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蕊一听便慌张起来嘟囔说:“这是干啥,这是干啥,上次都说好了同意了又来干啥,”絮蕊灵机一动,拿着两条毛巾塞进裤腰里。肚子便凸了起来。青枝绿叶一看也都学着絮蕊忙了起来。
李昶风知道是樱桃领着,爹爹和大宝找来了,心里七上八下,边穿衣服边系扣,门一开樱桃一只手拉着金飞蝶呼呼呼地闯了进来,老歪头上勒着白毛巾,抱着大宝跟在后面。李昶风伸手去接大宝,大宝扯着身不让接。絮蕊见人进了门,十分慌乱,老歪一看几个媳妇凸着大肚个个衣冠不整描眉画眼。急忙抱着大宝退了出去。外面已雨过天晴,阳光明媚。絮蕊几个打扮齐整,进来客厅时,只见老公公阴沉着脸,周周整整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樱桃穿着一身青缎子绸裙,正在哄大宝.l另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白绫细折儿裙,淡妆轻饰,秀气逼人,弄得满屋子光辉灿烂,絮蕊心一惊,腿一软差一点翻到被青枝伸手拉住。絮蕊心想要是这女子与相公有啥,要想留住相公可就难上难了。絮蕊心里七上八下,翻江倒海浑身不自在紧紧拉住李昶风的胳膊贴在身上,只听那女子发出甜润的声音:”嫂子,你看着我干啥,你公公等着你说活呢。“金飞蝶看着几个面容姣好,细皮嫩肉的,几个年轻媳妇,心里的气也消了许多。金飞蝶的话音一落,絮蕊悬着的心,胡腾一声落了地,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哎哟,吓死我了。真是深山出俊鸟,村里面竟有这般的人物。”樱桃说:“这是咱村长,我们喊她嫂子才对,”樱桃见几个一个个鼓着肚子气得浑身哆嗦拉着大宝呆呆的立着。
金飞蝶说:“你们才是大美女呢。昶风兄弟好大的艳福。”李昶风看见老歪一脸的心事心里很不好受,喊道:“媳妇们,见爹爹一次不容易,给爹爹拜一拜吧,说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颤抖着说:”孩儿不孝”说着就是一个大响头,李昶风再抬起头时,一是泪流满面了,絮蕊几个一边叩头,一边公公长,一边公公短问好问安,把老歪伺弄的浑身舒坦,又见个个怀了孕,本想替樱桃出出气,想起2、3、4、5、6,7,8,9宝来,再也急不起来了,絮蕊又急忙给樱桃递过去一个凳子。站在樱桃一边。
老歪说:“儿啊,村里养你一二十年,你不能说走就走,你爹、你娘、还有你儿子让谁养?”李昶风叹气道:“爹你看这一堆。“樱桃吼道:“这一堆是你自己招惹的。”樱桃出了一口恶气,把大宝嚇的“哇”的一声哭了一头栽倒老歪的怀里。
老歪又说:”儿啊,咱们也是书香门第,耕读传家。你也是苦读圣贤。祖先教咱们做人的道理,你可不能抛在脑后忘个精光。“李昶风道:“爹,祖宗的教诲,儿早已铭刻在心。永远不会忘记的。”金飞蝶说:“昶风,这祸福相依,福祸同门的道理不会不知道吧?不要被一时的荣华富贵所迷惑呀。”
李昶风说:“村长妹子呀,为了这一天,我自己养了500人得快抢马队。维持三个县的社会治安。为了这一天,我减租减息,仗义疏财。不着帮了多少穷人,办了多少善事。“絮蕊忽然明白了什么喊道:”公公、公公、昶风光烧的借据就有几相,几辈子也花不完,俺还以为是败家子呢,原来是为了这呀,为了听祖宗的话,真是,可没少给他生气。“絮媚说:”现在相公的名声极好,有不少人为他烧香念佛,不信公公出门打听打听。”
金飞蝶说:“昶风,不管怎么说,你垄断了半个县的田产,这是多少人的生活所系,你已经与很多人为敌,就向江河里奔腾咆哮的洪水,就像炉堂内发烫的铁流,昶风啊别看你荣华富贵,你生活在风口浪尖之上,时时刻刻都存在着危险,这是你不能抗拒的。你可得好好把握。”絮蕊遭受过灭门之灾被说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嚷道:“妹妹,好妹妹,别说了,别说了中不中。”李昶风说:“在这方面我已经作了许多准备,现在咱们境内,被治里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没有土匪,没有饥民。真不中把这土地分给穷人吧。“絮蕊叫了起来:“分了,分了,你几个老婆吃啥,你的十三太保吃啥,你不是还准备纳二妮二丫吃啥?”
老歪叹了口气说:“儿啊,分,咋分,你看着分子咋写的,人字头下一把刀啊!先人们早就总结了经验,说到分,不是动刀动枪,就是刀割一样难受,这地你分?你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