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尘龟尖起耳朵,听见秦乐的声音,乌龟汤,这还了得,不就是吃了点东西吗,就要把自己给炖了,太不像话了。
“你······。”纳尘龟伸出脖子向秦乐反驳道。
但是话刚到嘴边,就被敖义另手乾坤袋一装,收入囊中。
“阿乐,都怪我管教不严,还希望你别生气,这只乌龟我待会会替你教训它的。”敖义向秦乐道歉,毕竟这纳尘龟是他带来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应该负主要责任。
秦乐见那只乌龟被收起来,冷静了一会,气消了一半,其实他并不是真想喝乌龟汤,也就是在气头上,说说罢了。
现在回想一下,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去追悔也没什么意义,更何况今天把那只乌龟留在他房间也是经过他同意的,要说有责任,也不是敖义一个人的错。
“算了,四哥,这也不能怪你,只怪我们太大意了,谁知道这乌龟能把整个屋子里的东西都吃光,简直不可思议。”秦乐摆了摆手,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语气中有些许无奈。
“这其实怪我,是我疏忽了,毕竟这只乌龟不是普通的乌龟,算了,不说了,我们还是去买家具吧。”敖义有些惭愧的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了一下,转移话题道。
秦乐点头,两人刚出门。
一刹那间,秦乐似乎想起什么:“不好了。”
“怎么了?”敖义见一旁的秦乐脸色泛起阵阵纠结之色,询问道。
秦乐咽了咽口水,紧张道:“四哥,你还记得吗,今天郭靖妍问你要耳钉的事吗,当时我说耳钉在家,放在房间的书桌上,可是现在那只乌龟把整个房间的东西都给吃了,想必那耳钉也肯定被那只乌龟吃到肚子里去了,如此一来,你明天拿什么还给郭靖妍?”
被秦乐如此一提醒,敖义回过神来:“不好,这小妮子要是知道我把耳钉给弄丢了,肯定会跟我没完没了的。”
“是啊,而且从今天的架势来看,似乎那耳钉对她来说很重要。”秦乐补充道。
“没想到你也看出来了,那耳钉对她确实很重要,虽然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郭靖妍愿意为那枚耳钉做出很大的牺牲,不惜放下自己的架子。”敖义不禁有些犯愁,纳尘龟吃什么不好,偏偏连这枚耳钉都给吃了。
“没办法了,实在不行,我们买过一个一模一样的送给她,她应该不会发现吧。”见敖义神色纠结,秦乐建议道。
敖义呼出一口气,苦笑道:“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方法。”
两人去了一趟最近的家具城购置了一些家具之后,便前往一家首饰工艺品零售店,可出乎敖义、秦乐意料之外的是店里居然没有与郭靖妍佩戴相似的东西,想必那耳钉是定做款,无奈之下,敖义只能出上好几倍的价钱,让店里的师傅帮忙定做一个。
费了一番功夫,耳钉终于到手,与原来那个一般无二。
秦乐拿在手上,打量道:“一模一样是一模一样,但是问题是整个也太新了吧,之前那个耳钉可是旧的,仔细一看还是能分辨的出来。”
“师傅,不知能做旧些?”敖义为了尽量不露出马脚,寻思了一下,向店里的师傅请求到。
店老板似乎对做旧颇有心得,在敖义的要求下,三下五除二便很快把这枚旧耳钉做旧的与之前敖义所遗失的那枚一般无二。
敖义拿在手上,顿时微微一笑,这下难题总算是解决了。
深晚,首饰零售店送走的最后一位客人便是敖义。
在夜蝉鸣叫的花树林,沿江路的整个画面都定格在这一刻。
房间里添置了新家具等摆设,一夜操劳,直到第二天清晨,敖义从崭新的床上醒来,还时不时的打着哈切。
由于昨晚忙碌太晚,今日早起,难免还是有些困乏。
今天是周末,秦乐还赖在床上,敖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把昨晚仿造的耳钉带好,下了楼梯,出了家门,前往武定苑与郭靖妍会合。
路过街道,坐上的士,飞驰在机动车道上。
很快,的士就就到了滨北地区的武定苑门口。
武定苑又叫将军园,因明朝时期的一位将军下葬在这而得名,这园子也是人们为了纪念那位将军,所修的,因此这座园子从外观上看,异常古朴,宛如有几百年历史。
敖义按照约定,来到武定苑进门边的一棵百年象樟树下。
天际晴空万里,禀中而立,可见苍天大树将天空分割为光与影两块区域,高枝树叶与天空浮云流动交映生辉。
敖义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听鸟儿、昆虫和风的声音徐徐传至耳边。
“啪”敖义后肩猛的被人拍了一下。
敖义回过头去,郭靖妍立在身后,她戴着一个鸭舌帽,一身休闲装,收敛的倒有几分清秀之风。
“我的耳钉呢?”郭靖妍很直接,张口就来,随即手已经伸到敖义跟前。
敖义愣了一下,从口袋掏出耳钉,放在郭靖妍的手里。
郭靖妍突然变得很谨慎,小心翼翼的拿起耳钉,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这不是我的耳钉。”郭靖妍的眼神突然一紧,抬头盯着敖义,道:“我的耳钉呢。”
敖义内心一惊,不可能啊,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自己明明是做的一模一样,为什么她看一眼就能认出这不是她的耳钉,难道这耳钉上还有特殊标记不成。
“我的耳钉呢。”郭靖妍愤怒的情