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百里爷爷的回答任然跟上次一样,他说的那骨笛任然是他在云南的那个好友送的。我听到此随即灵机一动,便问道:“那位百里爷爷的朋友姓什么能告诉我吗?”一直以来,百里爷爷都未告诉我,那位云南天机探寻团队的朋友究竟叫什么。走时也不好问,所以此刻我终于问出来了,因为我很想论证一下百里爷爷的那位朋友是否姓贺。百里爷爷微微愣了一下,端起边上桌子上的茶水,小口喝了一口后说:“本来我那朋友并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姓氏和名字的,那今天我就破列告诉你他的姓氏吧!他姓贺,贺龙的贺,人称贺老板。”听到百里爷爷话语的同时,我的心里再次触动了一下,贺老板,我的天,就是那个会玩鬼的三葬口中的贺老板,此刻我不经在心里暗暗说道。听百里爷爷的意思,必然他给我的这个骨笛也是贺老板的,如此,更让我对于那个神秘的贺老板平添了几分兴趣。我从百里爷爷处走出来时,已经快临近傍晚了,最后从百里爷爷处临走时,他语重心长的嘱咐了我一句,“小楚呀!我知道这趟秦岭山脉,你是必然会去的,爷爷在这里希望你能注意安全,同时我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我走出别墅后,心里还在捣鼓呢!百里爷爷今天似乎多了很多嘱咐和感慨的话,也不知他为何会如此。一走出别墅,刘老幺便忍不住了,开口便说:“可憋死我了,你那会拿的那钥匙是哪里来的,我好像以前看到过一把黑色的。”刘老幺一本正经的对着我说道,并且话语间听上去并不像假话。黑色的,那不是在齐齐哈尔时那个庙宇隔门里得到的吗?刘老幺竟然说他看过,看来或许他的死真的跟那庙宇里的隔门有关。我没有直接迎合他的话,而是用略带疑惑和不信的口气问道:“你认识这个,开玩笑吧!”我此时的话语瞬间激动了刘老幺,他随即横了一句,然后说道:“不信拉倒,我还懒得说呢!每次想到那些记忆时,我的头都会痛。”我见刘老幺如此之状,在看看他的样子似乎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忙又说道:“不是,不是,我相信,只是你能记得你在哪里看到的吗?”然而在我的话语说完的同时,刘老幺似乎又被我的话语所动摇了。过了好一会后,他再次开口说道:“好像是一个小房间里,记忆有些模糊,多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我一定会记得的。”刘老幺的话语说得任然很坚定,我猜测他所说的地方,或许应该是那个庙宇隔门处。我随之又转念问道:“那你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死的吗,为何会被啃咬得那般面目全非。”说道此,我突然又想到了刘老幺的死状,想想心里还一阵不适,并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问刘老幺了,毕竟他的死真的很是让人揪心。对于这个问题,刘老幺更是一阵摇头,连连说道:“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受不了了。”对于刘老幺自己的死因,他回答自己并不知道,我后来也没多问,总感觉这个状态的刘老幺,一问到关键的事情他就掉链子,倒还真是有些让我摸不着北了。回到酒店,夜色已经悄然而至了,小二并没有回来,似乎幽兰和那个年轻女子也没在。我回到房间后,便急忙拿过了放那里充电的手机,算算差不多也冲了有大半天了,真不知手机还能否打开。然而在我看到桌上平放在那里手机的瞬间,我看到了绿色的显示灯,这可是个好节奏,手机电应该充满了,而且应该也没多大问题。娴熟的长按了一下开机键,大约过了几秒后,手机打开了,显示时间晚上19点21分。对于初秋的这个时间,天色只是微微入暮罢了,并不是太晚。然而打开后手机并没有其他什么提示,我随即将手机放在了边上,然后又叫过了刘老幺。对于他在百里爷爷别墅外说的话,虽然没有具体表出什么,可是就凭他说他见过那把黑色的钥匙,已然就让我对他沿着这个思路往下的内容来了兴趣。我反正感觉刘老幺的死因肯定和这钥匙有关,叫过刘老幺后,我便从挎包里拿出了那把暗黑色钥匙,我在心里想着或许拿出这暗黑色钥匙后,他能回想起一些什么。毕竟这突然出现呢几把钥匙,对我来说我都想进一步了解透彻,究竟是做个何之用。刘老幺看了看我手里的暗黑色钥匙,话语瞬间哆嗦了起来,“这……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文字,印刻,钥匙不。不是我。”刘老幺瞬间如同受了什么严重刺激一般,几近疯狂了起来,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最后冒出一句:“找啰嗦……找啰嗦……”后他便安静了下来,不过那种安静让我感觉到有些窒息。于此同时,我放在一边的手机,瞬间“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那种连震动带声音的感觉,几乎持续了好几分钟。我也没顾上在搭理刘老幺,毕竟我的那把暗黑色钥匙,或许提及到了刘老幺的不开心往事吧!让他冷静冷静也好。我随之便从边上拿过了手机,想必开机那会手机收到的信息太多了,估计一时没法反应过来。打开手机一看,几乎全是提示短信,而且微信里面也发来了好几条信息。我并没有点开那些提示短信,猜测也知道那些短信肯定是一些未接电话的提示信息,和一些系统信息吧!我直接便点开了那些微信信息,因为对于微信,里面真的有我所想要看到的东西,胡灵,对,我真感觉自己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无形中对她产生了爱慕。微信里除了几条系统信息外,果然有胡灵发的几条信息。不过奇怪的是,前些日子和她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