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风说:“你去干—啥?”
絮蕊说:“你说我去干啥。我去给他吵。”
几个女眷嘟嘟啦啦跟了一串,一行人,来到大地主郑广义家。郑广义的儿子郑县长在家正和小老婆在家正做着拿肉包子打狗的游戏。逗乐子。李昶风一脚把门踹开,那狗倒也凶猛狂叫着扑了过来。李昶风抬腿踢出一脚那狗哼唧一声,歪头倒在地上不动了。郑县长四十多岁,很有派头大大的四合院,透着财气和霸气。李昶风想起路边坟茔地饿死的灾民,想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诗句。暗暗的意识到这个世道得好好应付了。那郑县长和两个小老婆正玩着兴头上,两个小老婆一看狗不动了,再一看狗死了。立刻哭叫起来:“哎呀,宝宝,我的亲宝宝啊。”
郑县长刚想发怒见李昶风天神一般,身后站着四个年轻貌美的窈窕女子,说不出的妖冶狐媚,把自己的小老婆比成了黄脸婆,大土鸡,他一下子矮了半截,抱拳作揖道:“何方神圣?”他又指着大肚子姑爷说:“你是一脸憨呆,满肚心计,你来我家干啥,有本事官场上去说。”大肚子姑爷气的浑身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李昶风说:“你是县长,是老百姓的依靠。你倒好,让你老父横行乡里抢占民田,现在lún_lǐ泯灭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你要是敢欺负我姐姐,我立马取了你项上人头。”
絮蕊嚷道:“别说你狗屁县长了。连大帅都给我家相公面子,还让咱三分呢。”知道悍匪张大抢吧,我相公一人片刻之间,就把他们的匪首全部剿灭了,比你们的狗死的都快。不信去打听打听,”
那郑县长见两人如此说话大着胆问:“你是谁?”
李昶风看见厨房顶上放着个大木杠,纵身跳了上去拿了下来,郑县长的两个小老婆嚇的缩成一团躲在郑县长身后打着哆嗦郑县长也忽地拔出手抢。李昶风轻蔑一笑说:“让你看看我是谁”说着拿着大木杠舞了起来只舞的呼呼生风,风雨不透,李昶风成了蠕动着的黑影。呼呼的风把几个女眷的刘海儿刮的飘荡不定。围观的群众无不拍手叫好。
李昶惠跳到门楼上揭开砖头瓦块,一连串的朝着李昶风打去。只听“砰砰,啪啪”都被木杠挡住打碎郑县长的小老婆尖声大叫:“哎呀,哎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
絮蕊也喊道:“瞎咋呼,瞎咋呼。”
谁知李昶风一收木杠,一侧身,一块砖头正好砸在郑县长的胸口上。郑县长大叫一声口吐鲜血仰面朝天倒翻在地,还顺势打了一枪。说时迟,那时快,李昶风掏出一条毛巾往空中一舞,便把飞着的子弹卷在了毛巾里,随手扔给了絮蕊。
那老员外见儿子倒在地上吐血。骨肉连筋,拽着李昶风大叫起来:“没王法了,没王法了。”絮蕊冲了过去嚷道:“你儿子先开的枪,当县长的能开抢?
我这有证据,我这有证据。枪子在我这呢。”
那老员外被说的哑口无言泄了劲。李昶惠把絮蕊揽在怀里说:“弟妹好一张利口。”
絮蕊说:“只要跟着相公我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他个老王八。”
李昶风走过去把郑县长掂了起来,李昶风指着郑县长的鼻子说:“你欺负李昶惠,算你瞎了眼。李昶惠像我这样的兄弟娘家还有几十个。我们有祖训,不能欺负人。但也决不让人欺负。”
郑县长抱拳揖道:“英雄了得,英雄了得。”
李昶风又说:“今天我来打头站,给我姐姐出气,看看你到底是狼。是虎,是人还是鬼。说到权势,你这个七品县长是个大狗屁。我给你说句话,你要是想交朋友,把你村西头的二十亩水浇地合并给我姐姐。日后有了事自然会帮你,不交朋友也中往后再打我姐水浇地的主意,再来,可不再这么客气。临走时,李昶风用脚尖顶着木杠轻轻的往空中一送,那木杠直直的飞向天空,嚇的郑县长几个人嚎叫着四处躲闪。谁知道那大木杠又平平稳稳的横躺在房顶的老地方。
”哎呀,哎呀“围观的群众蹦跳着叫好。
絮蕊她们几个对李昶风的武功还没正儿八经的观赏过,今日一见果然大开眼界。感动的絮蕊只想往李昶风怀里钻,还歪着头递过去一句硬话:“郑县长我相公的话你可要听仔细了。那可不是给你说着玩的。”
这时围观的人站了一大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郑县长的家,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一是来瞧大恶霸的笑话,二是来瞧李昶风。李昶惠的盖世武功,更多的是来瞧絮蕊几个年轻媳妇的花容月貌。有两个老汉撵着絮蕊,歪着头嚷嚷:“你看看人家是咋长得?人家咋长的,我都稀罕。”
絮蕊被看的浑身发紧,心慌意乱。伸手就去拽昶风的手,那絮媚呢,才与李昶风圆过房又见到了李昶风的盖世神勇心里火辣辣的正在拽李昶风的胳膊,李昶风碍着姐姐的面,急忙快步躲闪。一路上也没敢开口说话,大肚子姑爷呢,一路上拍屁股跺脚的大嚷大叫:“欺负我,欺负我。瞎了狗眼,真他妈瞎了狗眼。”
进了家门,大肚子姑爷更是眉飞色舞说:“兄弟呀,满街都在夸几个弟妹漂亮呢。今天你真是给我出气了也长脸了。那个狗屁县长肯定是嚇尿裤了脚跟下湿了一大片。我看的清清楚楚。还威风吧。“李昶惠说:”唉啥世道,软的欺,硬的怕。兄弟呀还是咱山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