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清说:“现在夜阑人静,深宅大院,你我情同知己,有啥尽管款谈畅叙。咱姊妹正好夜雨对床,”
金飞碟道:“两位才女佳丽在这深宅大院,苦苦煎熬,虚度光阴,人生苦短,岂不可惜。”陈秀清的兄弟媳妇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俺红颜薄命,岂能不认命。”金飞碟道:“你们就像你们自己的小脚,是你们自己缠裹自己的,你们的思想被一种礼教所束博,现在是民国了,bj都在搞妇女解放运动,提倡男女平等自由恋爱”樱桃说:“你们要有勇气冲出这个家廷,女人离开男人我是觉得没话过”金飞碟说:“俺有两个老表,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还没娶过亲,”陈秀清的兄弟媳妇掩面说:“好姊妹别说了,千万别说了、、、、、、”陈秀清说:“家里连贞节牌坊都给我们准备好了。”金飞碟说:“你们的歌词明明是想男人,盼男人,为啥不敢明着追求?为什么?为甚?把心里话说出来好吗”“我们信佛,相信因果报应自幼就知道从一而终。”陈秀清的兄弟媳妇说:“俺奶奶说过,这女人呀,要是在阳间乱配了男人,到了阴间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配过的男人会拿着斧锯来分割自己配几个人就分成几块,你说这人在那个,也不能不想身后之事吧。”樱桃说:“大狗屁,人死如灯灭,哪有阴间啊,”陈秀清说:“你敢说没阴间,你看那帝王将相修个陵墓下多大功夫,赔葬多少宝贝,听说秦始皇的陵墓,里面日月星辰山川江河都有,还赔葬了很多兵马俑,要是没有阴间他们那是干啥,傻了。”陈秀清的兄弟媳妇说:“人的ròu_tǐ死了,烂掉了,人的魂儿,人的精神能烂掉吗,可不能胡说。”
金飞碟说:“有些事真是说不清,你们遇到俺算是幸运。和我们远走高飞,找个好男人过日子吧,”陈秀清说:“好妹妹我们岂敢给家里丢人,岂敢辱了相府门风。”樱桃道:“那恁俩打算咋办,年轻轻的。”陈秀清说:“好办,哪天真是活腻歪了,就用绳子一吊,和夫君陪墓坑去了,他们都在酆都城里苦等着呢。”陈秀清说得十分认真。”金飞碟轻叹一声说:“用你们的话说,你们的ròu_tǐ还没烂掉,但是你们的魂儿已经烂掉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唱一曲姊妹们可别笑话”金飞碟唱道:“风瑟瑟,雨淅沥,自作茧,缚自己,颦着眉,忧戚戚,憾事多,长叹息。”金飞碟声音婉转如若莺歌燕啼,陈秀清的兄弟媳妇自叹不如说:“姊妹好音色,姊妹的心意奴家心领了。”这时又传来李昶风的大呼小叫:“樱桃,樱桃,水没了,渴死了快来吧。声音十分火急。”金飞碟知道是男人的把戏,用内功发音回答道:“听到了,明天再喝吧,渴不死人,我和樱桃在陈秀清这里歇息了你自便吧,不回去了。”金飞碟说过,与樱桃两个人:“咯咯咯、、、、、、”母鸡下蛋似的大笑起来,陈秀清的兄弟媳妇十分不安地说:“你们不能让渴着官人吧”樱桃说:“没事,渴死他。”樱桃在陈秀青的小院里住了下来,金飞碟借口床窄急匆匆的回去了。
金飞碟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想想樱桃七个女人争嘴吃,想想陈秀清年纪轻轻熬寡,啥时候是个头。樱桃刚才肉麻的呻吟还在心中盘旋回荡,不由得加快脚步,想回去好好找找李昶尧的麻烦,有啥本事都得给我一个劲使出来,但,还没进屋便传来黑大个的笑声,李昶尧正和山叶两口儿说话呢。一进屋山叶两口儿又是喊妈,又是端水,甜嘴蜜啬舌的金飞碟更是倍感温馨,黑大个对山叶女婿说:“今天你看到了,你们的军队竟然抢劫。这还得了”山叶的女婿红了脸低头不语。李昶尧说:“你们有这样的军队,和共产党争天下会行吗?”山叶说:“共产党里面就没有败类吗?”金飞碟见山叶的女婿十分难堪说:“这人间的事真是不好说,今天出手相救也不知道是对是错,陈秀清父女把一大车光洋拉到他们自己家的库房里并没有发给煤窑工人,是个人积累,要知道这,还不如让当兵的弄走,到战场上发挥作用。”山叶女婿说:“妈,不能这样说,国家是讲法度的”李昶尧说:“我跟共产党接触不少,他们的确是在为理想而奋斗拼搏。掉脑袋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知道国宝,昶菊两口吧,抱着山本五十七的金茶具,饿了要饭吃也舍不得花。何等的品德。”金飞碟说:“要不你们弃武经商吧,再不中到你姑开的纺织厂工作,为社会办点实事也好。走错了路,将来可不好办。”山叶说:“放心吧,爹。我们有我们的信仰,我们坚信,党国的大多数还是好同志。”李昶尧有了倦意说:“路子是靠你们自己走的”金飞碟说:“回去休息吧,闺女,你们记着,娘家永远是你们的靠山,和避风港,但,你们自己要正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