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卫队九十六名队员,可是虎豹骑重甲内十选一精兵,乃是精锐中的.
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手中所持兵器也皆换上三十斤重特种钢陌刀。
说武装至牙齿也不为过,领先大汉至少一千八百年,虎卫队有足够自信的资本。
典韦身负二十柄小飞戟囊,虎卫队员每人身负二十柄小飞矛囊。
黄巾贼众们正如蚂蚁一般,肩扛手拽着向回运送羊肉,发现回头路上有百人队阻止。
虎卫队阵形井然有序,丝毫不见凌乱,与挥汗如雨,累得气喘吁吁黄巾贼形成明显对比。
虎卫队员们胸中的嗜血的的战意,汹汹的涌动着。眼眸中的杀意,越燃越灼烈。
虎卫队到证明自身价值时刻,以百抵万初战,志在必得。
“虎卫队,掷飞矛!”典韦手中短戟一扬,带领虎卫队迎上前去。
军令如山,拥有着铁军素养虎卫队,自不会有一丝迟疑,当即齐刷刷右手从背上抽出一支飞矛来,单手用力的甩将出去。
“嗖嗖!”飞矛声起,近百支飞矛呼啸而至。
噗~~这一支甩手飞矛极有准头,正中一名黄巾贼的胸口,但听着“嗷“的一声痛叫,那名黄巾贼便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噗~~近百名黄巾贼中飞矛倒地上,惨叫之声不断:“兄弟们!快,快,拿出兵器反击。”
急急忙忙的解绑抽兵器时,却是为时已晚。那一张张汗水浸渍的脸庞上,涌动着惊慌之色,一时间已是乱了分寸。
兵器上绑着羊肉,手乱脚乱急将却拿不出来,黄巾贼众心中就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懊悔,恨得是咬牙切齿。
这多么羊肉与白银,如今还来不及享受,就要这般离自己远去,此刻的黄巾贼众们,从未如此对死亡充满了恐怖。
极少数手持兵器黄巾贼扑向虎卫队员们,怎奈身上朝怀里揣、朝兜里揣的鼓鼓,白银多重、多坠。
滞涩步伐,严重影响自身行动。
“陌刀击杀!”典韦口中暴喝一声,脚步错动,身形斜向一侧,迅捷无比的避过数枚长枪刺杀。
已如鬼魅一般闪至黄巾贼面前,眨眼间撞入,双手舞短戟无情的斩向围堵上前来的黄巾贼,戟尖银芒掠过,刃边寒光如影如风。
撕破空气时发出的嗡鸣声,竟如刺耳的哨音一般。不费吹灰之力就见一颗血淋淋人头,随之飞上了半空,鲜血漫空飞舞。
半截残躯中大股大股的鲜血,如泉汹涌。
典韦头也不回,染血的短戟再度袭出,挟裹着汹涌澎湃的狂力。
又是一名黄巾贼晃了一晃,睁着斗大的眼珠其胸前,已是赫然现出一个斗大的血窟窿,那张脸凝固在惊怖一的瞬,身躯晃了一晃,便即栽倒于地。
虎卫队员们阵形井然有序,猿臂一抡,手中长刀如车轮般扇扫而出,所有阻碍眼前之物皆一刀二断。神兵在手,气势如虹。虎卫队员们眼眶之中,闪烁着几分兴奋。
虎卫队神威之势,给黄巾贼造成的视觉与心灵上的创伤,他们至死都不会忘记,片刻间就将他们心理的防线冲跨。
“投降不杀!”典韦声如洪钟。
“投降不杀!”虎卫队那震天的喊杀声,响彻四野。
黄巾贼开始不战而溃,他们放弃了笨重羊肉,四面八方的向着两侧溃逃。
“幸亏孟德兄养有私兵,而不受黄巾贼兵祸之忧。”荀彧为万余黄巾贼奔袭曹家镇而震惊。
“虎卫队可不是用来抗击黄巾贼滴,杀鸡焉能用牛刀!只是恰逢其会。”颜松杰羽扇轻摇,云淡风云。
“虎卫队百人不到!视万余黄巾贼于无人之境!”荀彧眼神炙热,赞不绝口。
“贼首看刀!爷爷教你如何做首领。”文丑催马舞刀,如不是颜松杰事前叮嘱必须放走黄巾贼首领有大用,否则何曼早已授首。
“文丑,休得口出狂言!”何曼急是深吸一口气,全身的劲力尽数灌向双臂,奋然的擎环首刀相挡。
哐当~~猎猎嗡鸣声中,陌刀轰至,那狂澜怒涛般的巨力,由环首刀直灌入何曼身体。
何曼身形剧烈一震,只觉汹涌力道凶猛击打着内腑,只令他气血激荡,五脏欲裂。
斜眼一瞥,更是惊恐发现,自己握刀指缝之间,已瞬间流淌出一丝丝鲜血,竟是在这一击之间,虎口被震裂开。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地境初期修为。”何曼脸色铁青,眼眸之中,那骇然的神情时隐时隐。
跟着“咔嚓!”环首刀断成二截,提着半截环首刀,眼见文丑陌刀又杀到,何曼所有的战意烟销云散,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强攻几刀拨马就逃。
残破的“何”字大旗,被遗弃,被仓皇而逃的黄巾贼践踏在脚下。
大道之上,数不清的黄巾贼二手空空在狼狈狂奔。
一路狂奔出数里之远,不见曹家镇影子,身后也无追兵,何曼和他惊慌的黄巾贼,这才总算是得以喘息一口气。
昨天刚刚纠结起来的万余人马,转眼之间就损失殆尽,何曼心中不痛才怪。
耷拉着一张苦瓜脸,唉声叹气,一身无可奈何的萎靡之状。
何曼一肚子怨气,手下此等举动,更是大忌。言语之中充满了伤感,愤然道:“尔等真是狗胆包天,竟然敢抗命不遵。导致万余人被曹家镇百人队所击败,丢不丢人。”
四周转眼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粗重喘息声。
黄巾贼们黯然垂首,不禁暗生几分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