色,凭着涵养功夫极佳,忍下了平日里训斥弟子的话。
次日,言行一信守诺言,带着刘昌南去了东淄西岸附近的棋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