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你先顾好自己吧——”张恩杨别过头去,假装生气了,弄得东城一脸苦相,哪又惹她不高兴了!
“年轻人,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辛苦,拜托了,拜托了,哈哈——”张父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儿硬拽着往会场里直去,把东城和张俊君丢在原地,弄得张俊君和东城无奈地相视而笑。
东城的出现不光是为了见未来的岳父大人,还为了这次拍卖会,有一口被各大媒体炒得玄之又玄,周身刻满怪异图文的箱子!相信到场的众多富得流油的有钱人这次的目的也是专程来一睹这口神秘箱子的风采,其起价达到了八位数,盛传它的价值可以超过十一位数,就连国外的有钱人士也争相来竞拍,身边无不是带着一个漂亮得几分妖艳的美女翻译,自己也时不时冒出几句蹩脚的中国话。
现场拍卖的每一样物品都堪称奢华,低则百万人民币,高则上千万,宾客们争相叫价着,好不热闹,时常高潮迭起,引起人群的一阵阵惊叹。几个伴在款爷们身边的穿着华丽性感的年轻妖艳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心里怕早已是一阵尖叫。现场的贵宾富足到可以拿钞票当厕纸耍的地步,张俊君看得心里一阵发紧,未免太奢侈了吧,也许她劳碌一生也未必能挣个上百万的数目!东城心里倒一阵惊叹,脸上却不露痕迹,有钱人的游戏,耍给谁看呀,一群富得大脑也流油的家伙,怕是自家的钱多得快发霉了,拿出来晾晾!
拍卖现场惊喜不断,竞拍的人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受众人仰慕,似乎在向在座的其它富人显示,老子的家底才是最雄厚的,你们可差远了!
当一口怪异的箱子的出在拍卖台上时,立马引爆了现场的气氛,达到让人窒息的地步,众人的眼球都要挤爆了,起价八千万!那是一口一米五来长,宽高大约是二十到三十公分,箱子上刻满怪异的图文,表面漆黑,周身却发散出一阵淡淡迷人的紫色光晕!众人不禁一阵称叹,太神奇了!
“这口箱子是我祖传之物,已经传了十多代人了,有幸传到了我这代。下面我冒昧地给大家简单地介绍一下,这口箱子,重有七十三斤二两,长一百五十三公分,宽有三十二公分半,高刚好二十五公分,周身刻有大小怪异的图文,虽然是四四方方,看起来极像个木箱子,但是,我可以郑重地告诉大家,它的质地根本就不能拿木质来相提并论的!根本无法用任何一种现有的元素来形容它的成分,它的硬度也远远高于钻石,就连当今最先进的透视仪器都无法穿透它的表面,我可以在这大言不惭地说一句,这里面的东西是价值连城的!”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声情并茂激昂地说道,感染着现场的所有人,台下众宾客无不发出惊叹,这口怪异的箱子被放置在一块白布上,周身的光晕一明一暗地向外发散着微光,太神奇了!
“所以我可以奉劝大家一句,八千万,绝对物超所值——”中年男子高声宣扬道,显得十分神圣,台下一阵议论纷纷,“大家手上拿的正是这口箱子的相关资料,都是请国内外著名的专家验证,还有经过权威机构出据的证明,绝无半点虚假,不然各大新闻媒体也不会大肆宣传,而且我可以破例现场证明给大家看!”
中年男子说着,示意服务人员,两名年轻的男子抬上一台事前准备好的直径有五十公分的电锯放置在台桌上,锯齿上寒光闪闪,众人一阵莫名,只见那中年男子示意两服务人员抬起那口箱子放置在电锯下,中年男子毅然摁了一下开关,电锯快速飞转起来,发出一阵刺耳的噪声,那中年男子脸一沉,手握电锯的把柄朝着箱子使劲压了下去,顿时一阵亮丽的火花飞溅起来,发出一阵让人牙根发麻刺耳的吱吱声,现场的宾客看得眼球发直,台下发出一阵又一阵惊呼声!
几十秒的时间过去,那男子才让电锯停了下来,众人都深陷一阵惊骇中,那原本完好无损的电锯此时早已面目全非,锯齿都被磨平了!那口箱子却完好无损,被切割的地方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太神奇了!台下某些女士紧张得不禁发出一阵不可思议的笑声,不停拍打着胸口,喘着粗气!
“简直是无坚可摧——”那中年男子喘着粗气,脸上渗满了汗珠,惊呼一声。
两名服务人员清理台上残留的铁屑后,将电锯抬走。
张恩杨、张俊君和东城看傻了眼,不敢相信这样的怪东西就摆在面前。一阵议论纷纷之后,现场突然响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中年男子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汗,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那么就长话短说,现在拍卖开始,我将话筒交给主持人!”
会场立刻静了下来,如此诱人之物,必然是一大手笔,怕是非要众富豪挤破头,砸光家产!此时会场后方突然起了一阵骚动,两个年轻男子不顾保安的阻拦硬往会场上挤,众人一阵莫名地回头向会场后方望去,那是两张陌生的脸。张俊君向那两人望去,不禁失声道:“王心遥——”
此时的王心遥束起他的长发,显示他半边忧郁神伤的脸,另半边戴着半块雪白色的面具,将他半边萎缩的脸遮住,一袭黑色冷酷的着装,表情显得极震惊地望着台上,眼中似乎有寒光在闪烁。众多保安却拦他不得,硬生生地被他挤翻在地。
王心遥的视线从那口箱子转移到那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身上,对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