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初妆看着洛临渊的背影,忽然就有些着急起来,几乎想也没想就喊道,“洛临渊!”
在这宫中,直呼王爷的名讳是死罪!
但当尹初妆真正喊出了声,尹初妆才发现不对劲,可是这个时候想要改口,已经完全来不及了好嘛?
尹初妆看见洛临渊一脸不可置信的回过身来,开口问道,“你叫我什么?”
尹初妆顿了顿,这种情况,似乎只有一个应对之法了,于是了,尹初妆便直接往后一栽,开始装晕了,其实,这也不算是装晕,其实,她已经被太阳晒得差不多快要晕了。
洛临渊看见这一幕,却是华丽丽的愣住了,一见她往后倒去,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要是摔坏了,该谁的?皇兄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当然,洛临渊能够想到的事情,尹初妆自然也是能想到的,现在的地哪里是地,分明就是一块巨大的铁板好吧?她又不傻,要是真的就这么直接摔下去,那她还不直接就熟了吗?是故,她便是以一种极慢的速度缓慢下落。
于是,当洛临渊过来接她的时候,她实际上也不过是刚刚开始下坠罢了。
可是,就在洛临渊来接她的时候,洛临渊就看见眼前急速飘过一个黑影。
洛临渊定睛看去,才看清是洛临川。虽然对于洛临川这种神出鬼没的行为大为吃惊,但看见尹初妆总算是没有摔倒,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学习武功还是有点好处的,你看,洛临川的武功比自己好了不知道多少,这不就成功接住了自己的心仪之人吗?
洛临川看着怀里的尹初妆,见她晕倒了,顿时紧张起来。
洛临渊却不长眼的跑过来,愣愣的喊了声,“皇兄,你怎么来了?”
洛临川听见洛临渊的声音,半晌才把目光从尹初妆的身上移到洛临渊的身上,却不同于刚刚看尹初妆的表情,看着洛临渊却是一脸冷漠。
之后,洛临川就不在搭理洛临渊,抱起尹初妆就急急的走了。洛临渊看着洛临川的背影,凄凄然的想,为什么皇兄的待人的差距这么大呢?
躺在洛临川怀里的尹初妆听见洛临渊喊皇兄,就知道现在抱着自己的人不是洛临渊,而是洛临川,心里想着,有些紧张起来,她只是想装个晕,逃避一下责罚,顺便缓解一下直呼洛临渊名字的过错而已,这个时候,洛临川怎么跑来了?
可装都装了,现在怎么好意思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醒过来呢?于是接着一动不动的躺在洛临川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一路疾走。
洛临川急急忙忙的把尹初妆抱回房,李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问道:“陛下,侍书姑娘这是怎么了?”
洛临川见尹初妆晕了这么久也不醒,担心她真的是有什么事,也不顾着自己九五至尊的身份,冲着李诚就大声咆哮道:“你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太医!”
一旁的李诚见洛临川抱着晕倒的尹初妆急急忙忙的跑来,本就是一头雾水,可现在见洛临川如此盛怒,立即吓得屁滚尿流,怕惹恼了洛临川,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于是跌跌撞撞的冲出去传太医。
洛临川看着躺在床上的尹初妆,担心的眉头越皱越紧,慢慢的拿起尹初妆放在身侧的手,用染着担心的口吻轻轻说道:“阿慎,你怎么了,怎么还不醒?你可别吓朕啊!”
尹初妆躺在床上,听见洛临川的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没想到自己只是装晕而已,竟让洛临川,堂堂大靖朝的天子如此担心。尹初妆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没一会儿,李诚就带着太医来了,在李诚的催促下,太医也是一派焦急的模样,就连洛临渊也跟着来了。可洛临川就像没有看见洛临渊一样,急急忙忙的就喊了太医去给尹初妆看病。洛临渊也只好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只一会儿,太医就替尹初妆把完了脉,洛临川连忙问道:“太医,她怎么样了?”
太医向着洛临川行了礼,才开口说道:“侍书姑娘并没有什么大碍,怕是这外面的日头太毒,侍书姑娘受了些暑气,修养一下便无大碍了!”
洛临川这才松了口气,叫李诚把太医送了出去,又坐在了尹初妆的身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洛临渊见这屋子里,只剩下自己,洛临川和躺在床上的尹初妆。空气陡然变得安静起来,洛临渊站在一旁,见洛临川还是没有搭理他,一会儿就觉得无趣起来。
想着开口说些什么,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又看着洛临川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尹初妆,怕是也无心搭理自己,不一会儿,就自觉没有意思,又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尹初妆和洛临川二人。尹初妆躺在床上,却是越来越不自在起来,她始终都感觉到有两束强烈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用想,都知道是洛临川在看着自己。
可是尹初妆知道自己若是现在醒过来,恐怕也是尴尬,想了一想,变还是接着装睡。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尹初妆装晕装的真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尹初妆还是能隐隐感觉到洛临川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
尹初妆不禁有些奇怪,难不成是刚才晒了太久晒毁容了?这洛临川一直盯着她干什么?
还有刚才,洛临川喊她什么?阿慎?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他还是会叫她阿慎呢?
尹初妆倒是越来越看不懂洛临川这个人,实际上,她也确实从来不曾看懂过洛临川,或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