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气氛几分萧瑟,王心遥又能说些什么呢,在她的幸福面前,他卑微得无地自容,她的幸福不需要他去瞻仰!
“可怜的俊男子!”张恩杨叹了声盯着东城的脸,看看东城脸上还有什么惨淡的表情,东城默然。
张俊君的男友朱浩不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似乎刚才那个长发男子不大喜欢他的出现。
“他就是那个不可理喻的家伙,王什么来着的?”朱浩说着看了一眼张俊君,张俊君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嗯!”
“什么不可理喻的家伙,人家可是大有来头的哟,说出来怕吓到你,小心哪天他把你给吃了,渣也不吐!”张恩杨脸上挂着几分不屑,视线从东城身上移开,望着王心遥远去的背影,“这个男子真可怜!”
“恩杨你说得未免太夸张了吧,我和他又没有仇,我才不担心呢!”
“呵呵,难说了,一切皆有可能哦!你可是他的头号情敌,为了张俊君,他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甚至包括死!”张恩杨相信他为了张俊君,怕是连死都不眨一下眼!
“情敌?不可能,我和俊君是铁定的事,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第三者,宝贝,你说是不是!”朱浩说着捏了捏张俊君的鼻尖,显得几分亲昵,没把王什么遥的当回事。
“恩杨——少在我面前提一个不相干的人好不,烦都烦死了,浩浩,别理会那家伙,他以为他是谁呀,自己也不拿镜子照照,什么德性!”张俊君说着沉下脸,她多想这些话能传到王心遥耳朵里,让他死了心滚得远远的,少烦着她!
“不提不提,咳!看他离开的样子,真是惨兮兮的,可怜天下痴情人呀,爱错了对象,不打扰你们两人世界,东城,我饿了!你不是说有家新开的馆子吗?你表现的时间到了!”
张俊君不明白,恩杨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却也不放在心上。
东城叹了口气,与张俊君和朱浩道了几句客套的话,领着张恩杨这小妮子找吃的去了。
王心遥失魂落魄默默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双目失了神,似乎连呼吸也都停止住了。他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一条又一条街,而他的身后有个修长的身影默不作声地跟着他,保持着固定的距离,不远不近,对方的心情似乎和他一样,只是默默地穿行于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群中。
最后王心遥失落的身影在一座大桥上停了下来,望着滚滚的江水,情不自禁地往嘴里塞了一支烟,静静点上,仿佛若有所思,无限感慨神伤。
“似乎你受到什么打击,来自感情方面!”七夜默默来到他身边,俩人伫立在跨江而去的大桥上,凝神不语。
“一切都失去意义了,却又是那么让人痛苦失落!”良久从王心遥口中挤出一句话,硬仰着头,显露长发之下那张苦涩的脸,一半完好无损,一半却萎缩得吓人,重重地叹气,“老天是不能给我答案的,它也背叛了我!”说着他似乎过于伤心,脸上痛苦遍布,有种想大声哭出来的冲动,几分无助!
“人生不如意的事十有七八,总会看开的,也许你需要的只是一个改变的机会!相信这个暂时会让你比较感兴趣——”七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封,显得极郑重地递给王心遥,王心遥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瞬间从失落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我打探好些天都没有它的消息,你怎么弄到这照片的?”
那照片上是一口怪异的箱子,那口箱子正是王心遥要寻找的东西!
“难道说这口箱子是你的!”七夜显得很意外,他根本不知道这箱子和王心遥有关!
“我来武汉时将它一同带来,这是舅舅留给我最神秘的东西——火车出事之后我将它遗失了!”
“你可知道这里面装着什么?”
“这箱子非常沉,太怪异了,根本没法打开,甚至连最精密的透视仪器也都无法探测到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和我得到的消息一样,我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但有种非常强烈的预感,它似乎并非属于这个世界——”七夜说着显得一脸凛然,王心遥也惊讶于他的话。
“你说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绝不可能,多少它真实地存在了几十年,我费了千辛万苦才把它从一个悬崖下挖出来,不可能!”王心遥显得十分惊讶。
“很多事情你现在是不能明白的,但并不能否认它的存在,就像你自身一样,你属于这个世界,可你拥有的却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所存在的力量!你身上拥有的是一个魔的烙印,你的存在却早已超出这个世界!”七夜的话很清脆,像一道雷电一样刺穿王心遥的内心,无疑他是最了解这股力量的人。
王心遥陷入一阵思想的挣扎中,半响深深地叹了口气:“你说的很有道理,以你的阅历来看,你认为它究竟会是什么?”
“凭我的直觉,这绝非一般的东西,或许是一把神器——”七夜说着脸上显示激动的神情,神器,世人梦寐以求!
“神器……这口木箱子长一米五左右,宽三十公分,高二十,表面刻满各种怪异的图文,虽然我也对它兴致极深,可是根本没办法将它打开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