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区之后一直没有切实消除过的恶心感终于在这个剧烈的加速度下爆发了,来不及考虑自己究竟撞上了什么东西,葛祎伟腿一软跪到地上,一张嘴将今天的晚饭全部交代到了地面上。整个肠胃似乎都挤到一起了,眼前的画面都闪烁着星星。根本察觉不出来过了多长时间,他终于能够分辨出耳边传来的声音:

“……先生,葛先生!快喝口水!”

“喝什么水!不能让放射性烟尘进消化道……等等,”看到眼前出现的绿色发尖,葛祎伟忽然抬起头,和眼前的少女对上目光,“东风谷小姐!?你tm怎么在这儿?”

“记清楚一件事情,小伟。”这次出现的是一个大蝴蝶结——看在灵梦嘴角挂着的鲜血,她似乎结结实实地挨上了风见幽香的一击,被打飞过来了。揉着肚子轻轻哼了一声,她转过脸,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你做出的决定我们从来不可能阻止,但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做的事情,你也别想着能轻易就能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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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格洛曼感觉有些不对劲。十分的不对劲。这是自己从事了十年的佣兵事业,再加上作为雇佣兵家族的后代所积累起来的经验直觉。可是他并不太信任自己的这种直觉,毕竟正是因为这种直觉,自己才犯下了他这辈子最为重大的错误:加入了原本阿尔迪福克集团旗下所属的冯·卢克纳尔公司。在他进入公司并服役了五年之后,也就是德意志第三帝国这个僵尸再一次复活,并几乎对全世界宣战之后,他才真正明白了这个公司名字背后的含义,也才真正明白这个公司究竟是做什么的。

冯·卢克纳尔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一位使用三桅帆船海鹰号多次劫持协约国商船的传奇官方海盗。而这个公司的真面目,就是新时代的德意志第三帝国的党卫军。

在五年前纳粹对全世界宣战的时候,公司内部就已经只剩下了纳粹主义的信徒和真正只对钱感兴趣而对于政治完全无所谓的雇佣兵了,而且大部分的后者正在被逐步转化成后者。对于后面这个现象格林是异常惊讶的,因为就他所知道的几个例子来看,纳粹并没有使用外面传的耸人听闻的药物控制。而且那些雇佣兵也是什么出身都有,他们究竟为何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一种以日耳曼人为主体的种族主义思想呢?

格林感觉自己永远也不会搞明白这个问题。所以他选择了放弃思考,只是例行公事般地把自己的名字录入了纳粹党员的名单,然后同样例行公事般地每天对万字旗行举手礼。好在纳粹的这帮人至少是会看军功的,他现在终于也算混到了一定地步,得到了信任,甚至能够直接听从澳大利亚地区纳粹军队的总司令官的命令。

这次的命令也是他,奥斯特·米勒亲自交代的。渗透共产党人的防线,找到他们的防空阵地或者指挥部,然后引导炮兵端掉。因为对面的中国人部队是装甲兵,渗透理应相对而言要容易一些,可部队还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出发时总共有十支小队,而最后只剩下自己这一队进入了悉尼城,而且还付出了两名战士的性命。

“确定,是他们的指挥部?”再次询问了一遍那名刚刚回来的士兵,他看着对方点了点头。敲了敲太阳穴,格林提起手上这把c41突击步枪,还是决定要亲眼看看才算放心。

目的地很快就出现在视野范围之内。在这个距离上,电战部队已经没有办法隐藏电磁信号的大量输入输出,而周围站岗的也看得出属于警卫人员。根据侦查所得,距离这个屋子二十米的地方就是参谋部,只要能够将这些人摸掉,这个旅就失去了呼叫那奥斯特将军至今没有摸清轰炸间隔的轨道轰炸的能力,而失去了参谋部之后位于坎贝尔敦的防线必然会在下一轮虫潮冲击下彻底崩溃。

“长官,敌方的最高指挥官出来了。”

听到手下士兵的提醒,格林用瞄准镜看着那个走出来的中年男人。他的动作显得很急躁,在门外走了两步,似乎又对士兵气急败坏地吼了些什么,然后就回到了屋子里面。格林看清了他的军衔,长相也同之前奥斯特给他的相片上的人一样。看来,这里的确就是目标。

“长官,我们要不要再去找寻一下防空阵地和电战部队的位置?”

“不了。”考虑了片刻之后,格林遗憾地摇了摇头。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中国人在海面上游曳的舰队如果成功摆脱了纠缠,那这支部队很快就会获得舰炮支援。对于双方的实力平衡而言,这是毁灭性的,“给指挥部发送炮击坐标。”

要是有激光引导炮弹就好了。那帮神通广大的纳粹科学家为什么不能给他们宝贵的大虫子加上这一功能呢?明明在给希特勒续命这件事情上显得那么热心。将与后方进行联络的通讯工具拿出来,格林暗自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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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敌军指挥部的坐标。格林上校成功地完成了帝国交给他的使命。”

“……等等。这个坐标的话,炮兵如果想要进行有效轰击恐怕阵地的选择位置会很微妙吧?前面的几栋高层建筑遮住了有效的射击面,一次炮击的效果应该会很差。如果无法对敌军指挥部造成彻底有效的杀伤……”

“没有问题的,将军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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